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伤的桀骏大将军灰头灰脸的,坐在一块石头上,一个中年士兵正在为他清理伤口。桀骏大将军咬着牙喊道:“你们就不该拉老子撤退,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杀多几个敌人来垫背!”
那个将领就反问道:“大将军,你要是死了,谁来保卫蛮王城的父老乡亲?”
桀骏大将军叹息道:“没有想到,老子带兵打仗几十年,两次都败给了敌人!”
“大将军,秦国贼人武器精良,人数众多。我们这么跟他们面对面地去打,不划算啊!”
“你的意思是?”
“大将军,还记得吗?上一次,我们都是晚上去偷袭的时候,一直是胜利的。到后面白天去打了,就输了。今天这一仗也是。”
“照你这么说,好像也挺有道理。”桀骏大将军开始反思起来……
中沙部落的将士们很快从惊慌失措中回旋过来,数十个战士围堵着风巴,当然这些战士在鲲鹏明月刀的威力之下,只算是刀下冤魂,离鲲鹏明月刀刀身还有两三丈之远,已经被那一道银光射杀倒下。
另一队战士迅速向缺口围堵过去,希望将天猎坡部落的将士们拦截下来。然而,没有了弓箭、竹枪的帮助,同样使用青铜大刀、长矛的中沙部落战士,面对来势汹汹的天猎坡部落战士,心寒不已。
黄二小提醒黄世仁族长:“族长,你快看!天猎坡部落的兄弟们,好像攻进去了!”
大家纷纷向着黄二小的手望去,但见天猎坡部落的将士在风巴的带领下。正跟中沙部落的将士们厮杀成一团!
巴克大师马上建议:“族长,我们从他们的缺口杀进去吧!”
黄世仁族长目珠通红,脸上的横肉颤抖着:“兄弟们,继续从这里冲锋!不要输给天猎坡部落!”
黄练大武头抽起青铜大刀就高呼:“兄弟们,再不拼命。里面的粮食和女人就被天猎坡部落抢了!跟我冲啊!”
如此的丧命之徒,又怎么会打得赢呢?
在黄练大武头的带领之下,黄麻肚部落的将士们发起了最大规模的冲锋。每每冲杀到围栏边,里面就有数不清的竹枪、箭、长矛、标枪飞出来。黄麻肚部落的战士,被射冲眼睛的,被射中鼻子的。被射中嘴巴的……比比皆是,惨不忍睹啊!
有几个彪悍的壮士冲杀进去,已经来到敌人阵前,却也是双手难敌四方,在敌军的乱刀之下。成为了剁肉酱。
一波又一波的冲锋,均以失败告终。气得黄世仁族长头发都竖起来了,鼻孔差不多要冒火了,眼神都要把人望死。
而在另一边,天猎坡部落的将士们就要好得多。
风巴的鲲鹏明月刀,刀刀致命,更可怕的是,他来无影去无踪。敌军奈何他不得,军心大乱。
段子明带领的敢死队已经游了进去,他们静悄悄地上岸。借助火光和微弱的月光,看见了许多敌人就躲在吊脚楼的旁边。
段子明抽起青铜大刀,呐喊着:“兄弟们,拿出你们吃奶的力气,为死去的叔伯们报仇,为韦陌长老的眼睛报仇!”
“杀!”
敢死队队员。从敌军的后方杀了过去。
中沙部落那一部分将士,原本还想伏击风巴他们。没有想到身后突然出现了段子明他们,被内外夹击。失去了主动性,乱了阵势。
最初的一刹那间是可怕的。没有什么比一群惊惶失措的战士更可怜的了。他们慌张地挥舞着武器。他们嘶喊着,奔跑着,有许多倒了下来,还有一些战士是因为自己的兄弟撞到而被踩伤踩死的。
东方错他们一边厮杀,一边烧房子,火光照耀通明,中沙部落失去了暗处的优势,被迫跟天猎坡部落的将士们真刀真枪地干起来。
五层吊脚楼上的西早覃族长和长老们,刚刚还在看着自己一方抵抗顽强,对方屡战屡败,原本沉浸在欢喜当中,扬言东方一亮就杀出去,将对方杀个片甲不留。而现在,看见天猎坡部落这一边的战况,各个都站立不安了。
在另一边,黄麻肚部落的黄世仁族长,不得不面对现实,下令:“从天猎坡部落的方向冲进去!”
得到命令的将士们,一下子蜂拥而去,从风巴他们杀出的缺口冲了进去。面对如此大波的敌军,中沙部落的将士们开始往后撤。
一些被兄弟夹着后撤的坚强汉子,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他们嘶喊着:“不许后退,不许后退!”
被烧的吊脚楼,火势越来越旺,里面的妇女和孩子哭喊着跑了出来,在乱刀乱枪之中,他们无辜受累了。
这是一场悲渗的战斗,连妇女和小孩也卷在里面。有些吓昏了的人从屋子里跑出来,又跑进屋子,又跑出来,不知所措地在战斗中乱窜。惊慌失措的老人们在互相呼喊。
呼啸着的刀光剑影,拖着长长的光芒划破黑暗。长矛、标枪、弓箭从每个黑暗的角落里放射出来。。
人们践踏在受伤的人身上,地下到处是呻吟声,鲜血不停地流畅。这些人惊惶,那些人吓昏了。
燃烧着的房子,不时爆发出房梁、竹竿爆破的声响。到处都是浓烟和纷乱
西早覃族长按耐不住了,亲自敲击着大铜鼓“咚——咚……”,示意将士们不要慌乱,要保持阵势,更不要撤退。
双方胶着在一起,横刀竖箭,倒下了一大片!
巴克大师也没有闲着,他在后方为战士们助威,喊叫着:“兄弟们,狭路相逢,勇者胜,冲啊!”
当然,巴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