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盘下来,四爷试着变换风格,可是都被雅茹借着这个阵法给绞杀了,有一局甚至被吃的只剩下几个残兵剩将。
渐渐地,四爷面色越发的凝重。这么玄妙的阵法如果借用到现实中,何谈败仗呀。即使没法用到战争中,献给皇阿玛也是一笔功绩,以皇阿玛对围棋的喜爱程度,绝对会视如珍宝的。
‘堂!’清脆的落子声惊醒胤禛的沉思。看着大局已定的棋局。摇摇头“爷又输了。姑娘的棋艺的确厉害。”
“叫我雅茹吧,姑娘姑娘的叫着感觉挺怪的,不是奴家厉害,而是这阵法厉害。”雅茹谦虚到。
“不知此阵叫什么?雅茹又是从何处学来的?”终于,胤禛问出心里最大的疑惑。经过一番对弈,雅茹的棋艺虽也精妙,可是还做不出这么惊艳决绝的阵法。
“奴家是从一落魄书生手中得到的棋谱,据他说也是从别处得来,好像是一个摸金校尉处买来的。”这是雅茹早就想好的说辞。
“那还找得到这个男子吗?”胤禛追问。最好问出摸金校尉的消息,说不定不止这一件物件。
“不知道,听口音不是本地人,急需盘缠,奴家花五两银子买下后,他就走了。”
胤禛心里一阵的失望,不过还是要派人下去调查的。
“好了么?可以看奴家的画了吗?”雅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期盼的看着胤禛。
胤禛见到雅茹没心没肺的模样,是啊,一个弱智女流如何知道这里的价值,本怀疑雅茹有所隐藏的念头也跟着烟消云散了。笑着点点头。
雅茹得到四爷的同意,跳下椅子跑回内室抱出卷轴。
一副三尺的画册缓缓的在胤禛面前打开,一副寒梅傲雪图映入眼帘。
为了配合自己高傲的定位,雅茹选择的是傲雪的寒梅,还是开的及其艳丽的红梅,既有孤芳自赏的傲气,又有争奇斗艳的娇艳。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满目的苍凉雪地里,只有傲雪的寒梅在滟滟的笑。是梅花三弄的丝弦,是梅花細妆的魅惑,妩媚吐绽的那份刚强,总在心头缠绕出万丈柔情。
皑皑白雪上零落的散落着掉落在上面的片片红梅,红色的梅花瓣配上苍白的白雪,就好似滴滴的洒落的血滴,又是星星点点的相思。开在枝头的红梅似火般热烈。耀出生命的灿烂。
“春为一岁首,梅占百花魁”梅花为题的画作与诗篇自顾受人们的偏爱,二十四番花信之首的梅花,冰枝嫩绿,疏影清雅,花色秀美,幽香宜人,花期独早,姿、色、香、韵具佳。被誉为花魁。
雅茹利用艳丽的色泽与构图来掩盖自己在绘画基础上的弱点。红艳似火的红梅配上皑皑白雪和苍凉的背景,给人以视觉上的冲击感。
胤禛看着眼前这幅笔法稚嫩却惹人注意的画作,看着一旁面带期盼的小脸,“这是你做的?”
唔?不是我难道是你啊!!!!雅茹赶紧点头,等待着四爷的评语。
雍正皇帝的多才多艺可是大伙公认的,现在趁他有心情,还不赶紧求教。最好留下墨宝来作为传家宝,雅茹心里浮想翩翩。
“嗯~~~笔法稚嫩,腕力不足,构图不够严谨”看着雅茹越来越丧气的小脸,笑着补充道“不过色彩使用大胆,立意新奇,画风凛冽。总体来说不错,”
雅茹的心像是在做过山车,忽上忽下,听到四爷最后的夸奖,笑的眯起眼睛,像个偷吃的仓鼠。
“不过明天指望它夺冠不易。”胤禛欣赏着雅茹丰富的面部表情,感觉自己像是捉弄老鼠的猫,可是感觉不错。
雅茹撅着嘴委屈的看着面前这个恶劣的男人,这是耍着自己玩呢?还是耍着自己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