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没,从海外来的黄毛。 ”一位老爷子神秘兮兮的跟身边的老头小声的嘟喃着。

“听说了。”老头一本正经的点头,“当初我就想,非我国人其心必异,你们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当初你个老小子,可没说过这话,当时你看黄毛的眼神,还说人家有本事,敢只带着两个随从出使他国,现在怎么就成了非我国人其心必异了?”之前的那位老爷子一脸的嫌弃。

“我什么时候夸过他了。”老头立刻不满的大喝了一声。

“别吵,你看那个是不是黄毛?”老爷子用肩膀靠了靠老头的,老头顺着望了过去,应了一声,“走跟上去看看,谁知道黄毛又起了什么心思,咱可不能让他把咱们的东西偷偷学走,然后就跟以前蛮子似的把矛头指向咱们。”

和老爷子抱着同样心思的,还有不少,自发的跟在洋人的身后,大不列颠的王子倒没往东方人防备他的方向想,还以为他们是要去看什么热闹,王子今儿还是要去城门,他还是没看到桥的启动是靠什么。早晨他起来的时候,城门已经开了,桥早就放了下来。晚上他蹲了几天,仍是没打到启动的装置。东方人很奇怪,夜生活不是酒会,而是去看让人听不懂的戏剧,拉着的长音让他听得心急,他还见识了恶魔的勾当。王子觉得东方都是恶魔,要不然为何全都是男男在一起,男女在一起的非常少,平板的男人哪里吸引人,还有东方的男人居然能生孩子,这太可怕了,东方的男人不知女人的滋味吗?真是太可怜了。当然这话王子没敢明讲,心里想着等回国之后,让传教士过来,给落后的东方人普及一下,让东方人明白,他们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是正确的。大不列颠的王子现在还不知道,他想要回国一时半会儿的怕是不会成行了。

在文府里住了几年的客人终于出了大门,他非常不想离开文府,都怪爹亲,他哪怕是不嫁人,在文府里老死,也比回家强,他心里愤恨,现在那户人家都退婚了,爹亲还接他回去做什么,让他留在文府里,就当没他不行吗?文府里一派的欢喜,终于把□□烦送走了。林文氏派下人将客院收拾干净,里面的家具也都换了,换下来的送去烧了去晦气。

要说那位的爹亲也不想把人接回来,被退了亲,他脸上无光,更别提接回来之后,还要养着。多口人,得多多少花销,可是一大早就被族长叫去,要是不把娣领回来,他就被休,他只能硬着头皮把人接回来,即便是接人回来,他和孩子还要去祠堂受罚,他真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给孩子谋一个好的出处哪里有错,这是林家那个少爷登报,要不然族里那些人巴不得他们能攀上去。林大人也够过份的,不想纳妾私下不能说吗?非得闹得人尽皆知。还有那个退婚的,都多大岁数了,还没有人肯嫁,能娶到他家娣,修了八辈子的福德,居然还退婚。“快点走,你个赔钱货,养你这么多年,一点儿用都没有。”

文府外看热闹的人不少,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有人同情年小的娣,另一人便冷哼一声,“你同情他?”上手便掐了说同情话的男人,“你是不是想纳妾,好啊,你敢纳妾,我就把你轰出门。”说同情话的男人是倒插门,动手的正是他的媳妇,男人吓得不行,他真没有纳妾的心思,只不过随便说两句,绝对没有别的想法,男人被媳妇揪着耳朵领走了,其他人看着哈哈大笑,那样的娣,居然还有人同情,他媳妇也是个狠的。

外界如何谈论他们家的事,吴岱栂只是笑笑,他不喜欢家里的事被别人谈论,更不会主动去讲家里的事,不论家里过得好与坏,别人都无法替自己过,旁人谈论要么是羡慕,要么出于嫉妒,不管是哪样,他都不会去给人添姿加料。起身准备去上课,便觉得有些晕眩,吴岱栂抚着额头,刚刚起来急了,有多久没有眩晕感了,他记得上辈子读书时吃得不好,营养**时有过这样的感觉。

“先生。”吴岱栂不适的样子被人注意到,然后便有人过来扶住吴岱栂,“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了。”吴岱栂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事了。

“可得注意些,要不今天的课换一换,然后您去瞧瞧大夫,若是没事再回来上课。”

吴岱栂不是不听劝的人,想想自己现在的状态,若是去上课,再一个晕眩,到时吓到学生就不好了,便点头同意了。之后让人去通知学生换课的事,然后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准备去医馆。跟着吴岱栂的侍卫已经有人先行一步去医馆了,还有人跑文府通知林大人。吴岱栂到医馆的时候,林继善已经在门口候着,见吴岱栂的马车立刻上前去扶,“早晨的时候不是还好。”吴岱栂现在觉得特别的恶心,连话都不想说,由着林继善抱起他往里走,刚被抱起的时候,因失重的感觉,差点吐出来。林继善见吴岱栂的表情,越发的着急,几步便进了内堂,请大夫为吴岱栂诊脉。

坐堂的大夫过来非常快,平复一下后,便给吴岱栂诊脉,比起林继善一脸着急,吴岱栂难忍,大夫的脸上却露出笑意,然后起身拱手,“恭喜二位,夫人是有喜了。”

吴岱栂呆了,林继善愣了住,随即便回了神,“大夫,内子现在看起来非常的不舒服。”

“夫人情绪起伏过大,思虑过重,我给夫人开个进补的方子。”大夫躬着身,脑中已经有了


状态提示:第177章 一七七--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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