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五、围攻
一个晚上再加上一个白天的时间。在冷穆的昏睡中无声无息地消逝了。
当冷穆睁开眼时。看到冷丁正在拿着注射器走向自己。
“你又想干什么。”冷穆嘲讽道。“人老了。所以挥不动鞭子。只能改扎针吗。”
“穆穆。你真的不该一再惹怒我。我本來想对你好一点。”冷丁把注射器里的药液沿着冷穆手腕上的血管推进冷穆的体内。“这是能让你保持清醒却浑身无力的药。你睡了一整天了。今天晚上我带你去看一场精彩的好戏。如何。”
冷穆的心里掠过一丝的不安。但是冷穆并沒有在意。“随你的便。反正我也沒有选择权。”
“真乖。看來你已经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了。”冷丁在冷穆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脱掉冷穆的上衣。把冷穆翻转过來。露出血淋淋的鞭伤。“你如果总是这么听话。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冷穆沒有回答。冷丁也并不介意。
冷穆突然感觉到背后凉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擦在了冷穆的后背上。只听冷丁在低语。“这些外伤药还是上次你弄破自己的脸之后。我让冷家的医生专门为你调制的。连着擦几天。你的后背就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疤。”
冷丁还是沒有听见冷穆任何的言语回应。失去耐心的冷丁把药扔在冷穆的枕头上。“你自己给前面的伤擦药。我会把铁链打开。你自己换衣服。半个小时后。我们就出发。”
冷丁离开卧室后。冷穆笑了。“你终于要失去耐性了吗。”
半个小时后。冷穆在七八个壮汉的“护卫”下随着冷丁乘车暂时离开了这个又禁锢了自己两天的地方。
夜色愈深。秋风愈急。
随着车向市区行驶得越來越近。刚才消失的不安又重新在冷穆的心里浮现出來。
不知行驶了多长时间。冷穆的身体慢慢地变得虚软无力。想要睡觉。大脑却格外清醒。
“到了。”车子停了下來。冷丁下车为冷穆开门。“下车吧。”
冷穆下车。看到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不见一丝光线。于是冷穆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冷丁伸出手握住冷穆的手。“跟我來。”
冷穆跟着冷丁走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通过眼前模糊的外形。冷穆判断冷丁大概把自己领到一个大转盘的前面。
“想不想把灯打开。”冷丁问冷穆。
冷穆猜不到冷丁又在耍什么把戏。只好说道。“随便。”
“那我就当做你已经答应了。但是我还是要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好让你有机会说反悔。”冷丁开始倒数。“十、九、八……”
冷穆有些不耐烦。“不用数了。要开就开。何必说那么多的废话。”
冷丁狡黠地笑了一下。但是黑暗之中。冷穆看不到。冷丁吩咐手下的人。“通电。把机器打开。”
话落灯亮。冷穆发现。不止是眼前大转盘的灯亮了。连周围大概一公里的范围里所有的灯都亮了。同时冷穆听到远处传來了几声枪响。
“好戏开始了。”冷丁在冷穆的耳边说道。“这场戏。是由你拉开的帷幕。”
冷穆由着冷丁拉自己走进大转盘里。然后冷丁吩咐手下启动转盘。
慢慢地,在持续不断的枪声中。冷穆和冷丁所在的地方被升到转盘的最高处。然后转盘停了下來。
冷丁用手指着不远处。“你看那里。看看那些人。那就是今天晚上我想让你看的戏。”
冷丁给冷穆一个望远镜。冷穆接了过來。向冷丁指的地方看去。
闯入冷穆视线范围里的是人。很多很多拿着枪的人。他们在集体围攻一个地方。
看见这个情景。冷穆的心脏忽然砰砰地跳得厉害。好像那颗心已经预料到了冷穆即将要失去了一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突然。冷穆的手一软。望远镜摔在了地面上。冷穆却沒有反应。只是一味失神地看着刚才的地方。不可置信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夏帆。”
冷丁捡起地上的望远镜。重新放到冷穆的手里。“怎么样。这场戏好看吗。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混蛋。”冷穆举起拳头打在冷丁的脸上。但是因为药力的关系。冷穆的拳头甚至沒能把冷丁打疼。
远处的枪声越來越密集。越來越靠近大转盘。冷穆蹲坐在地上。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能无力。不能把夏帆从那些人的包围圈里救出來。
“对。我是混蛋。接下來我就要做几件只有混蛋可以做的事情。”
冷丁对下面的人摆了一个手势。然后冷丁和冷穆所在大转盘的小房间里的灯被打开了。在漆黑的夜空里。无论怎样的灯光总是那么地引人注目。
“整个摩天轮里。我只在这一个里面装上了一盏高亮度的灯。这样一來。外面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我们在做什么。既然你已经看过好戏了。是不是应该让刚才好戏的主角也看看你的回馈表演。”
冷丁把冷穆拽起來。让冷穆的身体面向外面的世界。紧贴着透明的窗户。冷穆任由冷丁动作。而无力反抗。
脱掉冷穆的裤子。不加任何的润滑或者前戏。冷丁高举自己的欲|望。直接从后面冲进了冷穆的体内。像是在炫耀般。冷丁开始在冷穆的体内大幅度地冲刺起來。
在那一刻。在高空中冷穆却清楚地听到地面上不远处夏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不要。穆穆。”
从小到大的第一颗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