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昌自然是应了一声好,然后便起身了,苏半雪给他打来水洗漱,换了‘药’,再重新包扎好。-..-

两个这才取了马车出‘门’。

却是刚要出‘门’,就迎面碰上了一男一‘女’两人。

这两人是王树他爹王远以及那个王小妹,这两人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来求苏半雪开恩的,原本他家里也是老实的庄稼人,当初看到苏半雪这边发工钱发的多,自家当初也没参与那边的事情,所以就投奔了苏半雪,让自家儿子给他们看仓库了,

怎料那‘混’小子竟然受了他一起长大的小兄弟的蛊‘惑’,竟然答应了要帮忙害苏半雪,要烧掉他们的仓库和粮食,结果昨晚被抓了,王大娘昨晚又因为反抗用利器伤人,出了那事儿和王树一起被押到了柴房,今天一早就要被抓走,

因而他二人就早些起来,来求苏半雪了,虽说这边的农民也不少,苏半雪也才是十四岁的一个小‘妇’人,可他们知道的很清楚,如今村子半边都是苏半雪给说了算,就是她爹苏钱来也是做不了主的。

结果一来,就瞧见苏半雪和阿昌两个驾着马车要出‘门’,立即就上前给拦住了他们,

“半雪,半雪。”王远立刻就唤道,并且站在了程家院子‘门’口,让那马车出不了‘门’。

苏半雪原本要扬起的鞭子也落了下来,她略略皱起了黛眉,她平时和这王家‘交’集不多,也就是王树到她这边工作,她才有所来往,不过也仅限于和王树来往,因为王树毕竟是她请的工人。可昨晚那仓库的事情闹成了那样,她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给他们的,

而她也知道这王远和王小妹来找她,怕也是为了昨晚的事情,

“我们要出‘门’了,让开。”她冷冷说道。

王远自然是不肯走的,于是开口祈求道。“半雪。我求你了,你去让二狗子他们把王树和孩子他娘给放了吧,仓库的事情。是王树受人蛊‘惑’的,根本不赖他,昨晚孩子他娘也是一时失手,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啊!”

苏半雪闻言。只觉得好笑,那是气的想笑了。她想笑自然就笑了,冷冷道,“你们叫我别放在心上?肯能吗?

什么叫仓库受人蛊‘惑’,他要没那个心思。没那个胆子,就不会做那样的事,你们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没有什么受人蛊‘惑’的。即便是有人唆使他,那他也是个从犯,什么叫不赖他?那我改明儿让人把你家烧了,我也说是受人蛊‘惑’,那是不是也不会赖我呢?

还有,昨晚大家伙儿可是清清楚楚看到你家婆娘拿了刀子出来准备刺我二狗子叔,我上前去阻拦他就刺我,最后却被我阿昌哥给拦住了,我阿昌哥手上那么深的伤口,你一句失手,叫我们不要放在心上就完事了,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苏半雪说起这个就越发来气了,那仓库没了可以再修,粮食没了可以再重,昨晚阿昌要是被她那婆娘给捅了手腕的要害,那人可就没了,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想着她就生气,想着她就后怕,“我苏半雪从来不欺人,你们今天欺负到我头上,伤了我的人,你们就别想我会把这件事给算了!!”

她说的斩钉截铁,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且句句都没有给人反驳的余地,王远听着就愣着了,可心底里却是着急的没有办法了,亦不知道再该如何说,只能用他并不算高大的身子堵着‘门’口不让两人驾车出去。

一旁的王小妹,亦是着急的,在听到苏半雪说的话以及看到她的神‘色’,就知道这次她娘和哥哥怕是在劫难逃,

只不过原本她瞧着这阿昌和苏半雪一起从程家院子里出来,便有些奇怪,不过想到昨天出了那事儿,这阿昌就是待在这儿也不足为奇,

可她转念一想,这苏半雪已为人‘妇’,怎么能再夫君不在的时候收留别的男子?和别的男子共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呢?那不是娼‘妇’又是什么?

原本王小妹还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这会儿见苏半雪咄咄‘逼’人,就有些气愤了,这苏半雪平时看着‘挺’好一人,没想到这么不近人情,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

于是她眼珠子一转,就‘阴’险的笑了笑,道,“苏半雪,我劝你还是把这句话收回去,亦赶紧去给二狗子叔他们说把我娘和哥哥放了,要不然我就把你的丑事给说出去!”

苏半雪闻言,黛眉一挑,呵呵冷笑了一下,“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丑事,你不说还好,你这样说了,我就好奇了。”

那王小妹冷哼了一声,“苏半雪不知检点,趁着夫君不在,‘私’自与别的男子在一起,真真的娼‘妇’!”

阿昌原本是不怎么会吵架的,而且苏半雪伶牙俐齿,他就是想帮忙也‘插’不上嘴,此刻瞧见王小妹这样说,哪里还忍得住,说他可以,可说苏半雪的不是,而且还是因为他才让苏半雪给说了,他自责,亦愤怒,

“你莫血口喷人,我和半雪清清白白,天地可证!”他怒道。

王小妹却是呸了一声,语气略带嫌弃,且恶狠狠的说道,“一整晚,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什么天地可证,清清白白,说的比唱的好听,你苏半雪就一娼‘妇’,

不过你检点不检点与我无关,此刻你要是想办法把我娘和哥哥放了,这件事我就当做没看见的,要不然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阿昌闻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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