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眸冷冷瞪回去,她的气势丝毫也不弱,“我有手有脚,有大脑。凭什么听你的!”
“凭什么?就凭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时溟燮气得不轻,冷眸移到她的胸口,眸中的冷意越发的强烈。
该死的!
是谁让她穿成这样?
露胸?露手?对,还有露腰?
等等,还有她的莲花般的玉足!
嘶啦一声!
时溟燮大手一挥,便撤掉她身上的舞姬衣服……
身子顿时一凉,见自己身上的衣衫被他撕成粉碎,除了肚兜之外,寸丝不沾,她的眼眸,怒火噌噌往外冒。
“时!溟!燮!”她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喊出来,“你有病啊!”
有病就赶紧去治,在她这里发什么神经。
北堂泠气得几乎要癫了,也不管时溟燮是看不没看到,扯过里面的被子,卷在身上。再次瞪了他一眼,撇嘴道:“我是你的女人,这没错!可你也不能插手我的事!”
闻言,时溟燮脸都气青了,当然,北堂泠是看不见的。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时溟燮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满是危险的气息,然而,在那一层危险而又冰冷的气息下,藏着的却是难以捕捉的紧张和心疼。
她居然忘了今天是什么时间,敢单枪匹马闯入太子府!
受伤了不说,还将身份暴露,对于未来,她的安全必然成了隐患。
最可恶的是,她居然穿着这样,那张本只可以他一人才可以看到的容颜,如今,让别的男人瞧了去。
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风启澜。
风启澜是什么性子的人,他怎么不清楚!
他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北堂泠弄到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更何况,北堂泠的身上,有着他需要的东西。
“我为什么有错?如果我不听的劝告,一个人去了太子府!我承认,这点,确实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可,我这不是想早点拿到玉牌,早点去翾崆幻境嘛!”北堂泠心里有点虚,她误以为时溟燮生气的是她不听他的话。
“玉牌的事情,我说可以拿到,便不会失信于你!你看看你,弄伤了不说,还把身份也暴露出来!倘若你出了事,你让我怎么办?恩?你说!你让我怎么办?”时溟燮要疯了。
她明明不是一个笨得人,为何就是不明白他的用意,不明白他的苦心呢?
北堂泠听到这话,语塞了。
她在静静回味着时溟燮的话,他的话,虽然霸道而又冷寒,可话里面的意思,哪一个不是在关心,在乎她?
第一次被人关系,被人在乎,被人如此惦记。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垂眸,轻轻咬着唇,不做声。
见她这幅模样,时溟燮轩宇剑眉一拧,眼眸中,有着深深的痛。
痛,深入骨髓,那顽固的症状开始作祟。
北堂泠听到一声沉闷地轻哼声,看过去,便瞧见时溟燮双手紧紧攥着床/单,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你犯病了?”北堂泠醒悟过来,今夜是十五,她的容颜改变,也代表着时溟燮的怪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