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加快了脚步往门口的方向跑去,只是泄处突然一阵坠疼,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手在摸到门的扶手的那一刻,郑思捷已经再次揪住了她的长发,发了狂一样的将她拽回来,甩在地上“践人,敢踹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本秀的厉害。”翻身跨坐在她的身上,对着她的脸蛋打起来,打了几巴掌,不解恨,将她白希的脖颈上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践人让你勾引男人,看你这副猪头一样的鬼样子,易寒看见了还不恶心的想吐,哼。”初夏哭喊着让她住手,可是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虚弱的,都没有力气再喊“孩子我的孩子。”突然泄疼的她几乎惊鸾,脸上血色全无,身上的冷汗浸湿了衣衫,郑思捷有些累了,这才住手,而身下的女人已经虚弱的昏了过去。夏是夏这张。
“孩子,哼,去见鬼去吧,幕家以后就只能有我郑思捷生的孩子,你个贱女人有什么资格?”想当年她爸爸在外面样的野女人不是她替母亲不平,设计让那对母子死于非命,哪还有今天自己大秀的地位,所以下手就该趁早。让以后的生活没有后顾之忧。
她翻身站起来又给了她一脚“不要装死了?你们这种践人就会玩花样,以为这样本秀就会手下留情?哼。”
身下的人一动不动,再看到她双腿间已经渗出来的鲜红,郑思捷彻底慌张了,这要是出了人命,自己可逃脱不了干系啊,只是那血.她眼珠一转,这可是老天助她,这样一来这个孩子就是想保也保不住了,不过幕易寒要是知道了会怎么说?她思索着探了探初夏的鼻息,还有呼吸并且不是很微弱。
她咬咬牙对着自己的脸就是两巴掌,然后给自己的一个医生朋友打了个电话“喂,朱莉啊,要是有刚怀孕的女人身下流血了要是不管的话会不会死人啊?”
“啊,出什么事了?”
“没事,只是在看电视剧,一个小三刚怀孕,被正牌打了几下,就流出血来,然后要死要活的,只是觉得很假,想问问你这个专业的人啊。”
“哦,这样啊 ,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应该不会死的,看身体情况而定,虽然也会有意外但是极少数的,喂我说你怎么还有时间看电视剧啊,没有跟你的大金龟约会吗?”电话那头的女人羡慕的问道。
“哎呀,你不说我还忘了,等一会儿我们是要见面的,呵呵,这该死的电视剧看的我都忘了时间。不说了空了聊啊,拜拜。“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收拾好了自己看看地上的女人,给了一个同情的眼神,“自求多福吧你,哼”出了门口,便给幕易寒打了一个电话,幕易寒看看来电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任由电话响了一会儿接起来“思捷?”
“易寒呜呜”
“怎么哭了?”幕易寒记得她是说去自己别墅那里看看的,难道跟初夏发生了争执?可是初夏绝对不是郑思捷的对手啊?还是故意吃亏来博得同情怜悯,无论哪一样他都没有兴趣知道。
之所以让她出面去别墅那里,就是想给初夏一个机会,如果她知难而退的离开了,自己便放过她,若是不肯,那郑思捷怎么对待她就是她咎由自取了,因为有些东西已经在自己的心里变了质,他知道这些是不可以的,所以该是抽身的时候了。
“易寒,我不知道你家里还有女人,我以为你是真心想跟我结婚的,可是呜呜我想我该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幕易寒冷哼一声,将手机扔到一边“女人,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本少绝对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
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外公的电话打来了,他接起来,外公大嗓门的咆哮声就传过来了“混账小子,赶紧给我滚回来。”
“外公,我在忙呢,今天全公司的人都在加班,我一会儿还要开会,有什么事,您就电话里说吧。”
“死小子,人家郑家找上门来讨说法了,你养的女人被人家发现了不说,还把郑家那闺女给打了,一张脸肿的跟什么似的,你说你这办的叫什么事?简直是丢我的老脸吗?”
“什么?她被打?真的假的?”
“我亲眼看到的还有假,现在人就在客厅里。”陈老爷子顿了一下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真的打算跟人家结婚,不要糊弄外公,要是打算真的结婚,那你别墅那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幕易寒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初夏?哼,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小绵羊会打人。“外公,我这就回去,一切等我过去之后再说,挂断了电话叫来了助理,将工作吩咐下去,自己拿着车钥匙跟手机就离开了办公室。
电梯里他满脑子都在想那个女人那么弱的性子,比老鼠胆还小的胆子,从来都会逆来顺受,既然还敢动手,他不禁玩味的笑起来。手机再次响起,看到上面闪烁的“初夏”两个字他眯起了眼睛,将电话接起,想听听她会说什么来为自己辩解。
“易寒.救我.救我们的孩子.”
“初夏,你打了郑思捷?打了我的未婚妻还要我救你?早就奉劝过你该听话什么孩子?你觉得我会轻易让你怀孕吗?还妄想骗我,你嘟.。”初夏就知道那个女人不一定说了什么,恶人先告了状,就是现在自己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更不会来救自己,与其听他更刺痛心脏的话受折磨,还不如快点求救,身下的血似乎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