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脊!你男神回来了!’马思哲前脚刚走到屋子前面就喊了一声,屋子里半天也没有动静,我打趣‘这孩子还真是人精,打死不向恶势力低头。’
马思哲不死心的接着喊‘里脊!里脊!’马思哲越喊脸色越不对,好像有什么事一样。我问道‘怎么了?’
马思哲皱着眉头‘我感觉好像出事了。’
马思哲撒腿向屋子里跑进去,直接穿过一楼奔着楼梯上去。边跑边喊‘阿夯!有人在家吗?’双脚落在木制的楼梯上,发出空空的声音。外面的天色渐晚,屋子里一片寂静,不光是马思哲,连我都发觉了事情不对。
在我马思哲跑上楼梯的一瞬间,都呆在原地。
角落的木床上坐着一个人,脚上还盖着被,脑袋低低的耷拉着。在脖子处有一条长长的血痕,几乎就快割断了脖子。血顺着伤口流了满床,棉被上粘着结成黑色块的血迹。空气里弥漫着腥臭的味道,让人作呕。
我看了马思哲一眼,马思哲愣在原地,然后转身疯狂的跑下楼。
‘马思哲!’我喊了一声,马思哲已经跑没影了。
我看着床上坐着的人,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越走近那股腥臭的味道越重,我强忍着恶心,掀开了被子。
这人看样子已经死了一算时间了,被褥下已经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各种虫子。里面突然窜出了一只什么东西吓得我松了手。我警惕的看过去,发现原来是一只耗子。我赶紧把被子盖上,不想再多看。
那人的头发已经白了大半,看起来不是什么年轻人,大概就是马思哲提起过的那个努贵。我大概看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那条伤口足有六厘米长,周围的墙壁上,被褥上,地上喷满了血迹,看样子是被人一刀割断了动脉,血迹喷出造成的。
那脖子上的伤应该就是致命伤了。我不禁纳闷,能是谁呢?对这苗寨的一个瘫痪老人下这么重的毒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