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以防再出任何意外,我送胡公公一样利器。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石越将带来的十八连弩送给胡公公,道:“此物厉害比,名为十八连弩,瞬间发『射』,覆盖四面八方,人能躲!你带上十八连弩,危急关头,必能从容脱身。”
胡公公自然是知道十八连弩的厉害,这可是欧阳流风呕心沥血打造的奇物啊,心中大喜,当即向石越拱手作揖:“多谢石副使如此待我,我委实以为报,石副使放心,我定然完成任务,不负石副使所托。”
燕荆也保证道:“胡公公此行安然回来,朕升你为司礼监掌印,你可愿意?”
“啊?那个……多谢皇上栽培。”
胡公公愣了一下,待反映过来,急忙向燕荆磕头,他委实想到燕荆会如此慷慨,居然许诺他司礼监掌印的官职——嘿嘿……司礼监掌印?那可是宦官的老大啊,威风的很!
但磕头叩谢之余,却又犹豫起来,疑『惑』道:“皇上,我升任司礼监掌印,那『毛』公公怎么办啊?”
他还没有忘记本分,小『毛』子现在还是司礼监掌印呢。
燕荆若有深意道:“这个胡公公就不要关心了,等小『毛』子回来之后,就不在做公公了。”[
胡公公心中诧异:『毛』公公不在做公公了?难不成要做回男人去?这世上有谁有这般本事?可以让公公变回男人?真乃大喜事啊,等着『毛』公公回来,我定要请教一番。
“石越此子,真乃是卑鄙小人……”
萧炎回到府中,勃然大怒,将书房砸的一团『乱』,又冲着曾山横眉冷对:“看你干的好事,自以为得计,没想到却刚好中了康善真与石越的圈套,让我等受此大辱,你自诩足智多谋,就这般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曾山好歹也是‘中央常委’啊,被萧炎这般劈头盖脸的训斥,心里自然极不舒服,但自己现在上了萧炎的贼船,依附于萧炎,是损辱与共的关系,又不可能骂回去,只是讪讪的笑了笑,便窝囊的打道回府。
“岳父不要生气。”
程野毕竟眼光长远,“虽然今日受辱,更吃了石越的闷亏,但只要我能顺利出兵,并且攻破暮平城,消灭暮平反贼,那所有的难题俱都迎刃而解,石越所行,不过是小手段,我等大军攻破暮平,乃是战略大势,相比之下,石越之计,不过是隔靴搔痒,也证明其目光短浅,对咱们只是心怀叵测,却不曾怀疑我们的出兵动机!”
“恩,说的不错,这恰恰说明石越对我等并不设防啊。”
萧炎听着石越这么一说,心中大喜,登时又神采飞扬起来,对程野说道:“那你此战一定要战胜,否则,你立下军令状,法向朝廷交代,更会让磨洋工的车病心生失望。”
程野点点头,“只是粮草不足,恐怕有失啊。”
“妨。”萧炎道:“朝廷拨付粮草只有两千石,仅仅够十日之用,咱们自己再增添二千石,凑足二十日之粮食,相信二十日之内,贤婿必能攻破暮平。”
“那是自然。”
程野哼道:“破城之日,也就是软禁胡公公之时,否则,这个钉子还真是不好除掉……”
程野与萧炎商议了许久,当天下午就做了军中动员,选定了自己的嫡系精锐一万人,并且先行发放军饷,令他们安顿好家小。
第二日一大早,燕荆与一众大臣,带着胡公公赶到校场,亲自勉励一番将士。
程野誓师之后,在萧炎的殷殷盼望下,雄赳赳气昂昂离开京城,直扑暮平,乍一看去,还真有几分胜利的样子。[
送走了程野,石越自然算是完成了孤立萧炎的第一件任务,接下来,就轮到曾山了。
而在程野出兵的当晚,田焚就在府中秘密接见了何旦,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何旦说了一遍。
何旦大笑:“想不到程野如此机智,还被石越玩弄的晕头转向,真乃滑天下之大稽啊。”
田焚叹气道:“何大人,我只能做到这么多了,也幸亏石越大婚,否则,若真石越一力出兵,我还真没有办法阻拦。”
何旦轻摇羽扇,儒雅一笑:“田副使须自责,这就叫做天意!就凭程野手下那些兵马,我还真不放在眼中,此战,定要再好好的杀一杀大燕的锐气,哼,先有南霸天沉戟折沙,后有程野一败涂地,大燕的气数,终于要尽了。”
田焚眉眼一挑,说道:“怎么?何大人有何妙计?”
“此时说之益。”
何旦高深莫测的一笑,慢条斯理说道:“田副使只管练兵,且务必要确保属下之忠心,等着程野大败之日,就是田副使立下大功之时,田副使,到那时候,你可不是副使,而是开国大将军了。”
田焚大喜:“多谢皇子栽培。”
何旦万分得意,哈哈大笑,心想着我虽然是蒙古的杂牌皇子,但好歹也是皇子啊,这大燕的花花江山,转眼之间,就属于我的了。
接下来的两天之内,康善真一直主动找曾山研讨周玉清的蒙冤之事。
曾山开始是害怕周玉清一案复发,让康善真怀疑到自己头上,这才故意引导康善真走向歧途,但后来才发现自己多虑了,康善真根本就没往这条道上引领,甚至于没有去想,一直是走在歧路上。
曾山虚惊一场,现在放下心来,又恼恨康善真在程野出兵一事上坑害他,心中恼火万分,自然对康善真爱理不理的样子,表达心中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