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涌上心头,当胤禛看到那个女孩的灵魂飘到了一个环境开始有些熟悉的地方,进入一个更为熟悉的身体里面后,顿时有了种‘原来如此’的感觉。
怪不得她仅仅一个穷苦百姓出身,却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怪不得她才训练了几个月却能够拿到花魁之名。怪不得,她脑子里总是有那么多的鬼点子。
怪不得她会这般吸引自己。
雅茹来自那个神奇的地方,难怪她有时候会对现实中的一些基本常识迷糊,难怪她会对皇权这般抵触。
最后,所有的漂浮的思绪都化作了一声无奈的长叹。
镜子在放完所有的画面后就消失了,胤禛又重归这个虚无的世界,看着四处迷茫的烟雾,抬布走了进去。山中无岁月,而这里也是这般的不知时日。
走了良久,突然,胤禛发现了前面倒地的雅茹,心里一晃,抬脚就快速的奔了过去。
“雅茹!雅茹!你醒醒。”拍打着雅茹的脸颊,可是她却无一丝反应,胤禛被吓着了,紧锁眉头,压下心底的惊慌,把雅茹的身体放平了,慢慢的蓄入真气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发现并无受伤这才放下心来,咳咳死为何她还是不醒呢?
抬头看了看四周,依旧迷茫着散不去的雾气,胤禛也不知该从何而去。最后,干脆决定就在这里守着这个傻丫头。
随意的盘腿坐下,抱着她的头轻轻的放在腿上,好让她可以睡得舒服一些。
安奈下心里的担忧,胤禛就这么痴痴的看着雅茹的睡容。却恍然发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安静的雅茹,她总是那般的生机勃勃,即使在自己伤了她的那段时日,她也是愤恨的看着自己,哪怕是离开都没有原谅了自己。伸手揉着她连睡梦中都紧皱的眉头,胤禛无力的叹了口气,就连睡着了都这么多轻愁,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梦,这般的烦恼忧伤。想着,不由再次看痴了。
雅茹这时也不好过,即使晕倒了,可是也难逃过被折磨的厄运。睡梦中,雅茹却在经历现在的一生。
痛苦加倍,甜蜜也加倍。加倍的感官折磨着雅茹本就刺激过度的心。
最后,从梦中猛然惊醒的雅茹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
眼神慢慢的聚焦,却发现了坐在一旁的胤禛,顿时觉得心里五味陈杂,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他。
“终于醒了?在这种地方你都睡得着,真是个心大的丫头。”胤禛无奈的摇着头。眼里却都是慢慢的宠溺。
“胤禛”雅茹看着这张坚毅的面孔,一时间竟然痴了。
这是雅茹第一次叫胤禛的名字,以前什么都叫过,就是小牙签都不小心冒出来过几次,可就是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这声饱含深情的呼唤,却让胤禛再也忍不住心里喷涌而出的情感,低头就深深的吻住了那张喊出这俩个字的诱人小嘴。
在梦里雅茹一直以旁观者的身份经历了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反而让她更加理解了胤禛的内心。那种对他时有时无的本就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间瓦解。此时,压抑在内心的对于胤禛满满的爱也让雅茹无法自持,激烈的回应着这个俩人这一生最真挚的吻。
发乎情,却没有止乎礼,俩个人本就想不起自己正在渡劫,此时汹涌的感情喷发而出。这里竟成了成就俩人的地方。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剥落,不一会,俩人就赤诚相见了,激烈的战况让俩人如同沙漠里的游人遇到了绿洲一般,饥渴的汲取着对方的体温。
而湖底的俩人,此时也是如此激烈的纠缠在一起,卷起一阵阵的漩涡。头顶的冰莲花正在连绵不断的雷与闪电双重的夹击下苟延残喘这。莲花的花瓣也被打击的一片片的枯萎败落。最后,就在劫雷即将霹落在最后一片花瓣时,花下的俩人结合在了一起,一股雄厚的真气从俩人身上喷涌而出,径直的冲进了莲花的花瓣里面。
劫雷这时也刚刚霹落在花瓣上,花瓣表面一阵闪电织成的电网闪烁。而花瓣也在不停的颤抖着。最后,当闪电消失后,花瓣虽然颓靡,可是却依旧顽强的挺立在光秃秃的花萼上,下方不停涌入的真元让花瓣快速的恢复了过来。花萼上其他光秃秃的地方也都纷纷冒出了一丝丝的肉芽。肉眼可见的花瓣正在卓卓生长。
那朵红色的劫云像是被激怒了似的,闪电和劫雷不要命似的往下劈来。
可是,水底的俩人却毫无知觉,依旧沉浸在这身与心第一次贴和的感觉中,四周的湖水也被俩人之间的热情给染热。第一次,不再是为了享受或是修炼,俩人就这么的沉沦,再沉沦。
冰莲花顶着劈头盖脸而下的闪电快速的旋转,成长到了一半的时候却再也无发继续生长,就这么参差不齐的顽强的坚挺着。
那些远远的围观的修炼者都被这场声势浩大的劫云给震惊到了。这究竟是多大的修为才能成就这样的劫云啊!不由得,顶着这股迎面扑来的威严的气势,大伙都在心底产生了一股臣服之心。倘若此人能够度过这一劫,必定有所大成。
长白山内的那些动物都远远的遁去,呼啸着掠过村庄,往外跑去。
距离山内最近的村庄灯家村的村民们也一脸惊恐的看着平日里凶狠的老虎,黑熊,野狼,狐狸这些生猛的qín_shòu们疯狂的呼啸过村庄。村子里养的家禽也都在院子里面扑腾着,鸡鸭鹅也不甘落后的飞过院子加入了这股大队伍。即使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