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逃跑的话,也是这个下场。”中士看了半天,说了这样一句。而下士摇摇头,他觉得和中士说话很没有趣。
卫满紧张的端着步枪,他的手心都出汗了。双手紧紧的抓着步枪,他们要枪毙的是一名上校,是码头上的一名作战参谋。对方军衔标识什么的都被拿走了。衬衫上面还有血迹,一些地方还能看见殴打的痕迹,显然,打的人下手毫无顾忌。
上校是被拖进来的。六个人都是这样,他们可能已经提前知道了这样的结果,脸色苍白,毫无精神,用中士老兵的话来说,一脸的死气样。他们全身无力,好像没有骨头一样,押送他们的宪兵也感到十分的恼火,一些人还时不时的下黑手,可惜的是,他们毫无知觉,犹如他们的魂魄已经被抓走一样。最大的官是少将,少将不停的颤抖,然后上面的军官说了一些话,卫满全部没有听见,因为他在想一个问题,如果他是那名少将的话,他逃跑会不会被抓回来这样枪毙,那样的话,那就太难了。很快,少将就被抓起来,然后被捆绑在柱子上。那是行刑的地方。少将的身子没有骨头,犹如一堆的烂肉被捆绑在是柱子上。宪兵试图把对方捆绑的好看一些,但是,少将却终是变得很难看。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放弃。
少将弯着腰。低着头,没有人知道他想什么。卫满看到的是,少将的手不停的颤抖,他很害怕,恐惧。行刑队是五个人,他们拿着步枪排着队进来,一名士兵的步调都不对,所有人的动作看起来很僵硬。然后,他们听到命令,举枪,准备,拉动枪栓,一名士兵因为用力多度,竟然把枪栓都拉下来了。这让在场的一些士兵感到十分的好笑,可卫满他们笑不出来,因为这没有什么好笑的。他们反而很严肃,很紧张,枪栓拉出来的声音,吓的少将屁股尿流,他已经大小便shī_jìn了。估计不用枪毙,都能把对方给吓死。一名宪兵过来帮忙,解决了问题,然后继续行刑。
所有人,举枪,瞄准,射击。一气呵成。没有再出现意外。
“砰砰砰。”两发子弹被射飞了。三发子弹击中了少将,很可惜的是,三发子弹都没有打中要还,一发打中在腿上,两发击中了肩部。少将痛苦的挣扎着,这种行刑,反而让对方承受更多的痛苦。看到这样的一种状况,上尉示意一名宪兵上去,宪兵掏出手枪,朝着对方的脑袋来上一枪,结束了他可悲的一声。
紧接着是上校,卫满这一队人上去了。卫满不知道自己的步调对不对,不知道他紧张不紧张。怎么上台的,他不知道,他只是知道,自己缓慢的举枪,拉动枪栓。上校请求遮挡他的眼睛,但没有人答应这样的要求。
上校无奈闭上眼睛,但是他失败了。因为恐惧,他害怕的睁开了眼睛,卫满看着对方的眼睛,恐惧,无休无止的恐惧,可怜,还有更多的悔恨。
“砰。”枪声传来,卫满扣动了扳机,不知道谁开的枪,一枪打中了对方的脑袋,对方的头颅被打掉了一半,天灵盖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