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顾着自己快活了,她怎么办?
不待他回答,又蹙眉道,“重华,你知道如何行夫妻之礼么?这是谁教你的?苏老爷?他做什么这样坑你?你究竟会不会?”
云重华带着怒意瞪了她一眼,也不从她身上下来,只怒声道:“我知道怎么做!是娘跟我说的,不要我进去!要不然,我早就进去了!”
又加重了手捏捏她的红缨,听了她哼了一声,才缓和了脸色,摩挲着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不忿道,“我又不是孝子!不经人事不代表未通人事!”
花未眠此刻未得满足,脑子里还是晕乎乎的,他压在身上,她也未深想,只问道:“这事儿跟母亲有什么关系?”
听她改口唤苏吟霜为母亲,他心里高兴了一些,脸色缓和了一些,但是想起她方才的话,到底是伤了自尊了,于是又臭着一张脸,郁闷道:“娘说,你跟我是秘密成亲的,你又是在孝期,如今花家多事,你绝不能让人抓住什么把柄,否则你苦心经营的局面就没了,她说上次清和观的事情让你吃了亏,那花雨霏就是栽在这上头的,所以嘱咐我叫我不要进去,不然的话,你的守宫砂没了,被有心人看见了少不得拿这个说事,你就不能跟人交代了,我也是事到临头才想起来,没顾得上与你说,你还误会我!实在是叫人伤心的很!”
花未眠一怔,万万没想到苏吟霜替她着想的这般仔细,当即歉意笑笑,抱着他的脖子道:“对不起,委屈你了!”
她舍不得看他这样难忍的样子,也为他方才的体贴感动,便抿唇轻轻笑道,“你不进来,算什么洞房花烛呢!再说了,你把我引的这样不上不下的,你自个儿倒是舒爽了,我可怎么办?我连滋味都没尝到呢!”
见她抱怨他没进去,云重华心中一喜,那话儿就又抬了头,眼睛亮了起来:“那怎么办?你是不是有法子?但是进去之后,这守宫砂是必然要掉的啊!”
花未眠轻笑,道:“看来你和娘都给花雨霏那事情给吓到了,其实花雨霏那是没有办法,当时太匆忙了,她头一日破身,只能随意点了守宫砂,第二日就被我抓住把柄,你也知道,我是重生的,知道她是什么心思,必然是处处占尽先机的,如今咱们跟她又不一样,咱们是秘密成亲,谁会知道呢?再者说了,难道你忘了清和观的张道姑从前是稳婆么?她既然知道辨认那守宫砂真假的法子,必然也能知道如何伪造那不能被辨认出来的假守宫砂呀,待回去之后,我让人请了她来府里做一场法事,借着这个由头,我亲自问她那事情,她必然会告诉我的!”
云重华皱眉:“她可靠么?”
花未眠笑笑,点头道:“自然可靠的,自清和观那事之后,她早已是我的人了,你不知道,我前些日子就悄悄将她的道观买了下来,她替我打理道观后头的茶园,怎么能不为我尽心做事呢?你且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说是我自己的,只推说是我的丫头就是,张道姑是个省事的,又知趣,不该问的她绝对不会问的!”
“如此也好!”
云重华闻言,便信了,只他又被勾起兴致,这会儿便用那东西在入口的地方来回摩挲,想要进去,“既如此,那就没了后顾之忧了,眠眠,我就进去了,让你也尝一尝这逍魂浊骨的滋味!”
重头了将怀。他才要进去,却听得她又道:“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