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情况明了吗?”王贲放下电话问到。
“到处都是战事。整个前线到处都是。”李信用红色铅笔标注了所有报道战事的地方。
“看来进攻的地方还不少。”王贲显得很轻松。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些西域人是这么想的。为什么要发动这样没有任何价值的攻势。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会主动撤退。退回原来的防守地区。”王贲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你的意思是他们的进攻是为了撤退?”李信问到。
“这种可能不能排除。而且太反常了。攻击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前进一步。现在突然发动进攻。这太反常了。”王贲接着说到。
“的确是。越是这样。这种可能性越大。”李信说到。
“不管是那种可能性。我们得做出反应。我想不如我们这次直接反攻得了。”王贲提议到。
“天上怎么办?那些可是空降部队。”李信从天军的角度出发。
“现在是凌晨一点。我们不如白天空降作战。给炮兵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发动炮击。接着天军轰炸中队轰炸对方行军大队。然后。空降部队在中午或者下午十分空降作战。要知道前进一百里。我们需要三天左右的时间。现在开始准备吧!”王贲看看自己的怀表说到。
“你的胆子比你父亲还要大。我得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你父亲。”李信说到。他打心里佩服这个家伙。这家伙是天生的机动做战派。计划根本就不是给他准备的。随机性太强。
“随便。”王贲无所谓的样子。然后让参谋长该死下达作战命令。
前方打的异常激烈。机枪的水箱冒着热气。而其他机枪成员则不停的提水补水。副射手则紧张的更换弹链。而弹药手则两手提着弹药箱来回奔走。
“奇数,瞄准。放。”一名盟军军官站在战壕里冷静的下达射击口令。
“偶数,瞄准,放。”隔着一个士兵们起身射击。然后迅速的进入战壕。然后另外隔着的士兵听到口令迅速起身射击。这种排枪射击战术对轮番进攻的西域联军十分奏效。要知道这个时候还没有自动武器诞生。射速上的缓慢就需要战术上的弥补。
枪声不断的响起。而这些士兵的脚下到处都是废弃的弹壳。特别是机枪边。子弹壳已经堆积成一座小山。
而在一百步的距离外。西域联军的尸体也同样是山。他们则是尸山。疯狂的枪林弹雨将这些肉躯打烂在地。很多人中弹倒下。特别是面对机枪扫射的时候。那些西域士兵就如同割麦子一般。一批一批倒下。被子弹打飞的手指头,半拉着的血丝胳膊。骨头都已经被点六五子弹打断。这种子弹相当于点五零英寸子弹一样凶悍。实际上这种口径子弹比之还威力巨大。
骨头虽然被打断。但血管和肌肉组织还连接着胳膊。这让人看起来非常恐怖。但这只是一闪现而已。很快他的躯体就被雨点一样的子弹打烂。
子弹将佩戴皮质头盔的西域人脑袋直接打飞半拉。天灵盖和头盔直接飞走。飞溅的脑汁飞溅一地。然后混合着满地的血倒下一具躯体。
而更多的西域士兵被子弹打死打伤再地。死的默默无闻。活着的等待死亡。伤口变得麻木。疼痛正在消失。痛苦的呻吟变得微弱无力。落下的照明弹渐渐的熄灭。而天上又有新的照明弹升空。犹如白昼一样照亮杀戮的战场。西域联军知道害怕。但恐惧是他们的动力。如果后退会被极刑处死。那样还不如这样死去。
战场的结果几乎是一边倒。拿着冷兵器的西域联军毫无抵抗力。他们犹如站着队被屠杀一般。而盟军方面杀的血起。他们知道不能让对方接近一百步内。这个是盟军防御的安全线。
“火炮。火炮快来。”赵军军官一声大喊。他们的机枪烧开了锅。拿水的那小子不知道死哪去了。军官已经问候他家女性十八代了。依然没有来。这个时候最需要火力。
“瞄准。放。”三寸的直射小炮是专门为步兵研制的步兵炮。不过这是实验产品。即便是实验产品也得用。
“呼。”炮弹呼啸而出。炮弹声震的其耳朵疼。
“砰。”炮弹在人群中爆炸。第一个挨住炮弹的人被炸的粉碎。碎肉四处飞溅。而一旁的人跟着倒霉。弹片将他们打倒在地。
这样的进攻毫无意义。只有让更多的人送死。生命这这里变得毫无价值。
“是,明白。”炮兵司令官结束通话之后便立即下达新新的命令。
“命令所有火炮单瞄准预定单元。第三炮群集中火力射击前沿阵地目标。然后火力延伸。第三炮群是预备炮群。一般是不怎么使用一旦启用意味着特殊的情况到达。
“时间”参谋长问到。
“两点十五分整。”炮兵司令下达命令到。
参谋长随后打电话通知。各个炮兵单元迅速的被传达了完整的命令。他们将实施目前为止秦国历史上最猛烈的火炮进攻。大约两百门新式火炮将对准所有预定目标,前沿阵地进行猛烈炮轰。
一箱接着一箱的炮弹被打开。引信被取出安装在炮弹战斗部。方向机调整。横向机调整。射击诸元调整。炮兵紧张的调试火炮。三个为一排的炮兵单位呈品字展开。而一个连的炮兵则呈一个大品字展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