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黄奇站在李馇昧饲妹,得到李保国的回应后才推了门进去。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还不等黄奇回话,李保国又开口说道,“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查是查到了,可是学生…”黄奇一脸犹豫的回答道。
“查到什么便说什么。”李保国冷哼一声,“吞吞吐吐的作甚。”
黄奇上前两步,走到李保国身边低声对李保黄奇国说道:“学生查到是…七鹰…”黄奇没有说下去。
“哼,这个蠢材!”李保国重重的一掌拍到桌子上,直拍得桌上的笔架都倒了,“倒是学会对付起我来了!”
“想必三皇子也是受人挑拨,不然他怎么会跟恩师您作对。”
“哼,养只狗还知道对着投食者摇尾乞怜,他倒好,当真是翅膀硬了!”李保国咬着牙说道,“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恩师别动气,公主那边…”黄奇抬眼看向李保国,等待着他的指示。
李保国沉思了一阵,道:“把看管府里兵器库的管事给我抓起来。”
“是。”黄奇正准备下去,但又停了下来,“给莲妃娘娘提供男宠的人我已经处理了,不过莲妃娘娘对此事十分不满…不知…”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专心处理好手里的事便好了。”李保国对黄奇挥了挥手。
等黄奇走了,书房里再次恢复了安静,李保国坐在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这是黄奇来之前他收到的,他看着纸条上的字,“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将纸条揉成一团握在手里。
“哎。”如画坐在桌子前撑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叹着气。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叹气了。”如歌对着如画翻了个白眼,今早起来如画只要一闲下来便开始无休止的叹气。
“哎。”如画似乎并没有听进去如歌的话,依旧叹着气。
“我说。”如歌实在忍不下去了,她走到如画面前伸手在如画面前晃了晃,“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叹气啊,好烦。”
“如歌,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啊。”如画把下巴搁在桌子上,问道。
“你才知道啊?”如歌坐下,却没有听到如画的反驳,转头却看见如画一脸失落的表情,“嗯,其实也没那么失败。”
“哎。”如画再次叹了口气。
“你到底怎么了?”如歌觉得自己快被如画着无休止的叹气逼疯了。
“昨天晚上我本来安排公主和驸马一起用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他们却不欢而散。”如画撅着嘴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明明开始他们还相谈甚欢的。”
如歌撇了撇嘴,“早就叫你不要多管闲事了,你非不听,公主和驸马的事情他们自己会处理,你跟着瞎参合什么?”
“我还不是为了公主和驸马好。”如画委屈的辩解道,“公主待咱们这么好,我怎么能不为公主的幸福出一份力了,如歌你这个冷血的人!”
“你都说了是公主和驸马的幸福了。”如歌破天荒的摸了摸如画的头,“你又参合什么,他们能不能在一起全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如果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你就算做什么也于事无补不是?所以,咱们还是做好自己的本分,伺候好公主,至于其他的事情,就让他顺其自然吧。”
“哼,平日里就叫你少看那些佛经道经。”如画不领情的拍开如歌的手,“这些看多了只会让人变得冷血无情!我要把你那些破书都扔了!”
看着如画对自己怒目而视,如歌真的想拆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少了一根筋,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没错,但是旁观者又怎么能明白当局者的心思?一味的说为着别人好就真的是为着别人好吗?其实也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她站起身来也不理如画,径直出了门。
如画见如歌不理自己还走了,气得双手使劲捶着桌子,大喊道:“哼,我就知道,你们就会欺负我!”发泄完了,如画趴在桌子上反思着昨天到底问题出在哪里,突然她一下子弹了起来,莫非真的是驸马在外面有人了?!
自从和延平一起喝过鸡汤之后,钱吉安的心情就变得十分的好,看什么似乎都比平时顺眼了许多,而且往延平寝宫跑的次数也变得多了起来,每次去必然提着一个食盒。
“钱大人,又去看望公主?”钱吉安提着食盒正走着却遇见了同是为延平处理奏折的朱文,他乃是上期状元,平日里为人十分清高,说话从不懂得看人脸色,所以朝中有不少人都被他的罪过,但是他却是满腹文采,提出的一些治国见解也是十分不错,所以虽然他说话带刺,钱吉安还是十分敬佩他的。
“朱大人。”钱吉安礼貌的微笑着,不好意思的把手里的食盒往身后藏了藏。
“钱大人似乎最近往公主寝宫跑的太勤了呀。”朱文看着他提着食盒的手皱了皱眉。
“有一些折子需要公主亲自批示。”钱吉安扬了扬拿在右手的一叠折子,说道。
“钱大人你要知道,公主已经是有夫之妇,你这样不顾驸马给公主送汤送补品,宫中已经有些流言蜚语了。”朱文哼了一声,“钱大人同朱某一样都是读圣贤书的人,对于纲常应该很了解才是。”言下之意便是指责钱吉安不顾君臣之纲对延平起了非分之想。
“朱大人,身为臣子,我只是关心公主的身体罢了。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钱吉安脸色沉了下来,这几天他沉浸在和延平单独相处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