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看到小白帮自己倒了杯啤酒,顾倾城微微颔首致意,然后对郑龙问道。“你跟他们两个是一个组织的?”
“是的,我们是一个组织的,我在组织里的代号叫破……”郑龙显然有点心不在焉,顾倾城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还是没等他说完,宁一凡就在他的脚背上踩了一脚,暴力制止了他把话说下去,脸上看不出一点异常地帮他打圆场道:“他在组织里的代号叫破脑袋,因为这货从小就是个一根筋生物,想问题都不懂得转弯的。”
郑龙闻言当即冲宁一凡怒目一瞪,几乎没忍住冲过去揍他。谁他吗一根筋不懂得转弯了。老子是懒得费神费脑细胞想那么多,有问题直接就暴力解决了,简单干脆还省事,但不代表老子就是一根筋。张飞那个大老粗想问题都懂得转弯,何况是老子?
宁一凡却丝毫不为所动,毫无压力地对他的愤怒选择无视,体贴地递给顾倾城一对一次性筷子,说道:“你还没吃晚饭,刚才在晚会上又没吃什么东西。肯定饿了吧。这些小炒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嗯。”顾倾城也确实是饿了,知道了这两个男人跟宁一凡的关系之后,没有拘谨和矜持,接过筷子微微颔首,抱着大胆一试的心态,开始对面前这些看起来没有美轮美奂的卖相的小炒下手。
其中有好几道其貌不扬的小炒,吃惯了山珍海味的顾大总裁都是蹙着眉一副要吃苍蝇的表情送进嘴里的,然后像是尝到了甜美的甘霖一样慢慢舒开眉头。
这个过程中,郑龙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比sè_láng盯上了良家妇女的时候还要专注百倍,看得淡定如顾倾城,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试问有哪个人吃饭的时候被人眼睛不带眨一下地盯着不放,还能若无其事地大快朵颐的?所以她意犹未尽地放下了筷子,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
宁一凡光明正大地一脚踹过去,没好气地说:“暴君啊暴君,我们知道你是一根筋,但你也别见了美女就眼睛都不懂得眨了呀,你这是在给我们组织,给我们男人丢脸你知道吗?”
“滚!”郑龙简单粗暴地一脚踹回去,把宁一凡屁股下面的椅子直接碎尸万段了。周围的其他食客都被他此举吓了一大跳,像看杀人犯一样眼神悚然地看着他,就差没拿电话出来报警抓人了。
他自己却还是若无其事地继续看着顾倾城,眼神透出几分迷惑和讶异,一个跟逝去的人一模一样的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惊喜地出现在他面前。他至今还有种活在梦幻里的感觉。
看到宁一凡抿嘴苦笑着离席找椅子去了,郑龙不经意地透露出一丝紧张对顾倾城问道:“顾小姐,你今年……几岁了?”
刚刚走开的宁一凡听到这句话目光闪了闪,当即蹦了回来,没好气地对郑龙说道:“暴君,说你是一根筋的生物真没说错你啊,还是这么大大咧咧,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外人绝对不能提及的秘密吗?”
顾倾城却并不忌讳扭捏,坦然答道:“前几天刚过完生日,现在二十七。”
“几天前……二十七……”郑龙稍作沉吟,之后问道,“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
闻言,顾倾城脸皮绷了绷,淡然的神情中多了一丝不悦,即使他跟宁一凡是来自同一个组织的好友,顾倾城也不喜欢被人像查户口一样的查问,声音不自觉地冷了几分:“有个妹妹。”
郑龙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的不悦,反而兴趣更浓了:“令妹今年几岁?人在何处?”
“十九,在国外度假。”顾倾城冷冷地说道,“郑先生对每个初次见面的人的家庭情况,都这么感兴趣吗?”
郑龙失望之余,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似乎问得有点多了,已经可以被定义为失礼了。即使平日五大三粗,这时也不禁有点不好意思了,讪讪地笑了笑,颇为尴尬地解释道:“不好意思,顾小姐,我老郑初见顾小姐芳容,国色天香惊为天人,所以情不自禁想多了解一些情况,唐突之处,希望顾小姐多多包涵,不要见怪。”
这时,宁一凡已经找了张新的椅子回来,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语带奚落地提醒道:“你不用了解这么多了,你已经没机会了,回去洗洗睡吧。”
看到他又对自己摆出这副胜利者的姿态,郑龙悻悻地对他重重“哼”一声,对顾倾城问道:“顾小姐,你和贪……老三是……”
宁一凡一个劲的对顾倾城使眼色,示意她配合自己把这货打发掉,但顾倾城只作不见,施施然道:“我是他老板。”
郑龙神色为之一喜:“只是他老板,不是他老婆?”
顾倾城斜过眼去瞟了瞟宁一凡郁闷的脸,心中尝到了一丝报复他花心之后的快|感,脸上古井不波地轻嗤道:“他想得美!”
郑暴君顿时龙颜大悦,哈哈大笑着对宁一凡抑扬顿挫地呲牙反讽道:“老三啊老三,我还以为这次又要让你捷足先登呢,原来你也还停留在想得太美的阶段,看来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谁要回去洗洗睡,现在还不知道呢。”
听完他们这段对白,竟似把自己当成他们竞争的筹码,顾倾城心中刚刚尝到的一丝得意霎时间荡然无存,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冷冷地扫了这两个男人一眼:“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
郑龙连忙解释道:“顾小姐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没有拿你作赌的意思,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