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梁招甘龙、杜挚,在议政厅议政前,商讨对策。甘龙忧心忡忡的奏到:“主公!你仅继位半月,陕城就叛乱,明显就是公族有人勾结韩国之举,所图不过是:公族有人不服而谋私利,韩国妄图敲山震虎顺便获得陕城,以做攻击我秦的前出之地。此事事关重大,请主公谨慎为之!千万莫被表象迷惑,轻易发兵平叛,而遭韩国与陕城合力之击。”
渠梁沉思许久后,缓缓问道:“那你是认为发兵呢,还是不发兵?请教寡人!”
甘龙昂首回到:“发兵。而且是用以虎搏兔之力,发大军兵围陕城。携雷霆之威,让韩国惧而不敢出,让内乱者而胆寒!以求张新国公之势,震慑心怀鬼胎之宵小。”
“不可!”甘龙话音刚落,杜挚抢话阻拦:“主公三思!甘大夫的分析固然不错,为臣也认为是内外勾结,以欺主公新立。但这发大军还请慎重!主公!栎阳周边50里,仅五万军,我秦全国仅12万军。栎阳五万军承担着拱卫栎阳,东防强魏等两大重任。南二万大军,防韩据楚。西有五万大军阻獂、狄。现人心浮动,邻国窥视,所能调动的只有栎阳五万大军。主公!这五万大军,最少要留下三万守都城、防强魏,仅调二万而出,围陕不逮也。”
秦公渠梁点了点头,请两位重臣退出后,跽在席上沉思。景监生怕主公劳累,站在台下故意的咳嗽了两声后说道:“主公!歇歇吧,为臣想给你讲个笑话!”
秦公渠梁微微一笑:“景监啦,我知道你是怕我累了。唉,这个主公不好当哦!”
景监呵呵一笑:“再难有在楚国难?现在多好,最起码不愁吃,还没有打挨。这么多人围着我们,多风光啊!主公,不就一个陕城吗?打仗的事问问武将啊?干嘛都要你一个人*心?来先吃点东西!你朝食(古人吃两顿,早十点称朝食,下午四点称飨食)就没有吃好。”
“你呀,就是饿怕了。”秦公渠梁从席上站了起来,度着步说道:“不过,你说的也不错。我干嘛要独自*心呢?景监!给我宣大将盘和、鞠旺。”景监应了一声,出去宣召。
大将盘和是个瘦小的老头,大将鞠旺是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一进来,盘和就宏声说道:“主公!陕城之乱是立威之战。请主公调四万大军,派鞠旺兵围陕城,围而不攻,最多三十天,陕城之乱平也。朕仅需万人,确保栎阳安康。”
大将鞠旺紧跟着细声细语的奏道:“主公!鞠旺用项上人头担保,东防韩国,兵围陕城,不攻只围,尽灭叛乱。朕只需三万。”
秦公渠梁看着两位大将,缓慢低沉的说道:“两位是先公的爱将,在少梁之役杀得魏军闻风丧胆。今次,寡人就按两位所请!大将军鞠旺!”
鞠旺甲胄哗啦一阵乱响,脚塌得石板地砰砰声闻,行礼之后,一声暴喝:“鞠旺听令!”
秦公渠梁突地站起,手指鞠旺宏声宣道:“令你率大军三万五千,三日内出发,兵围陕城,东防韩国,尽灭叛乱!”
只听又是阵甲胄声响,鞠旺从景监手中接过虎符,双手捧着,喝道:“臣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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