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走,我们还有事跟你说呢!”
严冬阻止他往回走。
“什么事,让你们这样子兴师动众。”
路小山道。
“还不是那个何新的事情。”谢恩赐有些严肃地说道。
“何新?他怎么了。”路小山有些紧张地问道,他突然想到会不会是何新知道打不过他就来报复严冬他们。但是也没有理由啊,现在的何新应该在医院才对啊,不可能好得那么快吧。难道是他叫别人来?路小山不安地想到。
“我们就是想问你啊,那个何新有没有来找过你?我回来之后认真去打听了一下,结果发现那个何新是一个势力非常大的人,而且还跟外面的黑道势力有联系,非常可怕。得罪了这样的一个人,我怕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谢恩赐满脸担忧地说道。
“哦,原来他没有来啊,吓死我,我还以为他趁我不在的时候来找你们的麻烦呢。”路小山放下心来。
“你把我刚才的话当耳边风了吗?居然一点也不害怕,那可是黑道啊。”谢恩赐他们惊讶地抓住路小山的肩膀,他们实在是想不出路小山还可以这么淡定的理由。
黑道?打几十个黑道像玩过家家一样,我会怕他们?
路小山心中冷笑。
不过他还是非常感谢他们的关心,在你成功的时候别人看清楚了你,在你困难的时候你看清楚了别人。
他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到时候如果他来找我麻烦我自己可以应付,你们就在旁边看戏就好了。”路小山说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分明是不把我们当兄弟,说好了要同甘共苦,我们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孤身犯险?”严冬突然生气道。
其他人也都是赞同严冬的话。
路小山叹了一口气,微笑道,“是,我们是好兄弟,应该同甘共苦,兄弟一条心。”
有他们这份心,已经够了,无需多说。至于何新,还是自己来面对吧,把他们牵扯进来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不过到时候你们可不要冲动,全都要听我号令行事,否则会添很多乱子,也会惹出很多麻烦。”路小山告诫他们。
“我们都知道,敌不动我不动,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会先对何新动手的。”谢恩赐道。
“小山,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打架很厉害?以前是不是经常打架?又或者,你本身就是一个黑社会!”
严冬好奇地问道,如果不是这个原因还真的找不到其他原因来解释路小山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
“去你的,你才是黑社会,我也不经常打架。”路小山干咳一声,好像被呛到了。
“那你打架很厉害咯。”严冬抓住了他话语中的漏洞。
路小山思考了一下,摇摇头说道,“打架也说不上厉害。”然后看着他们,“如果是你们这些货色的话,你们全部一起上都打不过我。”
笑话,他们七个普通学生,路小山可以在三秒钟之内把他们全部撂倒在地,并且不会让他们碰到自己一根汗毛。
“我去,你就吹吧,我就不信了,我们七个人还打不过你一个人。看你口气那么大,要不我们教练?不用其他人,咱俩单挑。”严冬不服气了,被路小山这样子看不起,是个男人都不会服气。马上就一脸挑衅着看着路小山。
“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我也要和你单挑,我就不信你那徐膊小腿能打得过我,我让你一只手又如何,有种放学你别走。”谢恩赐也不服气了,站出来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起哄,都说路小山吹牛,要和他单挑。
路小山早就猜到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热血方刚的年轻人怎么会受得了这样的轻视?不过有些无所谓说道,“有机会再练练吧,现在没时间。”
路小山要回到教室里面去,严冬拉住了他。“还有什么事吗?”
“你难道忘记我们今天下午的时候说过什么吗?”严冬对他挤了挤眼睛,又示意了一下谢恩赐,猥琐之型毕露无遗。
路小山心中一思量,立刻就明白了严冬的意思。
是关于谢恩赐和陶可可的事情。
谢恩赐也明白了这件事情关乎自己,所以就想开溜,被严冬等几人抓了回来。
“不是说要试探吗?你有什么计划吗!”马元问严冬。
“经过我小神童一个晚上的思考,终于找到了一个万全之策,保管班长大人会上钩,说出她的心里话。”严冬信心满满地说道。
“什么办法?快说来我们听听。”
马元有些迫不及待。
“我的办法就是……”
八个男生围成一圈,认真地听着严冬的计划。
“馊主意!”
“白痴!”
“坏透了。”
“并不可以!”
……
半响之后,严冬的计划终于说完了。得到的却是其他人的一阵白眼。
路小山也觉得严冬这个计划有点无语。他的计划是这个样子,先用谢恩赐的一封亲笔救命信把班长骗到*场,当然前提是她要一个人来,不准告诉别人,否则就把谢恩赐的腿给打断。等她一个人到了哪里之后,由其他人扮演的蒙面人就开始压着谢恩赐出来,当然这需要谢恩赐的配合,假装被揍得很狼狈,已经摇摇欲坠快不行了的样子。
这个时候他们就会问陶可可,问她喜不喜欢谢恩赐,并告诉她谢恩赐已经快要断气了,临死之前最后一个愿望就是陶可可的真心话。在生命的最后关头,陶可可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