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尝到了甜头之后,四爷对于这种事情展现出了他独特的热情。在四爷时时刻刻粘着雅茹的时候,帮弘晖治病的事情也提上了议程。
雅茹知道,钮祜禄氏的好日子要到头了,当然,如果那也叫好日子的话。
雅茹状似不经意的诱导着四爷,若是可以把他的精神力细化成一根绣花丝线般大小。再沿着弘晖体内的经络运转,是不是可以发现弘晖体内的异常。
四爷听了这话,也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开始了每天瞪着绣花针的傻逼举止。
而雅茹在转移了四爷的注意力之后,才得以脱身做自己的事情。
来到后院角落里的那个有些荒芜的院子,钮祜禄氏因为天天顶着那一张老脸出现在福晋院里,每次都用不屑和讥讽的眼神对着大家,这才被很是反感的福晋安排到这里休养,当然,说是流放也可以。
随着她一天天的衰老下去,红颜不在,这后院里的丫鬟仆人对钮祜禄氏就越发的不上心了。
雅茹扶着含香的手慢慢的走进了这个荒凉的院子,看着墙角里那些长得齐腰高的荒草还有屋顶的那些破瓦片和枯草,破烂的窗纸。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着钮祜禄氏的落魄。
本来她可以不这样的,可是在四爷设计夺了她的功法之后。四爷在面对她的时候都有些不自在,虽然为雅茹的孩子报仇是一方面原因,可是,更多的却是长生不老对他的诱惑。钮祜禄氏早在刚刚受伤的时候就应该被悄悄地处理掉的,若不是雅茹看着弘晖跟着她陪葬可惜了了,这才求四爷留她一条命在。不然,她的坟头都长草了!
推门进去,这十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可是,这钮祜禄氏的屋子里竟比外边还要阴冷一些。看着躺在炕上咳嗽的钮祜禄氏,雅茹挥手让含香先行退下。
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钮祜禄氏偶尔的咳嗽声外,再无其他的声响。
过来好半晌,钮祜禄氏先忍不住开口了。
“咳咳你来的好晚啊,我以为你早就该来了,谁想到还拖到了现在。”钮祜禄氏奋力的坐起身,靠在床头上,一脸虚弱的看着雅茹。
拂去裙摆上不存在的灰尘,雅茹抬眼看着钮祜禄氏,不由得一阵唏嘘,“我倒是希望我不用来,这样的话,你就可以长长久久的看着弘时跟我相亲相爱。看到四爷对我一往情深。这样才能报我的孩子被你害了的仇恨。”
声音平淡飘渺,就好像说着毫不关己的事情一般。
“你倒是好心思,你那弘时也不是个有福气的,历史上记载的你都忘记了吗?用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啊?老乡?”钮祜禄氏即使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每天只不过煎熬等死罢了,可是,看着这个罗氏一副淡淡的模样好想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一般,却不由得怒冲心来。
“知道我和你最大的差距是什么吗?你总是以为你是穿越者,你知晓历史,你有功法可以修炼,你就高人一等。可是,你却忘记了一点,历史也是由人来创造的。”雅茹看着一脸的愤世嫉俗的女人说着。她最大的失败,就是高看了自己,低看了别人。
罗雅茹最大的优势,不是她的功法,也不是她穿越者的身份。而是她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经历,即使罗雅茹的身份背景和家室给了她很大的帮助,可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给你面子的。
在那几年里,罗雅茹吃过很多苦,什么潜规则、欺辱、打压都遇到过,虽然都被雅茹机智的躲开了,但就是因为看着那些黑暗,雅茹这才收起了自己的高傲,把自己放的很低很低。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在利益面前,任何人都可以□□一刀。
雅茹看起来总是一副没心机阳光灿烂的样子,可就是这幅模样,才保护她这么多年。
莫名其妙的来到了清朝,面对一无所有的新的人生,并且是朝不保夕的生活,雅茹把自己放的更低了。为了生存下去,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若是当初没有遇到四爷,也没有激活功法的话,雅茹最后还是会利用自己的智慧帮自己博得一个新的开始,即使是留在里。
“哈!哈哈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那个野种,就是当年被我弄掉的额那个孩子,我倒是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把他留住并塞到我的肚子里。不过,我不好,他也不会好的。你的命运已经注定了。你是改不了命的。等他长大了,就会恨你,恨你害死他的亲生母亲!”钮祜禄氏被雅茹刺激的有些歇斯底里。口不择言的在那里叫嚣道,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在她脸上的松弛枯廋的皮肤下显得格外的惊心动魄。
“这些都是命,弘时的未来,我会为他打拼,那个人人都向往的位置,我却不待见它。我今天来,就是想来看看你。毕竟就如你说的一样,也算是老乡一场。”雅茹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个女人,像是看着一个毫无生命的玩物一般。
之前的恨意什么的全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悲哀。哀其不幸。
“你为什么不说出你穿越者的身份。还有,关于我的秘密?”雅茹沉默了一会,终于问出这个让自己一直困扰着的问题。如果她说出来,说不定四爷会对她更好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落魄。
“哼!我干嘛要说,说了再帮那个负心人去夺取吗?知道我为什么会栽在那个男人的手上吗?就因为我傻,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而我现在的下场,就是以后你的结局,别以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