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同时,唐翩跹还是会不受控制的被连俢肆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
无助的直咬唇,她不知道该不该再信这个人。
“连俢肆,麻烦你……别再跟我说这种让我分不清是真是假的话。你明知道我对你没有一点抵抗力,就算我再怎么伪装,听你这么说,我还是好不争气的会感动。一感动就会心软,一心软又会傻傻的掉进你挖好的坑里,再次被你欺负,被你侮辱……”
不及她哽咽的声音说完,连俢肆再度用力抱紧她的动作就强势的将她打断。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荣驰,问严嫂。这些天,你有多痛苦,我就有多难受。”
她的担心是他意料中的,他能理解。
“丫头,我想你了,发疯一样的想念你。一想到你和湛天丞住在一起,我就好想杀人。还有那天的那个吻,气得我真是恨不得掐死你。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哪儿哪儿都是我的,就是掉一根头发下来,也得让我去捡!”
他总是这么霸道,霸道的让她无语又无措。
一时间,唐翩跹伏在连俢肆怀里哭得寸断肝肠。
垂在身侧的一双手抖的不成样子,垂着也不是,抬起也不是。
想环住他的腰,却又不敢那么做。
怕再次给了他希望,过后带来的是更大的失望。
她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整个人无助极了。
分不清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她估摸着大半是假话,真的被这个人伤怕了。
可就算是假的,她还是好感动,好喜欢他说的霸道又甜蜜的情话。
特别是最后一句,他说,就是她掉一根头发下来,也得他去捡。
这样霸道的言辞,她想,应该哪个女人都无法抗拒吧。
覆在她后脑上的大掌一下一下轻柔的捋着她的发,连俢肆眉心微皱,口里喷出的气息沉重而绵长。
“别哭了,丫头,这段时间你掉了好多眼泪,看得我心里难受极了。我的宝贝眼睛那么漂亮,再哭下去,瞎了可怎么好!”
“嗯……你就知道欺负我……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
一双小手犹犹豫豫的抬起,有一下没一下的往他后背上砸,唐翩跹痛哭流涕之余,恨死这样的自己。
在别人眼前,她洒脱冷酷,甚至可以说是绝情的很。
但在这个人面前,她就变得好没骨气,忧犹寡断的让她自己都讨厌。
总是这样,他耐着性子哄一哄,或者对她说几句好听的话,她就会心动,心软。
可见湛天丞的担心还是有道理的,的确,连俢肆就是吃准了她这个致命的弱点。
电梯到达负一楼,连俢肆双手捧住她的臀,把往她轻松的往上一抛,抱着她就出了电梯,往他座驾所在的方向进发。
唐翩跹被他突其不意的举动吓了一跳,本来轮拳打他的一双手本能的圈住了他的腰,双腿也因为坐在他怀里的姿下意识的盘在了他腰上。
就算有他的掌心托着,她还是好担心自己会重心不稳往后倒。
爱极了她条件反射的依赖,连俢肆低头就往湿漉漉的脸庞和嘴角连续的轻啄了几口。
因为重心上移的关系,她的额头轻抵着他的,所以他吻的异常轻松。
吻毕,他流光溢彩的眸直勾勾的望进她被泪水洗过愈加清澈透亮的瞳孔,抵着她的唇畔笑得邪肆又张狂。
“你忘了吗,我好像跟你说过,连俢肆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欺负唐翩跹!倘若某天我不欺负你了,那说明我这个人估计离报废也就不远了。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要欺负你,欺负死你!”
说着,他剑眉微挑,张口含住她的下唇,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去。
唐翩跹吃痛的嘤咛一声,泪光楚楚的直瞪他近在咫尺的脸。
好讨厌他邪佞的眼神,色.情的动作,但她就是抗拒不了这样的他。
抱着她来到车子跟前,把她抵在车门上,连俢肆腾出一只手来,牵过她环在他腰上的一只手送到唇边轻轻的吻,细细的啄。
唐翩跹闪了闪泪眸,不明就里的瞪了他一眼。
试着把手抽回来,还没付诸行动,就被他看穿心事。
攥的更紧了不说,还惩罚性的往她手背上落下一排不深不浅的齿痕。
唐翩跹顿时气恼的直吐唇,他咬的倒也不算痛,她只是很讨厌他那个不正经的态度。
都还没相信他的话,更别提原谅。
目前还是分手的情侣,他凭什么想抱就抱,想摸就摸,想咬就咬!
锋锐的眸将她的愤怒和彷徨都看在眼里,连俢肆知道她其实有听进去他方才说的话,只是可能这次是真的被他伤得太深,害怕了,所以还有点犹豫。
犹豫是好事,说明她心里有他,他该高兴才是。
忽视掉她眼里的怒,连俢肆眯着一双狭长的鹰眸,像吃糖一样吮起了她笋尖儿一样细长白希的手指头。
他舌.尖所到之处,无不留下一片灼烫的温度。
那热度一直沿着神经烫到了唐翩跹的灵魂深处,导致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随着他可恶的动作颤抖不止。
好想把手抽回来,抑或是让他不要再舔她的手指头了,舔的她心乱如麻口干舌燥。
可她说不出口,心里憋着一股气,不想跟他讲话。
这个人总是这样,也不分诚的总喜欢做一些变.态的举动。
挣脱不了索性由着他,唐翩跹羞恼的把脸扭向一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