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捂着自己的手:“利用的价值,那只是你一个人的说辞而已,你何必费那么大的周章,她现在就在你的面前啊,只要你一狠心,不,如果你狠不下心,你让开,让我来,只要我把那闪闪发光的匕首插进她的心脏,她就永远的消失了,凌梦华一死,还有谁能跟我们对抗,我们就大胜而归了。”
阎宇卿满脸沉重的样子,儒雅越看越气,道:“怎么了,你不说话,归根究底,都是你的私心,是你不想让她死对吧,你说啊,你说啊。”儒雅越说越激动,她疯狂的摇晃着阎宇卿的身体。
阎宇卿满脸冷酷的表情:“你疯了吗?我说过是她对我有用,她现在还不能死,你在这发什么疯,你给我出去,出去。”他是下了逐客令了,可是儒雅怎么会那么听话,她才不会让步,像泼妇一样闹着,趁阎宇卿一不留神,她拾起地上的短匕,毫不留情的向凌梦华刺去。
“你干什么?”阎宇卿冲她喊着,随即冲上去,他没有想太多,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身体竟然会条件反射的倒下去,替凌梦华挨那一刀,“呲啦”一声,房间里的每一个空气分子迅速弥漫着猩红的味道,那一刀稳稳地划在了阎宇卿的手臂上,衣服上划了一个口子,血红的液体瞬间冒了出来,这一刻似乎停滞了,儒雅终于安静了下来,她丢掉刀子,急忙捂着阎宇卿的手,担心的问:“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你坐下我给你包扎,”
阎宇卿嫌恶的抽回自己的手臂,脱离儒雅的手,儒雅见状呆坐在地上,自言自语:“你竟然肯为她挡这一刀,你竟然为了她让自己受伤,你不知道自己的命意味着什么吗?你今天肯为她受伤,说不定你明天就肯为她去死,这样你难道还说自己不爱她吗?”
阎宇卿扯下一块布,自己随意的缠了上去,看儒雅呆坐在地上,目光无神,呆望远方,像是灵魂出了翘,他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子,和她保持着同一身段安慰着说:“儒雅,你真的误会了,朕怎么会喜欢上她呢?她是朕的敌人啊,你放心吧,朕真的只是因为要利用她才留她一条命的,你是朕的表妹,朕怎么会骗你呢?”
儒雅看了他一眼:“表妹又怎么样,又不是亲的,你利用她做什么,只要我们一打胜仗,我们还需要她做什么?”
阎宇卿满脸诚意的说:“虽说国舅不是我的亲舅舅,但是我可真的是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妹妹来看待的啊,我之所以要利用她,是因为我想要的不仅是打胜仗那么简单,你放心吧,我答应你,只要她不在有价值,或者形式不在我们这边,我就立刻亲手杀了她。”
儒雅静静地看着他,希望从他脸上找出一点点的破翟,可是她真的找不出半点破翟,只能放弃了,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阎宇卿默默地点了点头。
儒雅满脸的孩子气:“那你发誓。”
阎宇卿看了她一眼,单手放在头顶:“我阎宇卿发誓,如果今日之话所说有假,就让我不得好死。”
儒雅立刻捂着他的薄唇,瞬间绽放了小脸,从地上爬起来,乐呵呵的笑着:“好了,我相信你,但是你要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啊。”说完兴冲冲的走了出去。
儒雅闹了这一番之后,阎宇卿从心底不开心,可是终于把那小祖宗送走之后,他的心情稍微有些平静下来了,他刚才只是不想让儒雅伤害凌梦华,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莫名其妙的不听自己使唤,替凌梦华挨那一刀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于是静静的走到凌梦华的身旁,他明知道凌梦华昏迷不醒,可是他的双脚却刻意的走的那样的慢,那样的轻巧,他对自己身体的怪行无从解释,可是却越想越奇怪,越想越好奇,他抬起眼帘看着凌梦华,她的长发凌乱的搭在床边上,肯定是儒雅刚刚弄得,头发虽凌乱,却乌黑透亮,他本来只想帮她把头发捋顺,可是双手一沾上她的发,就像是胶一样粘粘的粘住了,他的手异常留恋的在她的发上轻轻地抚着。
阎宇卿努力克制自己,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望着正在睡着的凌梦华,轻轻地对着她说:“即便现在是睡美人,也能像儒雅说的那样,对别人施法以蛊惑别人吗?”
即便是没有人回答,他依然傻傻的问着,他呆呆的看着凌梦华,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突然觉得有些疲惫不堪,这才想起来自己因为凌梦华已经两夜未睡了,说来凌梦华一直躺在自己的床上,而自己却蜷缩在那把椅子上,竟然默不作声的坚持了两夜,他看着凌梦华却生不下气来,莫名其妙的对着一个昏迷的人说:“你还要睡吗?朕可是因为你已经两晚没睡了呢?”
阎宇卿突然无奈的摇了摇头,暗自嘲讽自己的傻里傻气,竟然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说来说去,寒冷的月光照进来,照在自己的身上,阎宇卿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有这么一大串的怪行,阎宇卿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满脸意味深长的样子,他在心里暗想:“凌梦华,难倒真如儒雅所说的,你会妖术,朕已经被你迷惑了吗?”又忽然好笑的摇头:“朕才不信这人间有妖呢?”说着又看了看凌梦华,满脸诡异的笑着说:“朕对你可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呢?朕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妖法?”
说罢转头就走,阎宇卿趁夜来到御医的帐篷之中,他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还在研究药物的卢忠青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