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青春校园>奇人卫秧>75命相搏,血溅战旗红

大将军白虎如尊铁塔,手持令旗立于秦旗下,镇静若定的指挥着秦军猛扑魏军。立在白大将军侧的公孙鞅,再无平常的不苟言笑的冷酷,而是满面微笑的观看着两军惨烈的博杀。他们的身后,是十个汉子,正拚命擂着五面战鼓。战鼓的声响,竟热盖住博杀的声喊!两军搏杀的中心,是两方土台间,短短的八十步宽、四百步长的平地。

当魏军战鼓响起时。最先发难的是秦左军重革车军,几乎是伴着第一声鼓点,拦腰冲断了魏军,将魏王土台的东方冲开个口子。秦右军轻车军也仅迟了三个鼓点后,就不要命的顺着这个口子冲向魏军,冲出后,也不理魏军,竟然直扑东方而去。紧跟在轻车之后的是五千歩军裹拥的秦国公的华盖车,在重车的断后下,快速的冲出了与会区,向东方急驶而去。

站在高台上的魏昂,一看秦国公逃逸,就知今日之会失败。他本想调军阻杀,可正面的科头军,背面掩杀的秦军,已经让他的五千魏军颇感吃力,再无军力拦阻。魏昂看了看渐渐远去的那辆华盖车,只能在心中希望公子卬能够正遇秦国公,一举将其扑捉。魏昂是个果决的人,马上丢开秦国公,下令:卫队长掩护主公蹬车,离开杜平,与公子卬将军汇合。下令卫队第一旅旅帅,率土台前三排五百军,当空抛射秦军,阻拦秦军的后续攻击。下令卫队其他三个旅帅,各带四百步军、五十辆战车,务必拦阻秦科头军半个时辰。令下,军中秩序顿时清晰,各军军官、军吏率着自己的军士,有条不紊的将秦军拦阻在土台前十五米。这就给魏王及他的文臣、随员,有了撤退时机。

魏王看到眼前的突变,并没有马上离席撤退,而是对魏昂喟然长叹:“冢宰!寡人突然想起老冢宰之言,卫秧不杀,将危魏也!你看!他事秦仅四年,秦就有如此虎狼之师矣!”

魏昂哪有心情和魏王讨论卫秧,心急如焚,也不顾礼仪的催促到:“主公!请离席而退吧!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主公!现在紧迫的很,每一息都有我大魏将士倒下,是他们在用命为主公换取撤退的时间。请主公为他们的生命计!”

魏王这才站了起来,看着两土台之间的战场。由于秦军两面突袭,使魏王和他的上百文臣与两千卫队和三千杜平大营营军,被七千秦军包围。魏军正用二支各五十乘重车,分左、右反扑秦左、右两军的冲击,决不让两军合围。秦的中军是科头军,此时正向魏王的土台发动起猛烈的进攻,但前面被魏军死死拦住,后面又被抛射的箭雨阻拦不前。土台间,前后不到半刻的时间,就倒满了双方的军士,肉眼可见黄土地上,滚流的献血。魏王在魏昂的催促下,狠狠的跺了跺脚后,才不甘的昂然而去。

科头军虽只两千人,又无盾牌掩护,其兵器也只有长剑。但科头军面对二千装备齐全的魏国虎贲军,竟象不知道刀、枪、剑、矢可以杀死人似的,在“敖”字旗帅领下,扑入魏军。

魏军与秦军,本就在相距不到十步的距离相对而立。双方本来就一触即发,都是高度的在警惕的对方。魏军一看秦军挥剑冲来,第一排持剑军士马上拔剑相迎。第二排持矛与第三排持戈军士也挺起戈矛迎敌。第五排的持斧、第六排的持钺军士,马上快速越过戈矛军士,扑到第一排之后,来护卫持剑军士,并于持剑军士一起,相机与秦军,短兵相接。

魏国的虎贲军的最后三排五百箭弩手,本想放箭射弩,又怕射伤自己人,正在徬徨。魏昂军令已到。魏军军吏暴喝下令:“对空抛射,放!阻拦秦军后续!放!”魏军的箭矢这才如雨似蝗的飞向想冲到魏军军阵来近身肉搏的秦军。一时顿把秦军射倒一大片,将秦军前后分隔开来,这倒是让魏军军官和魏昂都松了口大气。

魏昂见魏王和所有文臣、随员,已经登上车辆,正在快速的向东方撤离,这才全神关注两军的战况。搏杀的两军,都相当了得。秦军因服装一样,分不出官和兵。所有将士,全杀红了眼!有的秦军身上已被射成了刺猬,人还在往前冲。秦军似乎只有一个目的,向前、向前!前边的人倒下了,后边的人马上踏着战友的身躯冲了上去。一支胳膊被砍断了,另一支胳膊还在舞剑。秦军根本分不出战阵,分不出冲击队形。他们各自只是乱舞着战剑、拚命的嘶喊!拚命的向前——冲!秦军中,最英勇的是一个白净净的斯文汉子。他全身是血,身上绢袍早成缕条。他的武器竟是具人的尸体!他将尸体舞动着!他将阻拦他前进的任何人,无论是秦军还是魏军,全数扫倒。紧跟着他的数十名秦军也是凶残,手中的利剑见人就刺。那面“敖”字帅旗象是在这伙狂人之中生了根似的,老是一步不拉的紧紧跟在后面飘扬。魏军早就明白这伙人厉害,竟集中所能集中的力量阻拦这伙狂人。

血在飞溅!刀枪在碰击!人在痛苦中呐喊!战旗在搏斗中翻卷!几十步宽、几百步长的两土台之间的空间,人命在这个空间里已不是人命了。利器刺进人体,不知痛疼,倒下的躯体不是躯体,全变成铺向魏王土台的一堆软土。两方咚、咚乱响的战鼓,已不是鼓声,而是两军惨烈拚杀的颤抖!

就在如此惨烈的搏杀中,有几名秦科头军竟然杀开魏军的重重阻拦,冲上了魏王的土台,虽然都被虎贲军的乱枪戳死,但当一只无名的血手,飞落到魏昂的脚前时,血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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