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上去,快点。”军官站在壕沟下面,他们不断的催促士兵爬上壕沟发动进攻,一些士兵紧张的抬不动腿,他们的腿不停的抽筋,根本不停使唤。
“快点,不然我就枪毙了你,看见后面的宪兵了吗,他们可都拿着刺刀,如果你不上去,他就会毫不留情的杀死你,你就是逃兵,逃兵,明白吗?”军官狠狠的抓住对方的衣领喊道。那名士兵惊恐的爬起来,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上去的,后面的人也都一一帮扶爬上了壕沟。尽管他们很惊恐,但在军官的催促下,他们还是发动了进攻。当然了。不是所有人都会这样做,他们脑袋空白一片,或许上面也意识不到。
“快上去,该死的。快点。”军官大声的喊道。他看到宪兵已经端着刺刀过来了。他拉起对方,但对方蹲在地上根本走不了。下面湿乎乎的一片,时不时的还散发出腥臭的味道,显然紧张的情况已经让他失去判断以及其他的能力,情况将会让他变得极为的失控起来。
“该死的。快点起来。”军官呵斥到。但根本不起作用。
“宪兵过来了。我帮不了你了。”军官看着走过来的宪兵,他们会毫不留情的把手中的刺刀刺向对方,然后狠狠的来上一下。
“砰。”军官无奈之下只能朝着对方的脑袋来上一枪,与其痛苦的被刺杀,不如给对方一个痛快,正在进入壕沟内的第二波的士兵们看着军官处决那名士兵,很多人都吓住了。他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或者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做,但是看到那些宪兵,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他们根本做不了这样的事情。
“冲。冲啊。”军官随即一手拿着手枪,拔出自己的佩刀,大声的喊叫着离开了壕沟。第二波进入了出发阵地,一些人扭过头,等待进攻的命令,但是他们还是不自觉的看着那名被枪毙士兵的尸体,脑袋被打开了。后脑勺都被打开一个口子,血水不停的流出来,一些士兵吞咽一口口水,然后展开嘴把口水吐出来,他们感觉口水都沾染上了对方的*。这让他们很不舒服,不舒服的还有一些士兵被宪兵的刺刀给刺杀了。宪兵似乎没有义务给他们收尸,在他们看来,这些士兵都是逃兵,上面的军官认为他们非常有必要这样做。因为他们都是新兵,新兵很容易被动摇。只有杀戮,做出一些不好的典型,让他们引以为戒,才能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但这让老兵感到厌恶,因为他们认为这样的人他们自己也是勇士,被自己人杀死是极为不光彩的一件事情。
“嗖。轰。”前面进攻的军队似乎很不顺利,也不知道,曲射射击可能需要很大的难度,当然了。土兵当中不太可能有人会懂得三角函数,他们只能凭借自己经验来射击,但这样的射击根本行不通,所以,轰击远处的目标,土兵的射击最多是运气成分较多,但是,但出现大量蜂拥而来的孟拉新军的时候,他们可以直接射击,用直射的方式轰击对方,要知道,这和开枪是一样的道理,他们不停的射击,炮弹一股脑的打在冲锋而来的孟拉新军士兵上来。
“啊。”很多士兵来不及惨叫,就被炮弹打死。
“啊。救命,救命。救救我。”一名士兵被大口径的炮弹击中了腰部,他的下本身被打在很远的地方,很多士兵依然在前进,而他的上本身,流出大量的肠子,嘴里面都是血,他不停的大声的喊叫,挣扎,然后慢慢的死去。后面蜂拥而来的士兵感觉都快崩溃了。这,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样的战场,这太可怕了。可怕的让他们恐惧到极点。
“不,不,我不应该来这里。”一名士兵惊恐的丢弃自己的武器,然后扔掉一些认为碍事的东西,水壶,干粮,背囊,还有其他东西。
“回来。快回来。”军官看到对方逃跑大声的阻止到。这会动摇军心的。
“不。不。”士兵紧张的说着话,他认为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该死。砰。砰。”军官无奈的射杀他,回去他也是死。还不如让他们对方死在这里,但还是有一些士兵趁机的跑掉了。军官根本无法拦截他们。回去等待他们的就是残酷的宪兵。
壕沟内,第二波士兵正在等待进攻的命令。很多人紧张,他们当中的一些人牙齿不停的敲动着,这似乎能够让他们减轻紧张。
“突突突。突突。”就在这时候,一阵重机枪射击的声音,很多人伸出脑袋看看情况,他们看到的是,一些人逃回来被重机枪给射击打死了。他们很难相信,他们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但却毫不留情的被自己人打死,他们觉得,不应该这样。
“看见了吗?上了战场,只有前进,前进,再前进,绝对不允许后退,后退就是逃兵,对付逃兵,只有一个字,死。你们会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