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翩跹笑着说,“这不能怪她,估计是跟严嫂学的。这首歌很老了,在严嫂年代‘挺’红的,她很喜欢,我都听见她哼过很多次了。”
亚米狂点头,“对呀,我就是听严‘奶’‘奶’唱,觉得歌词好好玩儿。听了一遍就会了,其实就会那么几句,哈哈……”
连俢肆无语的直闷哼,“这个严嫂,回去我非得说她几句不可。唱什么歌不好,真是的,教坏小朋友!”
“别介,这又不是严嫂的错,怪只能怪咱们的小祖宗模仿和学习的能力太强。”
连俢肆愤愤不平的小声抱怨,“那还不是你生的!”
唐翩跹也不甘示弱,“我生的怎么了,你不想要我带回去便是。”
“你敢!”连俢肆恶眼瞪着她,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唐翩跹准备继续反驳,备受冷落的小亚米不高兴的质问他们道,“你俩嘀嘀咕咕什么呢,当我是空气呀!”
连俢肆连忙笑着安抚‘女’儿,“谁敢当你是空气,你存在感这么强!”
“切!”亚米不买账的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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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家。
连俢肆站在院子里依依不舍的跟唐翩跹告别,“我送你回去吧?”
从包里找出车钥匙,对着车子按了一下,唐翩跹摇头拒绝,“不用了。”
知道她是个倔脾气,连俢肆不再坚持。
忍住心里的不舍,陪着她往驾驶座的方向走,他不放心的嘱咐她,“那你自己开车当心点儿。”
“嗯。”唐翩跹微笑的点了点头。
“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好。”
抬头望了一眼楼上的方向,发现如他预料的一样,窗帘后躲着一个小身影,连俢肆气不过的埋怨她道,“你还真是狠心,亚米求了你那么久,你就是不肯留下来,现在好了,那丫头一个人在楼上生闷气,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无奈了叹了一口气,唐翩跹拜托式的口‘吻’对他说,“我也有我的苦衷,希望你们谅解。帮我好好劝劝她,我会感‘激’你的。”
一想到楼上的小丫头眼睛只怕是都哭肿了,连俢肆就不想对唐翩跹客气,“有个屁的苦衷,不就是怕湛天丞误会吗?误会就误会,都要离婚了,怕个球啊!”
知道他是心里不舒服,也替‘女’儿鸣不平,唐翩跹也不跟他争,好言好语的教育起他来,“你说你一个当爹的人,说话能不能注意点,父母的言行是孩子的榜样。”
连俢肆不服气的还嘴,“这不是没当着孩子的面嘛,你‘激’动个什么劲。”
其实唐翩跹心里也不好过,刚刚在眼里‘女’儿求了她好一会儿让她别走,她都忍痛拒绝了,没办法,谁让她还是人妻呢。
忍住随时可能决堤的眼泪,唐翩跹故作生气的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懒得跟你废话,我走了。”
实在舍不得她走,连俢肆在她关车‘门’的一刻及时出手挡住,“连个‘吻’别都没有吗?”
“在海边还‘吻’的少吗?”唐翩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那么多人,不管不顾的把我压在沙滩上狂啃,要不是我拦着,你都准备……”
“海边是海边,现在是现在。”连俢肆振振有词。
低头去系安全带,唐翩跹烦躁的低吼道,“我现在没什么兴致,改天再说。还有连俢肆,我警告你,在我没跟天丞哥离婚之前,你不许‘乱’来,不许碰我,我不想再往他伤口上戳刀子。”
“你就知道替他着想,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怎么没替你……”
唐翩跹反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连俢肆心烦气躁的声音给打断,“我现在正当盛年,那方面需要量很大,你倒好,饿了我整整五年,再这么下去,我要是不能人道,你得负全责!”
说来说去他舍不得她走不过是想把她留下来和她做那种事,唐翩跹怒了,拨开他的手,啪的一声就把车‘门’给关上了,“你去死!”
好在车窗落着,忽然想起什么,连俢肆随即问她,“对了,后天晚上玛莎集团的红酒品酒会你去么,你应该收到邀请了吧?”
扭动车钥匙,发动引擎,唐翩跹淡淡的点了一下头,“收到了,不过我不打算去。”
“为什么?”连俢肆好奇的挑眉。
唐翩跹不假思索的回答,“我对红酒没什么研究,加上也不喜欢这种宴会‘性’质的聚会。”
“那行,你不去我也不去。”了然的点了点头,连俢肆低声道。
好笑的望了他一眼,唐翩跹不明白他这是什么逻辑,“你是你,我是我,我去不去跟你去不去有什么关系?”
连俢肆随之给出解释,“当然有关系,你一出现,免不了招蜂引蝶,我得去宣誓主权!谁敢多看你一眼,我挖了他眼珠子。谁敢请你跳舞,我卸他胳膊‘腿’儿!”
“有病!”骂完这一句,怕车子发动出去擦伤他,唐翩跹伸手很不客气的把他往后推了一把,踩了一脚油‘门’就把车子朝那扇已经打开了好一会儿的铁‘门’开了过去。
眼见着她速度不低,连俢肆怒吼着提醒她,“喂,死‘女’人,你给我慢点开,敢出事我跟你没完,你的命是我的!”
帅气的冲他挥挥手,唐翩跹大声喊话,“洗洗睡吧,连大总裁!”
目送她的车驶离自家大‘门’,无情的绝尘而去,连俢肆满脸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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