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很好理解,无外乎是虚荣和金钱四个字。”最后,是纪一阳第一个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默。
“虚荣和金钱?”十分默契的,靳梵和夏智杰几乎异口同声。
“对,虚荣。在梵你邀请那个叶以诺吃饭之前,你们根本就不认识,她不会因此而高兴是很正常的。而那些会因为你的邀请感到异常高兴的女生,如果一样之前对你不了解,那就是因为你姓靳,是靳氏的大少爷。她们爱虚荣,也爱你的钱。至于其它的那些小细节,都是同理可证的。“纪一阳淡淡的说着,不算太大的声音却正好都敲进了靳梵的心里。
“一阳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哎。”夏智杰评价着说完后,又接着说道:“不虚荣又不爱财的女生在现在这个时代算是很少有了吧?看我们一阳就知道拉,那么多的女生明知道他根本就是专门玩弄女人的花心大少,也依然一往无前,还不就是因为他有钱有势吗?”
夏智杰说的十分随口,却让一旁的纪一阳在听完后,略一挑眉:“智杰,你这么说我可是十分的没有立场的,就算我除了钱以外什么都没有,也至少比你多一样东西。”
“多什么?”夏智杰听闻有些疑惑又十分感兴趣的问道。
“脑子。”纪一阳十分痛快就将这两个字给吐了出来,嘴角边还带着一抹招牌的笑意,乍一看满是暖意,再一看却遍体生寒。
“好拉好啦,你们别贫嘴了,安安你觉得呢?”靳梵先是阻止了夏智杰和纪一阳后,又对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说话的简安之问道。
“我不知道。”听闻的简安之看了看靳梵,在发现他满是期待的眼睛后,慢慢垂下了视线:“我和叶以诺并不熟,无从判断所以也不好评论。”
“对,安安说的对,说不定那个叶以诺就是装的呢?装的一副好像完全不在乎的样子,但其实心里根本就已经炸翻天了,这就叫那个......欲擒故纵!”简安之的话好像是给了夏智杰什么灵感,让他突然想到般说道。
“装的?”靳梵重复了一下夏智杰的话,还因此而眉头紧锁。
“是啊,你想想如果她真是装的,那那个叶以诺的心计得有多重啊?”夏智杰光是试想了一下,便已经觉得十分可怕了。
“其实要想知道那个叶以诺是不是装的,方法很简单,试一试不就行了吗?”今天第一次,纪一阳认同了夏智杰的话。
纪一阳的方法对于靳梵来说真的很简单,简直就是举手之劳,所以当场就决定要实施一下。
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十分不希望叶以诺是装出来的,他因为她的特别而被吸引,如果她的特别消失了,那么一切也都不成立了。
就这样,在纪一*体说完了这个计划之后,靳梵就匆匆离开了简安之的家,甚至连午饭都没吃,反倒是被靳梵约来的夏智杰和纪一阳留了下来。
在吃过午饭后已经困的眼皮打架的夏智杰到他经常住的那间客房里补起觉来,而纪一阳却跟着简安之重新回到了画室。
“你怎么不去睡觉?你经常住的那间一直都是收拾好的。”简安之看着又重新坐回沙发上的纪一阳,有些不解。
“陪你呆一会儿啊,顺便聊聊天。”纪一阳笑着应了一句。
不置可否的收回视线,简安之也没再多说什么,便重新拿起了画笔。她不是个艺术家,也许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她就注定了不可能是个艺术家,她那个被众多老师评论为颇有绘画天赋的爸爸曾经说过,“一个艺术家不可能满身铜臭。”
所以她在画画的时候不需要什么与世隔绝,也不需要什么所谓的灵感,就只有想画,或者是不想画之分。
靳梵他们都是清楚这一点的,所以经常在简安之画画的时候也完全不回避的照样来找她,或者在一旁一边看着她画,一边找她聊天。
“安安,你觉得叶以诺怎么样?”安静的时间会让人麻痹,渐渐失去对于时间的观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纪一阳开口对简安之问道。
“没怎么样。”简安之没什么语气的回了一句,她觉得今天的话题好像一直不停的在叶以诺的身上打转,就好像鬼打墙一样。叶以诺她怎么样或者是不怎么样,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觉得她有可能.......”纪一阳的话只说的了一半就没有再说下去了,但是他相信简安之能懂。
她是聪明的,她的聪明远远超越了他们几个,所以很多事情她其实都是他们之中最早看明白的那一个,只是她不说而已。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简安之终于转开视线看向纪一阳,对他开口问道。
“没什么。”见状的纪一阳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他明白简安之会这样问就是她不想要谈的意思。
用纪一阳的话说,其实爱慕虚荣和贪财在某一方面来说根本就是一码事,想知道叶以诺是不是装的,一试便知。而这试的方法也极其简单,只是在试之前,纪一阳要靳梵先想好,为什么要试叶以诺。
如果她只是一个和他们萍水相逢过后就再没联系的路人,又或者只是希尓学院众多学生中的一个,那试她又有什么必要?真也好假也罢和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纪一阳的这个问题却被靳梵完全的忽略了,听过就随风而去,只是一心想着要用纪一阳告诉他的方法去试试那个叶以诺。
他真的好像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和其它人都不一样。她不喜欢他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