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门城卫们陡然警觉起来,钢刀一同对准了小花公子,神情狰狞,好似根本不卖小花公子的账。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兄弟们这是干什么呢?我们多年未见,难道今日一见,就动刀动枪吗?”小花公子仍旧和风细雨,谈笑风生,似乎没有因为钢刀长枪指向自己而心生恼火。
吴兵仍是颤声问道:“花将军,您回答我,多年我们未曾见面,难道您今日出面,只是为了杀我们吗?”
“胡说八道,我今日特意赶来叙旧,何来杀人一说?”小花公子笑着否认。
“我偏偏不信。”吴兵咬着牙,眼神充斥着警惕。
“我不信。”
“我不信。”
“我等不信……”
……[
这些暴戾的九门城卫根本就不相信小花公子的话。
“这有什么不相信的呢?”小花公子道:“我隐忍多年,早已不是官门中人,何必要为难自己曾经的兄弟呢?正如萧丞相所说,那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真的?”吴兵锋芒毕『露』的眼神又缓和下来。
“真的。”
小花公子如沐春风一笑,“不信你们看,我今日为了和你们叙旧,还特意穿了过去的战袍呢,你看,这件战袍虽然破旧,但是却咱们一同出生入死的见证,吴兵,你仔细看看,这件战袍你们还认得吗?”
听到此言,石越会心的一笑,这才明白过来小花公子为什么讪讪来迟,原来,他是取秘密武器去了,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这手段真高,远非赵硕之流可比。
雷大虎气呼呼低声嘟囔:“好好的,说战袍干什么?赶紧说正题吧。”
“你懂个屁。”石越回眸横了雷大虎一眼,哼道:“这叫带入,你懂不懂?不懂学着点。”
吴兵『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才发现小花公子身上居然套着一件破旧的灰『色』战袍。
而这件战袍虽然看起来普通,可是吴兵却万难忘记。
身为小花公子的亲兵,吴兵可是跟着小花公子出生入死,历尽千辛万难,而每一次,都是小花公子冲锋在前,而这件灰『色』的战袍就在他的面前晃呀晃的,每当身心疲惫,亦或者面临重重险境时,看到这件袍子随风飞扬,都让热血沸腾,生出一往前的决心来。
“认得,这件战袍怎么会不认得?”
吴兵心中感慨万千,身后的那些老兵们也发出须臾之声。
小花公子笑了笑,也不让石越着,自己摇动轮椅,也惧于吴兵等九门城卫的钢刀长枪,慢吞吞的来到吴兵等人面前,将灰『色』袍泽脱下来,向所有老兵们摇了摇,道:“我离开九门城卫这么多年,但每当看到这件袍子,我就想起了兄弟们,想起了与兄弟们一同经历生死的时刻。”
顿了一下,小花公子陷入回忆之中:“那些年,我们杀伐果断,我们冲刺在前,我们九门城卫的军旗迎风飞扬,我们战马的铁蹄踏遍大燕边疆,这是我们的荣耀,而这件灰『色』的破袍子,就是我们兄弟血浓于水的见证。”[
小花公子将战袍扔到吴兵手中,笑道:“你瞧,上面还有腥红的血迹,但我却舍不得洗去,这是我们血染沙场的见证啊。”
吴兵抓着这件灰『色』的战袍,心『潮』澎湃,骨子里的血奔放流淌,双手颤抖,钢刀落在地上,眉头紧锁,回忆起当年的金戈铁马,双眸微微有些湿润,而身后的那些老兵也凑过来,拉着战袍看袍子上的血迹,心中再也坚硬不起来,脆弱的像一根针。
小花公子哈哈大笑:“兄弟们这是干什么?怎么不说话呢?别急,我来见兄弟们,就凭这件袍子怎么能拿得出手,你们都别抢这件袍子,我还有更好的礼物送给你们。”
小花公子向站在人群中的韩墨招招手,韩墨急忙吩咐人抬着几个大箱子走过来。
所有人都好奇箱子里面装着什么东西,萧炎也要挤进去看。
白莫愁故意横在萧炎面前,不让他挤进去,将另外一只鞋底子拿在手中,扬起手,伺机再给萧炎来一记狠的,吓的萧炎急忙躲开来,惹得白莫愁一阵哈哈大笑:“孬种,看我不抽死你。”
小花公子让韩墨打开箱子,拿出一面锦旗,展开来,只见上面写道:“麦野飘香,秋毫犯。”
那些老兵见到这面锦旗,俱都一愣。
小花公子将锦旗拿在手中,使劲摇了摇,道:“兄弟们,还记得吗?当年征战西北,不小心间,粮草被敌人烧毁,大军j渴难耐,但凑巧经过麦田,虽然兄弟们饥肠辘辘,看着麦田,更觉腹中饥饿。”
“但我们军纪严明,害怕惊扰百姓,被看成盗匪,可是不用我下发军令,兄弟们经过这片麦田,却是秋毫犯,连一点麦子都不层损毁、不曾劫掠,我们大军只是以树皮、野草充饥。最终,我军大胜,当地乡绅、百姓感念九门城卫之军纪严明,特送此锦旗,表彰我军纪严明之师……”
此言说完,那些老兵们再也握不住钢刀,就听着砰砰之声,钢刀叮叮当当的落地。
吴兵又把那面锦旗拿过来,仔细的看,眼角不经意间湿润了。
那些老兵也争相过来抢这面锦旗,神情俱都激动比。
“别抢,这里还有。”
小花公子又拿出一面锦旗,上面写着:“袍泽情深,血浓于水。”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小花公子挥舞着锦旗,道:“此乃征战东南蛮族时,东南总兵所书,曾记否,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