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惊讶的说;“公子身上有四处伤,这场拼杀得有多惨烈”
妮子悄悄地问;“娟子,你们身上的伤是自己处理的吧,找过郎中吗?”
杜鹃摇了摇头说;“哪有那个时间,再说伤势也不重,妮子姐,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大嫂说;“这可大意不得,一会让妮子给你看一看。”
大哥说;“咱们都进屋吧,娟子一定饿了,一面吃一面闲聊。”
看到客人,张镖师差一点喜极而泣。数年前就风闻公子死了,不曾想在自己的家中又能再次相见。疯道人看到张镖师也已老了,头上已经银发盖顶,脸上沟沟坎坎的皱纹,被风霜雪雨冲刷得很深。唇上和下巴上的胡子多半见白,就连眉毛都有数根白丝,整个脸上写满了岁月的沧桑。
相见不如不见,疯道人心底不禁涌起难以言表的惆怅,心地踌躇着不知说什么好。幸亏酒来得及时,张镖师没有忘记当年的小不点公子嗜好,兰陵美酒早已打发家人备好。杜鹃没有再回来,两个人也不再等。
大块肉大碗酒,清炖小炒,山上的,水里的,地上跑的,天上飞的,让那足够大的桌子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不得不碟子上码碟子,盘子顶上摞盘子。像盖小楼一样,起了一层起二层,二层盖好盖三层。
疯道人面对着眼前的小山,苦笑着说;“张师傅,您这不是要招待客人,是在变相杀人,撑死人不偿命”
张师傅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留露出歉意,苦笑着说;“我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有点俗,可是除此之外,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疯道人和张师傅喝干了碗中的酒,疯道人心迹坦荡地说;“出生入死过什么都会看淡,只有情还在升华,没有人会不珍惜。我懂得‘盘飧市远无兼味,樽酒家贫只旧醅。’的窘境,那是一份真实的感情。我也懂得‘不惜囊中羞涩,唯恐颜面无光’另外一种感情。晚辈不想说谢谢,怕亵渎了张师傅心中的神圣,晚辈只想人醉,心更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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