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身漂泊繁华中,甜美愿景企盼浓。
身微名小辛酸路,何日苦去幸福通。
无边寂寞夜夜寒,逢场作戏不言衷。
春来正是花开时,深夜醉酒一场空。
——题记《一场空》
虫妹难言寂寞,无心入眠。
“反正虫哥不在,干脆独自上街散散心!”摸出钱包,还有一点钱。理理秀发,虫妹步入昏暗的夜色之中。
“既然与雅韵离婚了,也意味着我和风妹一起步入结婚殿堂的日子不漫长了。那么,借风望的钱也可以尽快归还了。都是夫妻了,风妹肯定就不会抱着一大堆本不属于自己的钱玩吧?她一定会理解我这个丈夫的!”攀子心情明媚,同风望频频举杯。
“老板,再来一副碗筷!”二人喝得正酣,忽见虫妹大喊一声,直接入座,“风望,你真做得出,把我支走,却与攀哥在此享受!”努着嘴,吃喝起来。
风望尴尬道:“我也刚刚遇见攀哥,哪有撵你走的意思!”对攀子眨眨眼。
“哦,的确如此。我在街口邂逅风望,刚刚坐下。来来来,虫妹,我单独敬你一下,算是我们失礼了!”攀子心情愉快,哪里在乎这些小事呢?
“这还差不多!风哥,你还是一起吧!”虫妹喜笑颜开,孤独寂寞烟消云散。
三人轮流敬酒,喝得是天昏地暗。
“攀哥,你现在离婚了,一个人,想干啥就干啥,很潇洒吧?”虫妹已然觉得桌子在摇晃,开始随性言语。
“哦,这离婚是迫不得已的事情,怎么经你这么一说,倒成了一件欢天喜地的事情?”攀子还是故意隐瞒自己和风妹的好事。
“不是吗?你想要一个儿子,以后另外找一个姑娘结婚,不就了结了你的心愿吗!”虫妹挪挪身子,靠近攀子。
“哎,虫妹啊,你认识哪些美女?帮攀哥介绍一个呗!”风望乐呵呵的。
“我?哎,我又不知道攀哥的标准,怎么帮忙啊?”感觉胸前露光,羞涩地拉拉衣领。
攀子已然发现了这迷人风光,酒后乱语道:“这没啥啊,就按照你的身材标准就行了!”攀子两眼迷离,直直望着虫妹。
“哦,就是。两个硬性指标。一是美女;二是能生育!”风望也感觉昏沉沉的,随便开玩笑。
“以我为标准?哈哈哈,我还是一个美女的模版?”虫妹端起酒杯,明显歪歪斜斜的。她全然醉了。
“实在不行,就你呗!”风望知道虫妹单身,直端端抬出一个令人难以作答的问题。
“不不不!虫妹是未婚姑娘,我一个离婚男士,哪敢有这等心思啊!”攀子连连摆手。心里暗想:“哼,这未尝不可!风妹不是未婚姑娘吗?”
“攀哥?我?合适吗?”虫妹耷拉着脑袋,已然不明白风望的意思。但看见风望哈哈大笑,攀子也直直望着自己,似乎明白了大致的意思,“哦,我知道了,你们在取笑我!”
“不是取笑。如果你愿意,攀子肯定欢喜得不得了!是吗?攀子!”风望继续逗乐。
“是的是的!这是天大的好事,我怎敢不接受呢?我巴不得呢!”攀子也顺水推舟,表达了自己不安分守己的心思。
“好吧!今天先喝酒,以后再慢慢说吧!”虫妹胡乱敷衍,反正也醉了,都是一派笑话。
不过,风望是认真的。他很希望攀子能与虫妹结合。这样,他就可以放心地追求风妹,免得担心攀子从中作梗。于是,他又叫老板加了一些菜品和啤酒,悄悄结了账,笑道:“虫妹,你陪攀哥慢慢用,我明天还有一项重要业务要面谈,就先走一步了。账已经结了,你们慢慢喝吧!不好意思,再见!”
攀子起身想说点什么,早被虫妹一把拽住,摇晃着头笑道:“攀哥,你不要走。我心里烦躁,你陪陪我,求你了!”
“这?好好好!”攀子也醉了,干脆就搂着虫妹对喝起来。一瓶又一瓶,一个笑容回应一个笑容。情切切,意融融。
还剩下六瓶啤酒,可二人再也喝不下去了。
“我,我,我要回去了!”虫妹一个趔趄,横跨上了街头。
“小心点!”一辆摩托车疾驰而过,差点撞翻虫妹,攀子赶紧搀扶,自己也头重脚轻。
刚到咖啡店门口,一股凉风稀里哗啦吹了过来,虫妹一个冷战,觉得一阵恶心,哇啦哇啦就呕吐。攀子身上无纸巾,不知所措。
“里边,里边,里边有纸。扶我进去!”虫妹披头散发,目光呆滞地望着攀子。攀子害怕男女授受不亲,把虫妹扶进寝室,关好灯,把门轻轻带上就走了。
虫妹也是一滩泥水,一挨着**就倒了下去,呼呼大睡。
一出咖啡店,便噼里啪啦下起大雨,雾气裹挟着夜色,四围黑压压一片。攀子跳上一辆三轮车,冒雨前行。
转过门口,忽见一个醉鬼偏偏倒倒进了咖啡店。
“也许是里边的员工!”攀子迷迷糊糊地判断着。
此人正是虫哥,醉得左三步右三步,磕磕碰碰进了寝室。将鞋子一蹬,上了**。迷糊中,看见虫妹躺在**上,衣衫不整。原来,他一不小心摸进了虫妹的寝室。可悲的是,他太醉了,居然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回了家,眼前就是自己的妻子,就是自己失踪已久的爱人,也就趁着酒意,饿虎扑食……
更可悲的是,虫妹恍惚觉得有人压了过来,以为是攀子,喃喃道:“攀哥,你,你,你不能这样!我,我,我……”她努力挣扎,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