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脆响传来,却是慕容征一巴掌打在慕容瑶的脸上,瞬间脸上多了五个暗红的掌印。
原本哭闹的慕容瑶声音戛然而止,她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难以置信的望着爷爷,最后化作满腹的委屈和伤心,哭泣道,“爷爷,你打我,你从来都不舍得跟我大声说话的,今天你却打我……”
“我何止要打你!我恨不得直接杀了你!这里岂是你胡闹的地方?”慕容征阴沉的脸色难看的可怕,声声斥责着孙女,但是却不停的对着慕容瑶使眼色,同时暗示道,“你也不想想,冷王爷是何等人?其实你这等不堪入流的人想攀就攀的上的?就算你攀的上,也要让皇上同意才可以!
退一步说,皇上同意了,还需要问问冷王爷的意思,众所周知,冷王爷他不近,不喜女色,对所有女都要求保持三丈之远的距离,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真是胡闹!放肆,越来越不懂事!
还不赶紧跪下,向皇上认错!”
说完,慕容征拉着慕容瑶双膝跪了下来,对皇上频频致歉,说道,“请皇上责罚,老臣教导无妨,今天在皇上的大寿之上如此无礼,实在是老臣之罪过!”
皇上其实早就看出了慕容瑶对南风冷痕的心思,这会又见慕容瑶不顾一切的冲过去,皆在他意料之中,所以,他也仅笑笑,没有责怪的意思,“爱卿免礼,瑶儿年纪还小,虽有些没娇*坏了,但她本性善良,难得的敢爱敢恨,再说了,朕说过今日是家宴,也不是朝堂,不必太拘礼,不妨事!”
慕容征听万皇帝话,这才松了口气,又对着上座的皇帝连连谢恩,才站了起来,然而慕容瑶却是跪着没有动,只是一味的哭泣。
慕容征摇摇头,叹了口气,暗自运功将慕容瑶束缚了,拉了起来,而后搀着她回到席位前去了。
慕容瑶大闹的插曲然止住,所有人的视线再次转移到,从进来到现在都不曾动唇说话的山王爷,南陵国赫赫有名、以冷酷嗜血闻名的冷王爷身上!
却说南风冷痕实在没有想到,云小凡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的称呼自己,最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对于这声“爹爹”,他脑海里竟然没有方案和恼怒,内心深处反而涌起一股浓浓的喜悦和亲切感,仿佛他等这声“爹爹”已经等了很久了,亦仿佛这称呼本来就应该属于他的。
所以,当云小凡喊出“爹爹”叫他的时候,南风冷痕竟然难以抑制的将小娃娃抱进了怀中,紧紧的抱住这小身板,仿佛这孩原本就属于他的,也仿佛小奶娃和他有着与生俱来的血浓于水牵连,骨肉相连之间不可割舍。
当然,他也时刻注意着云诗绮的动作,在听到云小凡叫他爹爹的时候,她的举动是喷饭,神情间是惊愕的不知所云,心中更是抑不住的开心,尤其是望着云诗绮那张绝色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他心里就莫名的愉悦高兴!
但是有很多人却是极其的不舒服了,比如南风逸,比如南风惊容,谁也弄不懂,这小娃娃到底看中山圣人哪里了!
皇帝虽然知道这小奶包是南风冷痕领着来的,在御书房时候第一眼见到他,他甚是欢喜的紧,这才留下他,而后一起来到德庆殿,但是没有想到小奶娃,竟然会选择南风冷痕做爹爹,他一时也不知云小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南风冷痕那个地方吸引住了小奶娃。
所以问道,“你确定吗?”
云小凡郑重的点点头,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对着皇帝,更是在对着所有人说道,“我确定,我娘亲要娶的人就是冷叔叔,也只有冷叔叔是最合适,除了他,再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
云诗绮刚刚不喷饭了,喝了一口水,听完云小凡的惊天妙论,她又差点晕过去,她虽心中早有准备,也知道她儿对南风冷痕会“情有独钟”,也实在没有想到,在这里,云小凡会不按常理出牌,还大刀阔斧让皇帝做见证,直接让她和南风冷痕拜堂的事情了!
她揉揉眉心,忍不住的仰头扶额,这节奏太快了吧?她怎么有种跟不上她儿思路的感觉啊?还是说她太老了?
然而,皇帝闻言,却是好奇了,又问,“朕实在是疑问不堪,朕所有的儿中,冷痕是最难以琢磨,亲近的一个,且不说他性格冷漠,王府里也都青一色男,传闻都说他不近女色,还说他三丈以以内无女敢靠近,否则不死即残!
你却为你的娘亲选择他,你的做法和用心实在令人费解?”
显然皇帝是怀疑云小凡了,不仅仅皇帝,此刻,所有的人都怀疑他,怀疑他是不想让自己的娘亲日过的好,才故意选择南风冷痕,只要不是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南风惊容对他娘亲,比冷王好几百倍。
按理说,如果他真的为了娘亲的幸福着想,就应该选择容王爷,而不是素来生人勿近的冷王爷!
云小凡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南风冷痕的怀里站了起来,站在南风冷痕的旁边,与他一起,使得所有人同时,都能够正面的立体的看到了两个人的脸,他继而笑着问道,“皇上爷爷,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知?”
嘘。。。。。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惊愕的看着南风冷痕和云小凡,再次被惊呆了!
两张大小俊脸,如此的相似,从额头、到优雅的剑眉、如星辰般璀璨闪亮的眸、英挺的鼻梁、薄薄的双唇、坚毅的下巴,这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