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越来越大,形成了一个裂谷,深不见底。我竟然有一种它的通往地狱的感觉,没准下面无数的猛鬼野兽正张开了大嘴正等着我。
就像是玩坐空椅子游戏,那种未知的恐惧感是很刺激的,因为不知道这裂缝到底有多深,所以心里极度恐惧。还不如现在就告诉我,这下面几百米深,掉下去必死无疑。
事实证明我想的太多了,下落只是一瞬间,裂谷并没有多深。虽然不深,不过这高度要是角度没找好,估计离高位截瘫也不远。
我的脚先着地,缓冲了一下向前跌倒。倒是没摔着,就是在落地的一瞬间从脚底传来一阵抽筋的感觉。
‘咳,先帮我找手电筒’程叔正好跌在了我身边,咳了两声爬起来二话没说就让我找手电筒。我看着他就有一种莫名的火气,这个见财起意的老东西。
因为我的手电筒一直好好的呆在我的手里,我装作没听见一样,扭头走开。
‘马思哲,霍姐,你们都在吗?’我开着手电筒小声的寻找。
听见左边传来低低的一声‘我没事’听声音是霍英。
霍英冲我笑了笑,我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回答,尴尬的点了点头。见霍英没事我又开始找马思哲
‘马思哲!’我喊了两声没人应我。
程叔见我没理他,又喊蒋六去帮他找手电筒。我把手电打开,不知道是接触不严还是没电了,我晃了两下才亮起来
‘马思哲,马思哲’我拿着手电筒看了一圈,也没看见人影。这时候脚下有个人拉住了我的裤脚,我吓得汗毛倒立。颤颤巍巍的往下一看,原来是马思哲。
我赶紧蹲下‘怎么了’马思哲有气无力的说‘多半是伤到脑袋了,我现在脑袋特疼’
‘我发现你怎么一受伤就是脑袋呢’
‘不行,我现在不能说话了,想吐’
我心里一惊‘你不是脑震荡了吧’
马思哲虚弱的舔了舔嘴唇,像病重的林黛玉一样‘不会的,我还记得你是谁’
‘也不是所有的脑震荡都是失忆,你说我是谁’
马思哲指着我,费力的想了想‘你是…你是那个’
我也有点跟着着急,完了,别真是把脑子摔坏了。他叔叔会弄死我的。
‘你是我大儿子’说完马思哲猥琐的笑了一下。
我反应过来,狠狠地拍了他脑袋一下‘滚你妈的蛋,怎么没摔死你呢’
马思哲笑得直在地上打滚,我懒得理他,踢了一脚就走开了。
这边程叔终于如愿以偿的找到了手电筒,拿着四周查看。蒋六颠颠的跟在身后‘咱们这是到哪了’
程叔走到墙壁旁,招呼我和马思哲过去看‘这里有幅壁画’
我和马思哲赶紧凑过去,看程叔发现的那幅壁画。‘这也算壁画?太粗糙了吧’
不怪马思哲说,墙上的东西根本不能算是画,只是用石头左一笔右一笔画上的图案,根本辨认不出上面到底是什么内容。
‘这上面不但有画,还有文字’程叔拿着手电筒仔细的看着‘等等,这好像是一场战争’
我也凑了过去‘我怎么看不出来’不得不说,这上面的东西实在是太粗糙了,很像是一个人在匆忙之下记录的。
‘你看这里的这几个字’程叔指着,我一看,上面写着麓战于蛟湖湾,看样子好像是这幅涂鸦的名字。
名字里透露出两个信息,一个是这上面记载的确是一场战争,再一个就是这场战争是发生在一个叫做蛟湖湾的地方。
战争的两方的实力很悬殊,甚至一方军队人数是另一方的人数的三倍。就凭这幅壁画我根本分辨不出这到底是哪两个国家的军队,看不清服装特点,看不清使用的兵器。所以这个壁画根本就没什么价值。
‘看了跟没看一样,什么都看不出来’马思哲说了一句。
可是如果这东西没有用,为什么会有人费力气把它画在上面呢。我又仔细的看了看壁画上的内容,看看能不能发现点别的记录。
看了半天我发现,上面除了麓战于蛟湖湾这六个字之外没有别的记载。这就奇怪了,壁画看不清,而且就这个六个字,到底想传达什么呢。
壁画上画的什么不重要,重要的难道是,壁画?莫非这个壁画有什么非存在不可的原因?又或者?我带着疑问又凑到壁画前,仔仔细细的又了一遍。果然,壁画的下面还有一层。
我在最外面的那一层下面,看见了一圈白色的画痕,继续往下看,这些痕迹都不是杂乱无章的,而是按着某种走向。
我几乎可以确定,外面的这一层壁画是有人为了遮盖住下面的这层才刻上去的。这下面到底画了什么,以至于有人这么不想让我们看见。更奇怪的是这个人到底是谁?
我想看看其他的墙壁上是不是也有这种壁画,便拿着手电筒照了一圈。才发现,四周每相隔不远处就有一个山洞。程叔也发现了这个事,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伸出手数着山洞的个数。
数了一会之后,程叔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这就是刚才那些山洞的第四层’
‘什么意思’马思哲问
‘我之前不是说过,我在珊瑚上看到两旁的山洞都是有规律的。当时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好像是少了点什么。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少了一层,可就是没想到这最后一层竟然在地下’
程叔明显有点亢奋,说话间透着激动。我按着之前程叔说的顺序看了一遍,果然是按照那个什么右左右右,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