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梦华:“那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店小二:“老板让我来告诉你们,半夜的时候千万不要出来,你们是外地人,不知道我们这的事情,鬼门每天半夜就会开的。”
凌梦华满脸的无奈,嘀咕着:“又是鬼门,难到别人都是三岁孩子吗?会怕些鬼怪的。”
店小二:“客官记着就行了,这是这里的规矩,如果不遵守出了事可是每人负责的,对了,这是对面的客官叫我交给你的。”说着递上了一支竹萧,继续对凌梦华说:“那个客官说如果遇到什么事就吹箫,他会立马赶过来的。”
凌梦华谢过小二之后,径直向内室走去,平安的一夜过去了。曙光打亮了窗户,凌梦华睁开了睡意迷蒙的眼睛,一打开门,门外堆满了人,有一些人是听说来了这么美貌的姑娘,一饱眼福,有些则是来看看她死了吗?
“这不好好的吗?就不知道能不能撑的到明天?”
“我敢打赌,她今天晚上肯定会被黑鬼抢走,明天就会横尸田野,有没有人敢跟我赌?赌十亩良田,有没有人赌?”
面对这一窝群众,凌梦华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阎宇卿走到了门前,凌梦华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向门外喊着:“快,把他们给我弄走,一大清早的,净说些混账话,扰我耳朵,把门堵着,还让不让不让人出去了?”
阎宇卿轻笑一声,悻悻的挤了进去,双手背在后面看着凌梦华笑道:“看来你现在是这里的风云人物啊。”说着弯下身子盯着凌梦华大笑:“你这是昨晚没睡好的节奏啊,是不是昨天趴到墨汁上去了?”
凌梦华从身后拿出一根竹萧狠狠地敲在阎宇卿的头上,吼道:“你有病啊!”
阎宇卿直接把竹萧抢了过来,一脸困惑的表情:“怎么在你这里,我明明。。。。。。”
凌梦华瞪大着眼睛看他:“不会啊,昨晚一个店小二告诉我你把这个萧给我,如果发生什么事情就chuī_xiāo,你立刻赶过来。”
阎宇卿一脸无辜的表情:“没有啊,我明明把它放在房间的床上的啊。”
凌梦华仿佛受到惊讶似的,疯狂的跑到楼下,发狂的找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店小二,下面打扫的只有两个不高的小伙子,她粗鲁的直接把人家拽起来,一看不是,阎宇卿跟在后面跟人家道歉,第二个也不是,凌梦华快速跑到柜前,问道:“掌柜的,你们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小二?”
掌柜:“姑娘,你不知道啊,这几年天天有人死,特别是年轻的漂亮姑娘,我这小店也没人住了,都成了穷人的免费住处了。哪里还有钱去请店小二呢?就这两个一个是我的儿子,一个是我的侄子,连吃饭都成问题了,这小店也快关门大吉了。”
凌梦华一脸惊讶的看着阎宇卿,她轻轻地问:“你确定你把它放床头了,为什么会出现一个没有的店小二,你难到没感觉东西被拿走了吗?怎么会一点感觉没有?”她的情绪有些激动。
阎宇卿满脸沉重的看着她,轻轻地说了句:“我会保护你。”
凌梦华突然抬起头看向他,轻轻地问了句:“难倒这世界真的有鬼吗?”
阎宇卿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你竟然也相信有鬼,真是笑死我了!”
凌梦华一脸的黑色,拿起手上的竹萧狠狠地向他敲去,阎宇卿向后退一步,依旧笑着,但是他的表情一脸沉重。凌梦华似乎忘记了刚刚的一切,在后面追着阎宇卿跑,仿佛不打到他誓不罢休。
“哎哎,听说了吗?”
“怎么了?”
“昨天晚上,一个年轻的姑娘又惨遭毒手了。”
“唉。。。。。。”
凌梦华停下了脚步,立在原地,认真的听着坐在桌上的人们的谈话,阎宇卿慢步走过来,深沉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
他轻轻地伸出手臂,从侧面环抱着她,两人静静的,谁都不说话,凌梦华感受到了温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阎宇卿低着头深情的看着她,非常认真地说:“我会陪着你。”把小脸藏在他的胸脯里的凌梦华嘴角微微上扬着。
晚风咆哮着,关了几次薄窗,又再度被狂风吹开,凌梦华狠狠地把窗户压在一个大花瓶下,自己跑到床上安心的睡下了。
她听到喘息声,很深沉,很悲哀,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摇晃的烛台几乎燃尽,自己昨夜竟忘了吹,刚想暗恼,不经意间看到昨晚自己关紧的窗又开了。
她起身,走到窗前,外面狂风大作,本应吹进屋子里,可是屋子里却异常平静,窗外的草木摇晃着,仿佛要折断了腰,凌梦华只觉得全身发冷,窗外一个黑影快速的飞过。
她敏感的:“谁?”
无人应,她立即拿了桌上的剑毫不犹豫的从窗子跳了出去。
两旁的屋子在夜里仿佛变了形,向两个相对的棺材,拼命地要往中间挤,本来中间的路就不宽敞,被这一挤就显得更加狭窄,凌梦华一身黑衣在风下狂舞,她站在路中间,黑色的夜笼罩着她。
空间有些小,空气变得沉闷,她的黑靴子轻轻地踩在地上,每走一步都异常的小心,她的双耳在这种气氛下变得异常敏锐,她听到正前方的漆黑之中有吱吱呀呀的门声,和之前自己在客栈里所听到的一模一样。但是依她之前的记忆,前方是虽然有一栋破房子,却万万没有门的。
狂风呜呜作响,仿佛在死咬着周围的树叶,狠狠地咬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