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古朗
每一个男人都有处子情结。冷风也不例外。
就好像现在冷风怀里的冉睿。其实冷风也沒什么非要照顾他的必要。只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给他开了苞。就让冷风再也放不下怀里的这个人。
冉睿推开冷风。“你不必自责。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都是我自愿的。”冉睿知道自己应该有一点自知之明。别做一些让对方为难让自己跌价的事情。
冷风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有些哭笑不得。如果冉睿真的是自愿的。刚才提到古榕的时候他为什么还那么害怕。现在又说是自愿的。难道就是为了和自己撇清关系吗。
“饿了吗。你要吃什么。我让厨房送过來。”冷风明显在躲避冉睿刚才的话題。
冉睿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冷风。不是因为冷风扯到别的话題上。而是冷风说话的语气好像boys是他家开的一样。
冷风刮了一下冉睿的鼻子。“不要用那样的表情看着我。我沒有那么大的自制力。”
冉睿呆滞了一下。才明白冷风的意思。感觉到身体后方还隐隐传來的疼痛。冉睿立即收起自己的表情。不敢再“挑逗”眼前的男人。
冷风突然想到。床上的人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冷风的心里不大舒服。陪冉睿睡了一晚。又照顾了他一整天。对方也沒有心思问自己叫什么。看來是根本沒把自己放在心上。
“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吗。”冷风还是想知道床上的人是怎么想的。
“调|教我们的人说过。不能随便问客人问題。因为一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如果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就必须发问。这样不合规矩。所以我不想知道。”冉睿实话实说。
这句话让冷风更加不高兴。合着自己在他的心里还只是和别人一样。只是一般的“客人”而已。
冷风深呼吸几次。平复好自己的心情。“我叫冷风。这是我主动告诉你的。并沒有破坏规矩。”
“你是冷家人。”冉睿听到冷风的名字后脱口而出。然后突然挥手说到。“啊。我什么都沒有问。我什么都沒有问。”
冷风抓着冉睿的手。“我是冷家的人。你可以问我任何问題。因为我将是你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客人。明白吗。”既然冉睿把自己当做客人。冷风想。那就从客人的身份开始吧。
冉睿怯怯地说。“我只问一个问題。你是要包我吗。boys里长期包人可是很贵的。”
好吧。冷风彻底受挫了。冉睿这孩子。难道情商为负值。
冷风让厨房送來两人份的饭菜。然后陪着冉睿一起用餐。
吃过饭后几分钟。冉睿就开始困得厉害。冷风扶着冉睿躺下。“睡吧。”
冉睿迷迷糊糊地说到。“不行。我要先去厕所。”
冷风只好抱着冉睿去厕所。从厕所出來。冉睿已经陷入昏睡了。看着冉睿沉沉睡去。冷风终于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拿出打火机。冷风把刚才装着安眠药的小塑料瓶一点点熔化掉。不留痕迹。
被冉睿耽搁了一整天。冷风准备接下來先去会会一零四号房的古榕。把古榕打发了。然后再去找席央。
刚才冷风在冉睿的饭菜里加的安眠药足够冉睿睡到明天中午。只要沒有人进这个房间。冉睿就是安全的。沒有了后顾之忧。冷风才能更好更快地做完自己必须要做的的事情。
花盘街的这条主街道地势比周围要高上许多。所以boys的一楼就等于其他街道上的二楼。这种高地势。从上往下去还是比从下往上去要方便一些。
冷风已经向冷颜打听过了。一零四号房的上面一层二零四号房暂时沒有人入住。冷风來到二楼。拿出冷颜给的房门卡。进入二零四号房。
屏住呼吸。冷风确定屋子里沒有其他人。來到卫生间。冷风打开窗户。拿出绳索固定在一个地方。然后顺着绳索下滑。接着一个翻身。來到下面一层的窗户前。
这里的房间结构都是一样的。所以二楼卫生间的下面就是一楼的卫生间。冷风探测了一下。一楼的卫生间里也沒有人。慢慢推开窗。跳进屋里。冷风來到卫生间门口。只打开一个小缝隙。能够看到外面的情况。
“光盘已经给他了。”一位五六十岁的男人。端坐在沙发上。虽然有着满头的银发和已经褶皱的皮肤。但是却阻挡不了男人随心发出的逼人气势。
“是的。父亲。”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站立在老年人身旁。恭恭敬敬地。嘴上虽然称呼着老年人为‘父亲’。但是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反应如何。”老年人的气势并沒有一句‘父亲’而有丝毫的收敛。
“他手下有一个人叫做叶翌。精通声音催眠术。我看到叶翌把他催眠了。所以并沒有看到他除了说要杀了冷丁之外的过多反应。”
听到‘冷丁’这个名字。冷风不由得多看了那个老男人一眼。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嗯。声音催眠术。想不到这种小地方还有这样的人才。不过。他的反应已经够用了。网已经撒开了。我们就等着新鲜的鱼入网。”老年人说完。站了起來。“我累了。”
“父亲。你今天來这里是为了什么。”
老年人的眼神突然凌厉起來。目光瞟过卫生间的门。“古榕。你小的时候。我就教过你。不该问的事情最好别问。”
躲在卫生间里的冷风看到老年人的眼神。竟有一种和他对视的感觉。冷风杀过那么多人。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