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的东西,颇有弹性,还带着一股子让人神魂颠倒的香气。
低着头,张龙并未觉得这是什么好事儿。反而心中浮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抬头看去,果然,洛爽长发束在脑后,穿着白衬衣加黑蓝的短裙,正笑眯眯地望着。
“睡好啦。”洛爽道,笑容不改,还对着张龙抛了个媚眼。
张龙的手顿时就颤抖起来了,连连眨眼,强行保持淡定,干笑道:“哈,还行吧,就是后半夜有点儿尿急,又不想起床,不撒又憋的睡不着。可也不好撒在床上,哎呀很是纠结啊,人世间最纠结的事情莫过于此了。不过后来我想了个办法,我运行我强大的修为,就体内的尿给它来了个全方位立体式的压缩,然后就睡着了,还做了个美梦。”
他妈的,张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没办法。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啊。
还记得当初自己一时冲动,就那么随随便便地写了个破纸条给了洛爽,然后一失踪就是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作为老师,作为一个非常负责人而且极有上进心,关键是很要面子的美女老师,杀了张龙的心都有了。
果不其然,张龙话刚刚说完,英明神武的大脑还没有想到新的说辞,洛爽的脸哗啦一下就黑了。
腾腾杀气扑面而来,张龙堵塞的脑袋一下子就通了,眼睛一等,含着牙刷含糊其词地喊道:“老师你莫生气。给我三分钟,马山就去上课!”
“嗖”话音还在回荡,张龙已经含着牙刷冲向了水房。跑动的同时,他还顺手挤了一团洗发水摁在了脑袋上。
洛爽黑着脸,腾烧着怒火的眼睛顺着张龙跑开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开着门的水房里,张龙一手刷牙,一手在脑袋上搓啊搓的,几秒后就将脑袋伸在水龙头下面,拧开水龙头哗啦啦地将脑袋冲了一番。
然而,张龙就顶着湿淋淋的脑袋。冲入了厕所,这时洛爽虽然看不见了,但依然能够听到那声音,就是张龙一边撒尿的声音,另外还有牙刷摩擦牙?发出的剧烈声响。
撒尿完毕,张龙一手提起裤子,另一只手继续刷牙,然后又跑出厕所,进了隔壁水房,漱了个口就又跑了出来,一手提着牙刷和牙缸,一手将身上的背心往脑袋上胡乱一搓,接着飞奔回宿舍,套了外套之后,就哗啦一下立在了洛爽面前。
“老师,搞定,我保证绝对不超过三分钟。”严肃地看着洛爽,张龙信誓旦旦道。
望着张龙那还在滴水,形状如鸟窝般的头发,洛爽噗哧一声笑了,真是个宝贝啊!
“哈,您看您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啦,好好一个大美女,干嘛天天绷着脸呢。”张龙顺着杆子就往上爬,又得瑟了。
“唰!”洛爽的脸又黑了。
张龙的脸也是随着僵硬,如同二人之间有着看不见的关联机制一样,一个人变脸,另一个人就无比精准地跟着变脸。
微微低头,张龙将目光落在了洛爽那白皙浑圆的小腿上,心中却是不敢有半分邪念。
“说,这么长时间,干嘛去了?”洛爽凝视着张龙的脑袋,咬着银牙道。
她真的很生气,上次看了张龙留下那破纸条之后,不光自己差点儿暴走,后来连校长魏海晨都气了个半死。
科武大学管的很严格,一般很少有学生请假,请假的假条虽然班主任签署就可以,但假条却要交给校长过目。
洛爽也是没办法,张龙不在了,她只能拿着那破纸条给魏海晨看,然后魏海晨就一个礼拜不理她,一个脑袋四个大,天天大发雷霆,时时说脑袋疼。
若是别人请假也就算了,关键张龙可是科武大学的重点培养对象啊,请假也就请吧,可没见过这么请假的,把老师忽悠走了,扔一破纸条,还写的句句肉麻,神马你也看看星空,我也看看星空,神马你魂牵梦绕的学生,跟诀别情书似的,变态啊!
那一段时间,洛爽着实被这请假条折磨的够呛,一边忍受着校长大人的怒火,一边忍受着请假条内容带来的怒火,打爆二十多个沙袋,把老爸老妈惊的住了趟医院,这才稍稍缓了口气。
此刻再见到张龙,如果可以,洛爽真的想把这小子扒光了拉出去暴晒个三天。
“呃”听洛爽问到了关键,张龙眼珠子呼啦啦一转,然后便是计上心来,忽然抬头,俊朗的脸上现出深沉的表情,以无比磁性沙哑的嗓音道:“老师,我只是出去历练了一番。”
“哼。”洛爽淡笑,脑袋一歪,抱起双臂,就那么含笑看着张龙,她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有多大胆儿,到底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老师,我们马上就要大二了,再过两年就毕业了。现实残酷啊,竞争激烈啊!我这心啊,从来学校第一天起就揣揣不安啊。”
张龙咧着嘴,一脸悲催加深沉地开始忽悠了。
“当时我很迷茫,我就想啊,我为毛每天都这么不安呢?为什么?这是个问题。后来我想明白了,就是因为毕业啊,我不知道我未来的路该如何走才能算是值得,我甚至不知道我的路在哪儿。”
“于是乎,我就去找路了。老师你难道没有从我给你的请假条中感受到那么一丝丝的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吗?”
“不过老师你放心,现在我不迷茫了,很清醒。在外面走了一圈儿,我悟到一个真理,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的思想一向都很接近真理,领悟起来也就比旁人快的多。”
说到这里,张龙举起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