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九、戒指
夏帆手里拿着一套白色的休闲运动服。“穆穆。我给你找了一套衣服。你穿上试试合不合身。”
“白色的。还是运动服。”冷穆的嘴角抽搐着。“真沒想到叶翌作为一个杀手居然还有这样的衣服。”
“怎么。你不喜欢啊。”夏帆觉得自己手上的衣服还是挺好的。
冷穆接过衣服。开始穿了起來。“我沒有不喜欢。只是这是我第一次穿运动服。不太习惯而已。”
夏帆思索着。“听你这样一说。好像还真的是这样。你一直都穿得很正式。像一个黑社会老大。就差一副黑色的墨镜了。真想看看你穿普通衣服时的样子。”
冷穆笑着说。“十秒钟之后你就可以看到了。”
夏帆果断地选择闭上眼。在心里默数十个数。然后睁开眼。
“怎么了。”冷穆看见夏帆一脸呆滞的模样。“是不是很难看。我也觉得不太舒服。”
夏帆走上前抱紧冷穆。“我真不敢相信。你这样优秀的一个人竟然是属于我的。”
冷穆轻抚着夏帆的后背。有些无可奈何。“在你的世界里。长得好看就等同于优秀吗。”
“我有那么肤浅吗。”夏帆生气地嘟着嘴。“我不否认。我爱上你的其中一个因素是你好看的容颜。但是在你假装被毁容的这段时间里。我比以前更加爱你了。你又该怎么解释。”
冷穆低头吻上夏帆的唇。“是我说错话了。你不要在意。”
“知道就好。我原谅你了。”夏帆很严肃地说到。“我之所以爱上你。是因为你总是很温柔。因为你从來不把你自己的想法加诸在别人的身上的个性。因为你内心的孤独和对爱情的渴望。因为你出现在我夏帆的生命里成为我最重要的人。”
这是冷穆和夏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心灵与心灵的交谈。不可避免地。冷穆被夏帆的话震惊了。冷穆到现在才知道一直以來自己在夏帆的心里都是如此‘美好’的样子。
听完夏帆的话。冷穆甚至有些惭愧。因为冷穆从來沒有思考过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夏帆。也许从一开始。在两个人的关系里。冷穆就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夏帆向前推冷穆一下。冷穆就往前走一步。所以在这一段不公平的恋爱关系里。夏帆注定是那个付出较多的一方。这样的现实。怎能让冷穆不惭愧。
冷穆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在这个时候不管自己说什么话都无法表达自己难以平复的心情。冷穆能做的只有紧紧地抱住夏帆。就好像要把夏帆镶嵌在自己的骨头里似的。
夏帆突然抬起头。对冷穆说到。“穆穆。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说过。将來有一天我们要像普通人一样去念大学。”
“当然记得。我听冷一描述过。大学是每个正常的少年都应该去的地方。”冷穆诧异地看着夏帆。“你不想去吗。”
夏帆摇头。“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但是我向叶翌打听过。他说大学里有很多喜欢漂亮少年的大学生。到时候。你不许穿得这么好看。”
“好啊。我无所谓。”冷穆趁机揶揄夏帆。“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你这个贤内助多准备一些很丑的衣服让我穿就好了。”
“到时候我要把你打扮成世界第一丑。看谁还跟我抢。”夏帆突然揪着冷穆的耳朵。“你说谁是贤内助。”
“你不愿意吗。”冷穆握着夏帆揪着自己耳朵的手。一脸的坏笑。“那我只好去找别人了。”
夏帆低着头。脸颊红红的。小声嘀咕着。“我又沒说不愿意。外面的人结婚都是要戴戒指的。你又沒有给我戒指。”
冷穆蹲下身子。在床底下摸索一会儿。然后又站起來。“戒指我早就准备好了。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夏帆不可置信地看着冷穆。即将喜极而泣。
冷穆笑得有些苦涩。“七夕的时候在一个礼品店买的。本來打算当时就送给你的。但是中间出了一些岔子。我只好把戒指藏在这里。想着有时间再给你。所以才等到现在。”
有些事。冷穆不打算告诉夏帆。既然中间出现过误会。那就让这些误会消失吧。只是冷穆突然想起來。当时在礼品店里自己差点被射杀。也不知是何人指使的。这么长时间也沒有了动静。是他们放弃了。还是转变了刺杀的计划。
夏帆把手伸到冷穆的面前。“这个时候。是不是你要给我戴上。然后我们就算结婚了。”
冷穆笑了。“傻瓜。连我都知道。结婚是要有结婚证书的。戒指只是一个装饰品而已。”
“哦。还要结婚证书呀。这么麻烦。”夏帆苦恼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简清和简烈都沒有教过我这些东西。所以我不知道。”
想到简清。夏帆的心情就不怎么好了。虽然叶翌肯定‘拣杀’中了埋伏。但是夏帆一直坚信着。简清沒有死。
冷穆牵起夏帆的左手。把戒指戴在夏帆左手的无名指上。然后把另一只戒指交给夏帆。“你也帮我戴上。”
夏帆接过戒指把它戴在冷穆左手的无名指上。“这戒指怎么一股臭水沟的味道。”
冷穆哭笑不得。“你属狗的吗。鼻子怎么这么灵。买了戒指之后。我不小心把它们丢在lop俱乐部后面的臭水沟里了。过了很长时间我才把它们打捞上來。它们有臭味是正常的。”
夏帆觉得奇怪。“戒指丢了之后。你怎么知道丢在臭水沟里了。对着臭水沟的房间好像是客房部吧。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