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凡白依锨得司机送自己回来之后,他独自一个进了酒店,貌似在大厅的时候跟什么人撞了一起,之后的记忆就变得很模糊,沈凡白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越揉头越痛。虺璩丣晓
沈凡白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平时发完烧,第二天根本就跟没事人似的,可是这头疼的厉害,像是撞到哪里似的,沈凡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果然在后脑的右下方摸到一块凸起,轻轻一按,痛意透过神经传递到四肢百骸。
沈凡白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剑眉皱成跌宕起伏的山丘,沈凡白讨厌所有不受掌控的人和事,大脑缺失的这段记忆让他觉得不自在,掀开被子,被子下赤luo裸的状态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扭曲的更严重。
事情真的很对劲,他并没有裸睡的习惯,平时就算是再累,洗完澡他也一定会穿好睡衣再上床。一股危机感从脚底冒出来,沈凡白的双眸像是探测灯一样,犀利朝房间的四周扫射,果然让他找到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凳子上穿满水的脸盆,床头柜上打开的退烧药,以及……他脚底下,蜷缩在床上的人!
心头咯噔一下,警钟一遍一遍的敲击着,震得沈凡白耳膜颤抖,床上有人,而且看身形还是个女人,这样沈凡白的脸瞬间沉得跟东海龙宫的定海神针似的,连十二级飓风都能压制得住!
女人!他这辈子都敬谢不敏的生物,年少的他在女人身上吃过一次又一次的亏,被甩,被设计,被逼婚,他永远都不想想起那段岁月,甚至永远都不想触碰女人的生物!
如今,又是一个没有记忆的早晨,床上多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接下来不出意料定又是一场讹诈,这样的剧情沈凡白已经经历过一次了,那时候的他无力反击,只能用婚姻和骄傲来赎罪,但是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稚嫩的沈凡白,他的心比铁硬,他的手段比蛇蝎狠,从吃人不吐骨头的商场驰骋五年的他是凡天集团最尊贵的帝王,再不会任由别人拴着鼻子走。
想到这里,沈凡白的脸冷硬的像是冬雪冰封的铁块一般,掀被子下床,沈凡白毫不在意自己光裸着,事实上像他这样的男人有露的资本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赤着脚进入浴室,收拾这样的小罗喽根本用不着他亲自出马,一个电话下去,过不了多久就有酒店保安过来将人丢出去,相信他出来的时候,房间内除了他,不会再有多余的人!11fuf。
沈凡白想的轻松,可是一进入浴室,看着眼前挡住去路女人衣服,这衣服里面包含了女人的衬衫,短裤,三角内库以及蕾丝ba,沈凡白觉得挂这些衣服的人一定跟自己有仇,那人特意将撑衣杆打斜搭在流理台和浴室玻璃门的把手上,大摇大摆的挡住了沈凡白的去路,就算沈凡白想无视它们都难!
和煦的晨风从窗户中吹了进来,女人的衣服随风飘荡着,摇椅晃,在空气中晕开一朵花,突然风势一变,一股强风吹了进来,搭在撑衣杆上的粉色三角小内内晃拔,突然脱离了撑衣杆的怀抱,热情的朝沈凡白扑来。
沈凡白只觉眼前一黑,伸手往脸上一抓,看着掌心中小小的一块布料,沈凡白的脸黑的跟包黑炭转世似的,这调皮的小裤衩飘哪儿去不好,非得色胆包天,去亲吻沈大公子的脸,这不是找撕吗?
沈凡白攥着手里的小内库,手面青筋暴突,看着它的眼神像是要喷出火将它烧成灰烬似的。
“该死的女人!”长久的沉默之后,一声暴吼从沈凡白的胸臆中迸发出来,顺手抽来一条干净的皂裹住暴露的身躯,他等不及保安来将人带走,愤怒的冲了出去。
回到卧室,沈凡白站在床尾,目光死死的盯着蜷缩成一团的白色身影,这女人睡得倒是香甜,浓密柔顺的卷发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白色浴袍下,一双修长纤细的钰腿儿晃瞎了沈凡白的眼,那勾人的姿态看在沈凡白眼睛,像是有人用狗尾巴草轻轻挠他的心口,沈凡白咽了咽口水,强硬的让自己别开视线,伸出脚,踹了踹熟睡的她。
“起来!”
一夜折腾,萧瑟真是累极了,趴在床上就睡着了,陌生的环境,萧瑟睡得并不安稳,光怪陆离的梦境在她脑海中来回播放,她想睁开眼,可是眼皮像是被人缝合起来一般,怎么都睁不开。
突然一道陌生的声音穿透她浆糊一般的大脑,这声音喑哑深沉,却恰到好处的赶走了梦境中怪物,萧瑟忍不状起唇角,翻个身子,换个姿势继续睡觉!
沈凡白要是知道自己的声音居然有驱魔的作用,铁定囧死,不过就算不知道萧瑟心里想什么,可见她居然无视自己,翻身继续睡觉的姿势,沈凡白的脸都绿了,心头愤愤,有种磨牙霍霍的冲动!尤其是视线触及到她因翻身而拉开的领口,一对浑圆的白兔儿正害羞的冒出头,羞赧的跟他打着招呼,沈凡白只听到嘣的一声,压抑的神经终于断掉了!
“该死的女人,别装死,给我起来!”沈凡白弯下身子,上前去拉她的手臂,将人往床底下拖。
砰地一声,重物落地,萧瑟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里写满讶然,当她后知后觉的发现那所谓的“重物”就是自己时,萧瑟的脸刷了沉了下来。
“该死的,哪个乖孙子敢打搅姑***好梦?”萧瑟猛然抬头,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对上。
“居然是你!”沈凡白的瞳孔倏然一缩,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