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正在床上与红杏颠鸾倒凤,疯狂消魂之时,就听到平儿过来敲门。
红杏要去开门,石越抱着她丰软的腰肢,用力贯穿着红杏娇嫩的花蕊,气喘吁吁的说道:“让平儿只管叫去,雨水之欢大过天,还有什么事情能大得过鱼水之欢?”
“大人说的是!”红杏鼻中发生嘤咛之声,被顶得浴火焚神,扭动腰肢,媚眼『迷』离,柔弱骨。
却听平儿又道:“大人,是有急事呀!贼眉、鼠眼前来求见。”
石越不耐烦的说道:“他们有什么急事?让他们候着,本大人cǎi_huā呢,没一个时辰,不得再来打扰。”[
“哦!”
平儿答应一声,轻轻的嘟囔一声,“有个叫名的好像兴奋的样子……”
“名?”
石越六识聪颖,听着名两字,再也顾不得顶撞红杏的嫣红花蕊,刺的一下拔出来,光着脚跳到地上,挺着狰狞坚韧的大鸟,大声道:“平儿,让他们候着,哈哈……看来有好事啊。”
说话之时,就要胡『乱』穿上衣服。
红杏儿正舒服的欲仙欲死呢,被石越生生的拔出来,恍若身子飞到半空中,上不去,又下不来,悬在那里,好不难受!
“大人,你坏死了!”
红杏娇躯酸软,但仍挣扎着起身,帮着石越将那根害得自己不上不下的铁杵擦干净,报复似的狠狠捏了几下,把石越痛的撮着嘴巴,嘶道:“哎呀,谋杀亲夫啊!”
“谁让大人这么坏呢!”
红杏一边帮着石越穿衣服,一边撅着嘴,幽怨道:“刚才大人还说鱼水之事大过天呢,现在又火急火燎的出去,难道这事比天还大?”
“不是比天大,是把天给捅破了。”
石越夸张的怂了怂腰,『摸』着红杏嫣然桃腮,说道:“等着我晚上来加倍补偿你。”
红杏媚笑:“老爷可不许骗我。”
石越跟着平儿去了三楼的密听,发现贼眉、鼠眼、名已经等候在那里。
“名!”石越让平儿退下,一脸兴奋的与名打招呼。
“名拜见供奉大人。”
名急忙向石越深深行礼,从贼眉、鼠眼口中已经得知,石越成为了身份尊贵的供奉,自然不能失了礼数。
“名,不必多礼!”
石越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神采,急匆匆的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想不到你回来的这么快。”[
“幸不辱命!”
名一脸得意之『色』,“我扮作那名番僧模样,混入春佛总坛,暗中将书信放在了一位长老的床前,那长老一件书信,不敢耽搁,就带着人进了林皇宫,将书信呈上给那变态皇子,但却想不到,这一去,他们就有去回了,那皇子居然还吃人呢!”
随后,他将传出来的消息说了一遍,又补充道:“我盘横一日之后,发现没有什么事情,这才返回禀报。”
“好!很好!名,你立下大功啊!”
石越听得计成,兴奋得心花怒放,许诺道:“名、贼眉、鼠眼,还有小采雪,俱都为中原百姓的安乐兴盛立下汗马功劳,我暂且代表小皇帝感谢你们,日后必有重赏,你们就等着受封吧。”
贼眉、鼠眼笑道:“为供奉大人出谋划策,还要什么封赏呀。”
名笑道:“只求供奉大人赏我一个副院长坐坐!”
几人一同哈哈大笑。
入夜之时,孔立仁才从芙蓉的肚皮上意犹未尽的爬起来,洗漱过后,下了二楼找石越喝酒。
酒过三巡,石越望着孔立仁,一脸兴奋之『色』。
孔立仁被看石越看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抱着胸,忐忑道:“你看着我的眼神火辣辣的,怎么像看着女人似的,石兄,你可千万要淡定呀,我可不是那种人。”
“呸,女人要是长成你这副尊荣,还不得投河自尽去!”
石越冷哼一声,却又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道:“孔兄,有个好消息,你一定会很感兴趣的。”
“什么事?”孔立仁问道。
石越道:“我兴办格物院的事,想必你是知道的吧?”
“打住!打住!”
孔立仁一听,立马变了脸『色』,此事由朝廷签发文案,分派下去,传遍大江南北,谁人不知呢?
“石兄,不是我给你泼冷水呀,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你怎么也敢做呢?”
孔立仁那张胖脸映衬得紫红,大舌头啷叽的数落道:“往昔你那么精明,这次你可傻到透气了,兴办格物院,那得花掉多少银子呀?就是一座金山,也不够挥霍的,我看啊,明月楼与格物院,你早晚也要赔进去。”
石越笑了,“孔兄,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说。”
孔立仁哼了一声,瞪大了眼睛,看着石越,胸有成足的说道:“要银子是吧?宰肥羊是吧?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套,哼!看我给你带来什么了。”[
说话间,从衣袖里拍出一张银票来,气势汹汹的说道:“看,兄弟我够意思吧?”
石越拿起银票一看,满脸鄙视的说道:“才二十万两?你玩我呢。”
“什么?二十万两还嫌少?”
孔立仁拍着桌子,瞪大了牛眼,说道:“二十万两银子可以买一万个女人,一天换一个玩,还能够我玩三十年的。”
石越哈哈大笑:“到底是你玩女人,还是女人玩你啊?你肾亏不亏?”
“我肾亏不亏你管不着!”孔立仁挥舞着银票,说道:“这银票你收不收?不收我还不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