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赶到那间宿屋的时候,显然一副非常不好的局面已经完整的在我的面前展开了。宿屋叫程谷宿,在宿屋的四周健行队的队员除了几个人没有捂着肚子,其他的队员都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哎呦的叫着,情况非常的不好。我四处的看了看,找到了一样躺在地上的金川四郎,他似乎要比其他的人还要严重。“怎么回事?”,我半跪着在金川四郎的旁边。“不知道,大人,不知道,·······”金川四郎满脑门的汗,咬着牙对我哼哼着。“是不是吃了什么?”我接着问道。“没有,只是·····只是吃了····宿屋提供的饭菜。”金川四郎接着回答到。
没有错了,一定是食物中毒了,可是会是谁下的毒?和宫,一定是她,是她要留在这间宿屋的,而中毒又和这间宿屋的食物有关系。可恶,这个时候我的心里面充满了懊恼同时心里刚刚松下的精神又崩了起来,在我看来现在如果有人真的要去劫和宫这就是最好的机会。不过我等了很久什么动静也没有,根本就没有人来劫驾。反倒是宿屋里面传出消息,说是和宫自己也中毒了,嗯!这又是哪一出?
不得不说在幕末那个年代幕府的体制真的很僵硬了,从有人中毒开始到现在开始救治这期间耗费了数个小时,夜都已经深了,中毒的人才陆陆续续的开始得到救治,到处都是被搀扶着的人,或者是躺在树下的人,十分狼藉。当然了这并不包含宿屋里的和宫,越是处高位的人他们的待遇不也越好么?在一众医者的诊断下和宫是例假来了顺带食物中毒,屋外面的兵士和大名则是单纯的食物中毒,没有其他的病症,中毒原因应该是宿屋的水源受了污染,但凡是饮用了宿屋提供的水的都中了毒。
在水里投毒么?我心里默默的想到。看着眼前的这一片狼藉,我的心头一片愁云,今天晚上希望不要有什么坏事吧。我把少数几个没有中毒的队员给集中了起来,然后给每个人重新的分布了任务。“你们听明白了,从现在开始无论如何入都不许睡,每人都带三支“七连响”绕着这间宿屋不停的巡视,绝对不可以松懈,记住了么?“我的脸色很严肃,语气也很严厉。积威犹在,没中毒的十三名队员都跪下领命,而不是单纯的点了点头。“很好,那就做事吧。”我挥了挥手把这些队员们遣散,看着队员们四散开做事去了,我取出了自己腰里别着的左轮打开了弹匣仔细的又点了点弹药,然后也找来了三支斯宾塞,两杆背在肩上,一杆握在手里,一眼看去,十分的违和,一个身着大铠的武士一身上下那么多的枪,怎么说都是有些滑稽的。
滑稽不滑稽我不知道,现在我只知道的是,我的身边那位和宫住的宿屋很可能就是一个大火药桶,随时可能都会爆。此时月已入中天,作为一天之中人比较疲乏的时刻,我现在却并没有感到那么的疲乏,一是之前睡过了,二是现在我的精神高度紧张,没有丝毫的睡意。我绕着宿屋跟着队员们一起巡视同时也是在巡视队员们。这些没有中毒的队员,现在精神绝对是疲惫的,之前他们要帮着其他中毒的队员进行救治没有得到休息,精神也是十分的疲惫的。要是在其他的情况我或许就会让队员轮班休息了,但是现在情况不明危险太高,我实在不敢冒风险去做这个事情。
时间继续的流逝,慢慢的夜色开始褪去了,淡淡的光亮开始流露出来。中毒的人现在大都已经服过药了正在休息,而本来属于外围防护的护卫队伍,也已经在半夜的时候回防了,和宫的周围又算是变成一道铜墙铁壁了。凌晨,人的绝对困乏期,绕着宿屋巡逻了一夜的队员们终于扛不住了,我看了看此时宿屋附近的守备力量,嗯,已经有不少的武士了,所以我变下达了休息的命令,队员们如获大赦赶紧找地方休息去了,我看着就靠在宿屋边上休息的队员摇摇头,自己也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去。
双手环膝坐在地上,身上背着的枪也都丢到了地上,我缓缓的呼了一口气,又是我多心了么?我自嘲的一笑,自己吓自己啊,慢慢的我的脑袋也变得沉重了,一点一点的我的脑袋埋到了手臂中间,睡吧,睡吧,我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啪”,“啪”,模模糊糊的我听见了几声脆响,这是什么声音啊,嗯,好像是枪响?枪响,枪响?!我的意识一下子变得清晰了,“什么情况?”我的耳朵很快就捕捉到了有人在询问的声音。“敌袭,敌袭,他们在中毒的人那边,已经死掉不少人了。”,很快一个慌乱地声音传来。“什么,敌人有多少?”接着又有人问道,“不知道,已经死掉不少人了。”还是之前慌乱地声音。“赶紧过去支援。”几个声音似乎商讨了一下,然后传出了一个命令的语气。
我来不及阻止了但是心里却是在骂这些人,你们傻啊和宫才是关键即使就是别的地方打光了现在也要钉在和宫这里啊。其实我是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中毒的人都被集中在了一处林地进行救治,这些人里面就有现在守在和宫附近的武士的同袍,好友,关心则乱,大家都会注意到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保护和宫只是一种责任,但是这种责任在面对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时只是一个玩笑,管你和宫是不是什么重要任务呢?而健行队中毒的队员就集中在宿屋的附近,所以我这就算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我“腾”地站了起来,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