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国:“那又怎样,当年我明知道她已经怀了你的孩子,我还是愿意把她带到我的身边,可是她竟然这样对我,竟然想要杀我,我这样对你们的女儿,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其实我早就想杀了她的,可是每一次她熟睡的小脸和她那国色天香的妈妈长的那般相像我就下不来手,我最终决定让她活着,至少我要每天看看云儿的样子,但是我要报复她,我要让她成为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只有这样,她才能完成我当年没有做成的事情,我本来想等她帮我打完天下就完结她的生命呢?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可怕到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在眼里,这个有一点出乎我的意料。”
皑?:“我早就知道华儿是我的女儿,所以她才能够像我一样。”
凌相国一听此言,顿时醋意大发,他道:“即便是你的女儿又怎样,她是在我的身边长大的。”
皑?:“不管怎么样?既然你已经承认我是她的亲生父亲,就让我把她带走,我此次前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她回到我的身边。”
凌相国:“回到你的身边,你做梦,你以为梦华会相信你才是她的亲生父亲吗?几百年她相信了她会原谅你吗?她不会的,她会亲手杀了你。”
皑?自信的说:“她不会,我帮过她。”
凌相国站起身来:“你帮过她,那又怎么样,一个满手血腥的人,你还觉得能够把她从血河里拉出来吗?一个长年泡在黑夜中的人,你能让她看见太阳的光辉吗?“
皑?:“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弃的,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而已,我绝不让她继续沦落下去。”
两人正热火朝天的谈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婉转忧伤的曲子,是箫声,二人再不说话,静静的听着这不远处传来的箫声,声音婉转柒涩,像一个手上的女人无助的哭泣,哭着哭着又毫无理由的笑了起来,二人听的正热,都不在言语,皑?突然问道:“这是谁的曲子?”
凌相国道:“大概是华儿又在吹箫了。”
阎宇卿闻声而来,他看着坐在树上的一袭白衣,他静静的坐了下来,静静的听着,不愿打扰上面的人,听着听着他的脑海之中竟然能够看到凌梦华穿着一身俭朴的衣服在厨房给自己做着饭,他觉得是幻觉,便轻轻的摇了摇头,幻境果然消失了,可是他的脑海中又出现她抱着满身是血的自己在痛苦的哭泣着,阎宇卿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拼命地捂着自己的头,可是幻景像电影一样不断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他抓紧自己的头发,希望自己不要去想,可是总是事与愿违,他不能拒绝自己的大脑里在想她,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总是出现,他挥之不去,终于他爆发了,他吼着:“不要再吹了,停,停啊,不要再吹了,别再吹了。”
凌梦华一向警觉,可如今吹箫吹的实在是专住,竟完全忽略了阎宇卿的存在,她从树上跳了下去,卿银德落在地面上,阎宇卿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竹萧,道:“这是我的东西,如果是你捡的应该还给失主才是。”
凌梦华看他紧张的样子,不觉得好笑,问道:“是啊,如果你捡到应该还给失主才是,你怎么能私自留着呢?还那样的不小心,把它摔坏了。”
阎宇卿一抬头,看到凌梦华正心疼的歌看着自己手中的竹萧,她的眼神充满着忧伤还有不舍,阎宇卿突然讽刺的笑了笑:“你担心什么?这又不是你的东西,这可是颖儿送给我的。”
凌梦华瞬间石化,惊愕的问:“是颖儿姑娘送给你的?”
阎宇卿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你连一个竹萧都不放过,就因为是颖儿送我的。”
凌梦华:“打仗的时候你还带着它,我以为它对你很重要,可是我错了。”
阎宇卿:“是啊,它对我很重要,因为是颖儿送给我的。”
凌梦华当真怒了:“阎宇卿,你混蛋,混蛋,你可以对我冷血无情,你可以至我们的当初如零,可是你怎么能装做不认识我,你怎么可以装作不认识我。”
凌梦华冲着阎宇卿就是一阵乱喊,喊完之后才转身逃跑,这是他第一次看她这样,他的脑海之中突然看到她对着自己笑的样子,那样的纯洁,就像是人间的天使,可是为什么自己明明没有见到过这样陌生的笑容,却显得那样的真实,那样的熟悉。
凌梦华已和凌相国做好了交换,她帮他得江山,他把颖儿交给她,她说:“你先把颖儿交给我,我一定帮你得到天下。”
凌相国:“我自己的女儿我难道还不清楚,你想让我把颖儿交出来,你就把王座交到我的手上。”
凌梦华狡猾的笑着:“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她深夜跑到他的房间,此时阎宇卿躺在床上,却还未睡,他静静地想着:难倒我真的认识凌梦华,在我的记忆之前我就早已认识了她吗?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了声:“不可能,不会的。”正准备睡去,一阵风吹开了自己的木门,他迅速的坐了起来,此时凌梦华已坐在她的床前,笑着对他说:“你的速度太慢了,你还没问出是谁,就已经魂归九天了。”
阎宇卿也笑了:“可惜你不是来杀我的。”
凌梦华站起身来,手背在后面道:“那可不一定,谁说我不是来杀你的。”
阎宇卿也下了床道:“谁说你是来杀我的。”
凌梦华突然回过头来,险些吓了他一跳,他问:“深夜拜访,有何贵干?是不是颖儿有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