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徒步一张口,风影楼就清楚的看到,他那两排本来可以去拍牙膏广告的洁白牙齿,已经被鲜血染成了胭脂般的颜色,就算已经没有了站起来的力量,陈徒步仍然在笑,“我就知道,像你这样一个垃圾中的垃圾,不会那么容易被炸死的。反正你都是垃圾了,再怎么被炸,还是一个垃圾……我操,我怎么跪在一个垃圾面前了?”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论如何挣扎,一旦松懈下来,却再也没有了站立起来力量的陈徒步,风影楼彻底呆住了。
他们都受过最严格军事训练,他们都对人类的生理构造了如指掌,论是风影楼还是陈徒步,他们又有谁不知道,背后中了一发子后,只是用止血绷带粗粗一裹,就又跑了几百米距离的陈徒步,已经回天乏术,走到了人生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