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瞳在屋里磨蹭了好久,方才强迫自己将那满腔的羞意抹掉,哪里想到一开门,刚巧看着石越那双贼眉鼠眼的眸子正向屋子里张望,心中那股躁动又涌了出来,羞臊得不行。i^
“看什么看?怎么跟做贼似的?”
她白了石越一眼,借着关门的尽头背过身去,捂着脸,强波自己放松下来。
心中却暗骂自己没出息,不就是春潮一次了?害羞什么?哪个女人没有春潮过?
燕瞳芳心如小鹿乱撞,好不容易定下心来,回眸一望,看到石越眼中泛着好奇,正在上下打量着自己,嘴角还泛着玩味的笑。
“你到底想干什么?”燕瞳颇为不耐烦的啐了一口。
石越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我是在想,长公主刚才究竟是在换什么衣服?长服你没有换,底裤没有换掉,里面的粉红胸衣,也没有换掉,难道长公主是换了比较私密的东西?”
“可是,就算换些私密的衣服,也不至于换这么长时间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长公主有些为难?”
他虽然说得私密,但是他与燕瞳心中都明白,所谓的私密衣服,除了亵裤,便没有其他的解释了。
石越这番质疑,刚好击中燕瞳紊乱的心扉,推搡了石越一把,才气呼呼哼道“要你管?我哪里有换私密的东西?”
“我……我就把你这件长服脱下来,再穿上,如此反复十次八次的,难道有什么不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但凡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干的……”1石越撇撇嘴,知道自己猜得对了,长公主果然是偷偷换亵裤了
只是,大白天的,换亵裤干什么?也没有必要啊。*”;
左思右想,石越也没有弄明白燕瞳的心思。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楼,石越又疑惑道:“长公主,一会儿与何旦相见,你穿着我的衣服,是不是对你影响不好呀?”
燕瞳横眉立目道:“我不穿这个,还能穿什么?”
石越道:“红杏那里有许多衣服……”
燕瞳凤目一瞟,撅嘴道:“那是红杏的衣服,又不是我的,我怎么能随便穿人家的衣服呢?”
“只要我同意了,哪里算得上随便?长公主,现在回去换还来得及,不然……”
石越不遗余力的劝慰着燕瞳——他委实是怕自己明明没有做贼的心思,却偏偏被何旦这样的小人误以为贼。
心中也隐隐感觉到,燕瞳是要拿自己做枪啊。
燕瞳嘴角带笑:“你让我回去换衣服?呵呵,好啊,我现在就回房去换,但不妨诉你,这一次换衣服,我没有一个时辰,是换不完的,你现在阻止,也还来得及。”
石越吓了一跳,急忙拦在燕瞳胸前,不让她回去,陪着笑脸,讪讪道:“一个时辰太久,我等得起,何旦却等不起,为了长公主与何旦之间的友谊,还请长公主免于更衣吧。”
“算你识相!”
燕瞳娇哼一声,眉宇之间尽是得意,她连番让石越吃瘪,心中分外舒服。
两人话不投机,一路无语!
石越走在后面,低着头,百无聊赖,就盯着燕瞳的左右摇曳的丰臀看着。
看了一阵,却发现燕瞳走路的姿势与往常不同。
虽然依旧蛇妖漫舞,丰臀摇曳,性感诱人,但是以前走路,两条圆润笔直的腿紧紧闭着,走的是诱人的猫步。
而现在,美腿则尽量张开,好像是害怕夹着裤裆中的什么东西似的,十分奇怪。
燕瞳敏感异常,知道石越眼神正钉在自己屁股上看,头也不回,嗔道:“你走到我后面,就是为了满足你偷窥的淫欲吗?看直了眼,也不怕眼睛掉出来,瞎了?”
石越不好意思再对着燕瞳的屁股研究,与她并排走路,讪讪道:“长公主走路,怎么与以前不一样呢?以前腿是闭合的,现在怎么是张开的,好像怕夹着什么东西似的。”
“你管我怎么走路?夹什么夹?又没夹你的脑袋!”
燕瞳随口应答,说过之后,面红过耳,犹似玫瑰,才觉得十分不妥——我裤裆里夹着他的脑袋,到底是他吃亏了,还是我吃亏了?还是我俩都吃亏了,又或者我俩都舒服了?
呸呸呸……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啊?
石越哪里受得了如此挤兑,张口就粗鲁的顶回去,“长公主敢夹我的头,我就敢夹长公主的头,反正胸都夹过了,夹个头,也没什么要紧的。”
“你还敢顶嘴?还想夹我的头?你莫不是疯了吧?”
燕瞳吓了一跳,脸红似火,呵斥道:“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顶嘴的就不要顶嘴,被我呵斥一句,你能死吗?再敢说一句废话,我就不管这件事情了,任你自生自灭。
她横眉立目,立刻就把石越恐吓回去,不让他再敢胡言乱语。
心中却尴尬的想着,这厮的洞察力怎么就这么高?我不就张开腿走了几步吗?他怎么就就看出来我是害怕夹着什么东西?
燕瞳张着腿走路,也是无奈之举!
她所穿的那个内裤湿漉漉的、黏糊糊的,上面布满了春潮涌出来的水迹,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在心理上,都无法再把亵裤穿回身上。
但是,又没有干净的亵裤可用,而女人对自己的私密处是非常在意的,绝不可能穿别人的亵裤。
所以,燕瞳思来想去,只好不穿亵裤,光着丰满诱人的臀,直接套上了底裤。可走了几步之后,总觉得底裤有些粗糙,磨着自己的私密处有些酥痒,好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