“康大人?”燕落晓回头看向司徒敬,“难不成康文豪两父子也在搞什么阴谋?”
“这个我也不知道。”司徒敬皱着眉摇头,“鲁忠还打听到什么消息?”
“对了,我们到达的时候是关杰来迎接的我们,他只说关曲抱病在床不方便来招待我们。而且按理说关曲才是这西北大营的大帅,但是一切都是关杰在操办。我心里起疑,便去问军营里的士兵,但是个个都对这个问题忌讳得很,就连军营里的文官也是支支吾吾的一语带过。”鲁忠说道这里拍了拍椅子的把手,“我本想去大帅府拜访拜访,谁知关杰以关曲卧床不便见客为由不让我前去,我只得作罢,不仅如此,关杰还天天派人跟着我们,生怕我们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某日关杰宴请我们,我佯装喝醉了早早的回屋躺下,然后偷偷的潜入大帅府,结果发现大帅府的守卫比关杰自己府上还要森严,连只苍蝇都章。我在里面转了几圈没有找到关曲,又怕被人发现我没在房中,便回去了。”
“照你这么说,这西北大营现在做主的完全变成了关杰?”司徒敬摸着下巴,他关杰不过是个小小的郎官,也有本事去做主整个西北大营?
“是的。”鲁忠点头,“那些人都对关杰惟命是从,完全把他当做了大帅。”
“不应该啊,就算关曲病了不是还有副帅么?副帅呢?”燕落晓也疑惑的开口问道。
“哎,别提了,关杰说那个副帅也病了。”
“这主帅和副帅同时病了?这也太巧合了吧?”燕落晓啧啧两声,“要我看啊,肯定是这个关杰在其中搞名堂。”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那关杰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鲁忠赞同的点着头。
没想到康文豪父子和关杰会勾结在一起,上次自己去西北军营虽然觉得关杰和康家父子关系及近,但是万万没想到几个人会在一起搞什么阴谋,想起来康仁广现在和三皇子走得很近,会不会康家父子已经站在了李保国那一方?但是依康文豪的性子来看,他不会甘心屈居人下,那到底是什么?康家父子会有什么阴谋?
“鲁忠你派人密切注意康家父子,尤其是康文豪的行踪,一有异动,立马来报!”
“是!”鲁忠似又想到什么,又说道,“对了,将军,这次跟我回来的还有两个人。”
“谁?”
“关曲的女儿。”
“你见到关曲了?”燕落晓惊讶的问道。
“那倒没有。”鲁忠挠挠头,“是关杰带来的,说是康仁广夫人怀了身孕,本来就要往长安来,与我们一起上路更安全一些。”
“关曲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什么时候变成两个了?”司徒敬不解,康仁广娶了关曲的女儿自己是知道的,但是上次去明明只见到一个,怎么现在变成两个了?
“这个我也不知,我只听康夫人管另外一个女子叫姐姐。”鲁忠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关杰似乎对那个女子十分忌惮,巴不得她早点走的样子。"
“哦?那这二人现在在何处?”司徒敬原本好奇关曲把自家女儿送到长安来干什么,不过现在她更好奇跟关英一起来的这个女子是谁。
“我们刚进长安城门,康家的人就来把人接走了。”
“嗯,你派人注意着便是了。”司徒敬点点头。
“对了,司徒,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公主她没什么大碍吧?”燕落晓想起来自己来此处等司徒敬是为了问公主遇刺的事情,于是便开口问道。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鲁忠一脸不解的问道,“刚进城就听见有人在议论什么公主遇刺,可是真的?”
司徒敬见两人都望着自己,于是开口把昨晚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真是李保国干的?”燕落晓一脸惊讶的看着司徒敬。
“这个还不能确定。”司徒敬摇头。
“兵器上不是印着他李保国才能用的特殊印记?这可是铁一般的事实,就算不是他干的,但证据确凿,他李保国这次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鲁忠摸着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渣,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李保国那么谨慎的人,怎么会笨到拿自己府上的兵器去行刺?除非他有一定成功的把握,不然换作是谁都不会敢这种一眼就会被人看出来的蠢事。”司徒敬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坐了回去。
“你是说,有人故意设计陷害李保国?”燕落晓揉了揉耳朵,“可是我实在想不出是谁要去陷害李保国。”
“我现在也搞不明白的就是,这到底是力李保国自己布的局,还是别人给他布的局?”司徒敬伸手按了按眉心,“哎,这些事情真是搞得我一个头两个大,要是林喻在就好了,她脑子灵光,定然能想到我们忽略的地方。”
“玉小姐蛊毒未解,她也是力不从心。”
“哎,还是不给她添乱了。”司徒敬看了看正和鲁忠说着什么的燕落晓,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把她们拖到这趟浑水中,到底是对是错?
此时康府中,关英挺着微隆的肚子站在康府大厅内,她身侧站着一位紫衣女子,女子手中握着一把长剑,一头青丝用紫色的布带歪歪的束在脑后,腰间挂着一串铜铃,随着女子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音。
“一路上有劳秀姐姐多方照顾,关英真不知道怎么报答才好,惟有请秀姐姐在府里多留几日。”关英伸手拉着紫衣姑娘的手笑着说道。
“关英妹妹客气了,关父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