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在拥有了息壤这种天下独一份的神奇小家伙之后,易文从心底就已经打消了自己是凡人的这种想法。
一个可以拥有仙法般神奇能力的男人,无论从那个角度看,和*凡胎都是不同的。
这种想法让易文的心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让他无论面对在世俗中地位多高的人,都可以摆出一幅平常心。
这就是所谓的心理优势。
当然,这并不是说易文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成为世界之王,觉得自己裤衩穿到秋裤外面就是克拉克肯特。
他依然是血肉之躯,依然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依然要生活在世俗的规则之下。
或许有一天,他会站在世界的巅峰,会成为万人敬仰的人物,会让自己的话语震耳发聩,但绝不是现在。
如今的他,就如同一颗刚刚破土而出的小树苗,根还不深,叶还不盛,终会参天但需要时光流逝,如今是他最脆弱的时候,容不得一点闪失。
所以当这个突然出现,明显在身份上极其尊贵的男人有些偏向于李天的时候,易文就会本能地感到威胁。
因为这是一个暂时他还无法抗衡的人物。
但易文并不害怕,他看了看和这个男人一起品酒的韩少,知道那个小混混一般外表,内里却非常有谱的人,或许是自己潜在的盟友。
“常乐的家里是做小商品的,东西虽小,生意却很大,几乎控制着小半个国内市场,还有西亚、南美、东欧的大部分市场。”
江凌看了看易文,突然说起了刚才的几个人,这让易文投去了感激的一瞥之后立刻做出了聆听的模样。
虽然不一定因为这一次冲突就结仇,但至少绝不会再友好是一定的,他也需要做一些未雨绸缪的事情,知己知彼无疑就是其中的一个方面。
“林天君家的主要势力在军方,身份有些特殊,自己做一些有些偏门的生意,是个远比常乐危险的人物,名声不太好,曾经有个未婚夫是李天的好朋友,只不过后来死了,所以和李天走的比较近。”
江凌看到易文听了进去,很满意这种态度,说到这又善意地提醒了一句:“这个女人很危险,尽量离得远点。”
“至于李天,和我家一样,主要做能源产业,家里又有人掌实权,所以即便是在整个国家层面的二代三代圈子中,也算是一号人物,只是为人轻浮阴沉了些,今天事情估计会记恨你,不过看在我们几个的面子上不会明面上找你麻烦,但一旦有机会,背后捅你刀子是肯定的。”
有些话江凌没说,她瞄了一脸花痴状的秦韵一眼,心说你易文和秦家的公主没什么还好,要真是有什么,李天就不会是背后捅刀子那么简单了。
“那个人后来的男人是谁。”
易文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那个把韩少和叶玲兰拉走的而立之年的男子。
“他啊,名头可就大了,家里是有挂着国字头强人的,论政治资本,我们都不如他,包括韩少,韩家还是企业做得更好更大,就是因为太大了,所以才能掩盖政治资本的缺失,但这种掩盖应对大部分人都行,遇到真正掌控国家命运的人,还是差了些,所以次啊会被乖乖的拉走。”
“朱望,外号王主,国家最顶尖的六位第三代之一,这六位可不是嘴上说说的,都是不仅有家世,还有真才实学的牛逼人物,就比如这朱望吧,三十出头的正厅,前途不可限量。”
易文心下一沉,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强悍。
“和李家……”
易文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江凌微微点头,“算是一系吧,不过到了这个层面,很多东西说不清楚,没有永远的朋友。”
秦韵本来在一边安静的听着,看到江凌和易文聊得差不多了,微微抓了下男人的手臂,男人看过去时,投去了放心的目光。
易文会意点头,同样用眼神安抚了一下秦韵。
三个人随意的聊了一会,对于两女好奇和韩少的关系,易文也没有说,这种事情还是由韩少自己解释吧。
朱望和韩少叶玲兰之间的对话结束了,外号王主的霸气男人端着酒杯以组织人的身份开始游走,谈笑风生八面玲珑。
“小文字,这边。”
易文一听就知道是韩少那个没节操的,转头一看,果然小混混似的对易文吹着口哨,让他去那边喝酒。
“赶紧坐,尝尝这酒,很不错的,十多万一瓶呢。”
拉着独自走过来的易文,韩少恭给亲自倒了杯酒,不满地道:“这么多天,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不当我是朋友是不是。”
易文喝了一口几千块的红酒,没觉得和超市三十块一瓶的有什么区别,不满意地放下了酒杯,“我很忙的。”
“靠!”韩少比了一个一个中指,“你还能有我忙?你那点小生意,两句话就交代完了好不好。”
“你是大少,手下一堆,我光杆司令一个,怎么比?”
韩少也不是真的就想和易文讨论这个,耸耸肩不置可否。
“方雨那边我让人差了,那个家伙在公海上了货轮,现在应该在法国,那个酷女的哥哥也去了,边境小城的监控拍到了他们的影响,不过现在又都消失了,但有一年可以肯定,你那个妞还活着。”
“那不是我的妞!”易文反驳了一句,不过看到韩少恭明显不信的样子,也懒得再去解释。
他知道这些消息一定是真的,以韩少的能力,知道这些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