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犊子!谁深情地看着你了?老子的性取向也正常,也非常相当地正常!”刘硭气呼呼地爆了一句粗口,接着说道,“你小子请我吃夜宵就点这点东西?”
“打住!咱俩谁是老大?”易扬名眼一瞪问道。
“呃!当然你是老大了!作为老大你就应该管小弟吃饭,不能让小弟饿着肚子管你叫老大吧!”刘硭振振有词地说道。
“这是我想吃的,我哪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想吃什么你点不就完了吗?直勾勾地看着我干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小子想玩断背呢y嘿……”易扬名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那好,老板,来醋里脊……”刘硭一口气点了六道菜。看着刘硭还有往下点的意思,易扬名粗略地计算了一下价钱,不禁有点肉痛,倒不是易扬名请不起,而是认为刘硭吃不了这么多,到时候浪费了,一向比较节俭的从不打肿脸充胖子摆阔气的易扬名就有点心疼了。
“停!你小子吃得了这么多吗?”易扬名急忙喊停,气呼呼地问道。
“就这几道菜也就马马虎虎够吃,想解馋的话还得再点……”
“打住,打住;吃就行了,想解馋的话,得等到老大我成了大款时再说!”。想想兜里所带的银子,再点的话有可能就就有点不够付账的了,易扬名打断刘硭的话急忙说道。
正在两人吵闹笑骂的时候,服务员送上来了易扬名所点的一凉一热两道菜和一瓶二锅头,见已经上来了两道菜,两人打开酒开始吃喝起来。此时饭店内没几个吃饭的人,所以上菜速度很快,不一会才就上齐了。两人一边吃喝一边不着边际地聊着。随着酒的不断落肚,易扬名慢慢地把话题引入到赛外狼帮上,通过了解,得知刘硭并不是塞外狼帮成员,而与刀芒等人是师兄弟关系。刀芒是大师兄,刘硭在十二个师兄弟中排在老八上,所以认识他的小年轻都叫他八哥。当问起他们的师傅叫什么,都干些什么等的时候,易扬名本以为有点醉眼蒙瞪的刘硭酒意已经上头却突然一扫醉态,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后问易扬名为何没当面问他师父。易扬名尴尬地解释道自己当时以为他们是黑社会帮派什么的,自己不想与黑社会又牵扯,所以就没问。刘硭听后也不解释而是眼含深意地看着易扬名。看到刘硭如此表情,易扬名只好装傻充愣呵呵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也不好意思在继续这个话题了。随后两人又天南地北地胡侃些不着边际的话。吃完饭后,易扬名才发现刘硭的饭量还真是大,两人所点的饭菜易扬名没吃几口,几乎全都落入刘硭腹中。易扬名笑着对刘硭调侃说以后可不当老大了,否则认了这样一个小弟,自己早晚得被他吃穷到沿街乞讨的地步。刘硭却说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唾沫就是个丁,自己既然认了老大就会追随一生,始终不离不弃。刘硭还调侃地对易扬名说,作为老大对小弟要有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要爱护有加云云。看着刘硭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贴上自己就揭不掉了,易扬名只好抱着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心态,费了好一番唇舌才摆脱掉刘硭这个瘟神逃也似的返回学校。
宿舍内只有杨飞花一人,其它两人也不知是回家了还是出去鬼混去了。当易扬名推开宿舍的门时只看到杨飞花独自一人正愁眉紧锁地在地上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着。见到易扬名推门走进室内,杨飞花飞快地迎上前急切地问道:“没事吧?”
“没事!上午我到游乐场玩去玩来着,在乘坐天旋地转游艺机玩耍时,我座位旁边的一个小女孩的座位前的保险杠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间一下子就弹开了,小女孩随着惯性被甩了出去,幸运的是那个小女孩在慌乱中侥幸地抓住了那弹开的保险杆。看着小女孩抓着保险杠在游艺机舱外随着机器上下旋转,面临着随时都有可能被甩出去的危险,看着小女孩那惶恐无助的可怜的面孔,我当时就想我是拥有着一棵非常纯真非常善良之心的五好青年怎么能忍心看着小女孩落入险境而不顾呢,于是乎我的心就是一软,接着就一激动,然后就不顾个人安危地出手相救了。把小女孩安全地解救下来后我就悄然地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游乐园,本想做个无名英雄来着,没想到事与愿违最后还是被小女孩的家人找到了!随后就派了一个不善言辞的家伙——就是那个你见过的、脸上有刀疤的那个来校请我……”易扬名半真半假地向杨飞花解释了一番。
“不对!”杨飞花突然说道,“你小子没说实话!”
易扬名心里不禁一惊问道:“什么不对?我怎么没说实话了?”
“你上午和谁去游乐场了?还有校门口的徐混是怎么一回事?认识你两个多月了,从未见到你一个人出去游玩过,你肯定是拐骗美女外出鬼混去了,不小心遇到徐混,徐混见色欣喜,调戏了美女,你就把徐混修理了一番,之后徐混找上门来想报复你,是不是?坦白从宽、老实交代!”
“你小子的想象力真厉害,让我看这大学不用再读了,直接去当专职作家去写!”易扬名听到杨飞花说完,内心暗自佩服他高超的推理能力,嘴里却对他的言论不置可否,插科打诨地调侃了一句。
好朋友应该顾及朋友的脸面,尊重朋友的*。每个人内心都有不想让人知晓的秘密和不愿为人道也的*。杨飞花也不是一个好奇心非常强烈的人,只是出于关心想了解一番,看到易扬名对此事不想坦言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