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了几步站在那里小解,嘴里还不闲着,这会距离近说话继晓听得清。“刚才那一坛酒就不应该喝了,这要是误了事庄主正在火头上,那可真是外甥扎纸人,有脸找没脸。”
被埋怨的人正是刚才提溜酒坛子的人,这个人不服气的说;“搁在平时,我一个人就能喝三、四坛子酒,你放心吧,不会误事。”
躲在树上的继晓只希望这两个人是出来小解的,也希望他们继续回去喝酒。可是两个人却朝他走来,在最外边那棵树下停住了脚步,一先一后窜上了桑树。
三个人虽然不在一棵树上,但是距离太近继晓时时刻刻都要小心。大气不敢喘,身体不敢挪动,他虽然相信自己若是想逃还是没有问题,但是他不想让对方知道关东货栈有人回来过。
上到树上能喝三四坛酒的人先说了话;“咱们两个人谁先睡觉”?
另一个人气的挖苦说;“你也真够可以的,刚上树就要睡觉,你也不怕掉下去摔死,”
三四坛酒的人抢白说;“我并没有说我先睡,我只是问你谁先睡,你要是不睡我就睡,先后都是半个时辰,没有吃亏占便宜。”
另一个人气的笑了,语气更加嘲弄“到天亮一共三个时辰,六个人分三班,一个时辰你都坚持不住,还要分成两班倒。难怪别人叫你棺材瓤子,倒在哪里都能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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