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慢慢地往前走着,一点也感觉不到高兴,反而觉得沉重。
就好像这短短的一条路,充满了荆棘一样。
每走一步,都非常地困难……
终于,来到皇甫皓的面前。
温柔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的汗。
皇甫皓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怕温柔跑掉似的。
温子业和夫人在温柔的耳边,殷殷地交待着一些事。
温柔却脑子乱轰轰的,全是宾客们的祝福语,温子业和他夫人的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恍惚间,听到礼官的声音响起——
“相爷,吉时已经到了,该准备拜堂了。”
“哦!对!你看我们,光顾着说话,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温子业连忙退开,到位置上去坐好。
礼官挥手。
宾客们全部安静了下来,关注着这重要的一刻。
温柔在媒婆的搀扶下,到指定的位置。
她的胸口很沉、很压抑,和现场喜庆的气氛,完全不一样……
温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就是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