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着白起的话。虽然这家伙的语气好像很温柔的模样,但是站在那里的两个士兵却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他娘的这到底是多恨的心啊,竟然把这些刚刚训练好的亡命徒拉出去跟陷阵营比。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战斗力的好不好。
要知道陷阵营的那八百人最差的也有着内气初生中期的实力,堪称是辽洲军精锐中的精锐,最要命的是,陷阵营一个人的力量不可怕,可怕的是集体的力量。陷阵营的训练有素,五百人若是战斗起来便如同一人般,跟这些刚刚训练好的一千五百人,但是还没有经历过团队训练的家伙那真是天差地别,这一千五百人能打得过那五百人那才叫怪事儿了。
“怎么,你们怕了?”看着下方没有任何动静的一千五百人,白起的脸上那抹笑容越来越浓郁,接着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笑呵呵的说道。
“不怕,战。”听到白起的话。刚才那些还眼神冷若冰霜的士兵忽然目光一遍,接着全身上下都好像冒出了喷薄的杀意,这杀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场,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
“好,很好,最起码你们的声音叫我很满意,不过这还远远不够,你们的实力还需要靠实力检验,记住我的士兵是一只狼,一只饥渴无比的狼。狼冷傲和高贵,一只狼可能不可怕,但是群狼是草原最强的王者,希望你们记住这句话。”说完这话吧。白起便对着身边的亲卫点了点头。
“遵命大人。”看到白起冲着自己点了一下头,那亲卫顿时全身一紧,说实话被白起这个杀神盯着的感觉当真是不好受,接着那亲卫便这下方的一千五百人说道:“白将军有令,全军换好装备后前往演武场。”
听到那亲卫的话,那些亡命徒便看了一眼那亲卫。接着便跟着那家伙走了,说真的要不是那亲卫说了一句白将军有令,这些家伙能不能听这亲卫的话,还真不一定。
此时辽洲军演武场内,五百个身穿黑色盔甲的士兵站在那里,那些人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神冷漠而冰冷,这五百黑甲兵站在那里就好像从地狱中走来的修罗般,没错这个词用在他们的身上没有任何夸张的成分,从跟着高顺,到跟着项羽,到后来平定辽洲匪患和齐都检阅,这些士兵当真是有着无上的荣誉,同时他们的士兵也是极为可怕的。
满意的看了看自己手底下的这帮士兵,高顺心里的也是极为只好,这陷阵营就是他所有的家当和心血,在前世是,在现在也同样是,这支从辽洲军中抽出了所有精锐组成的陷阵营更让高顺满意不已,因为这支精锐已经基本超过了前世的陷阵营,看着这些杀气能任意收缩的将士么,高顺知道这才叫做天下精锐,精锐和天下精锐最重要的区别也就是杀气能否收缩了吧。
看着自己手底下的士兵,高顺心里却有些疑惑,到现在他都不明白白起那个家伙到底抽了什么疯,非要自己拉出来五百人跟白起的士兵打一下。这场战斗在高顺看来,根本不用比就已经知道了结局。
为什么高顺说自己手下的陷阵营基本超越了前世的陷阵营,那是因为前世的陷阵营不仅有实力,更有浑,那是一种军魂,陷阵军魂,有死无生,那是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虽然高顺知道自己手下的这帮士兵都不怕死,但是他们需要走的路还很长,那是需要在大战中历练的。
“士兵们,昨天白将军跟我约好,他想用他刚刚练了几天的那些亡命徒跟你们比试一下,他们有一千五百人,而你们只有五百人,我不想听到他们什么人多之类的话,我只想问你们能不能赢。”看着自己手底下的将士,高顺扯开了嗓子大声的说道。
“能”听到高顺的话,那些刚才还冷若修罗的士兵齐齐张口吐出一个字,那声音冷酷而有力,好像能穿透天际一般。
“好,我要的就是你们这股气势,记得等下不用给白将军的部队留任何情面,从现在开始你们跟 他们就是敌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最后这句话高顺是跟郭照学的,以前听郭照说起过一次,高顺就在心里暗暗记下了,每次一想到这话。高顺就觉得这话说的十分有道理。
至于为什么高顺这么说,他想着既然白起敢找自己比试,那他就一定有底牌的,要不也不可能过来找不自在。要知道白起这个家伙可从来没打过败仗,虽然今天与统帅无关,只是士兵之间的比斗,但是高顺也觉得没有必要给白起那家伙半点儿面子,要不到时候真输了。那面子也就丢大发了。
等到过了一会儿,白起便带着自己已经穿好盔甲的士兵过来了,不过这些士兵拿的武器也都是木棍之类的东西,因为是士兵间的比斗,又不是真的战场,那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去搞什么刀枪之类的,用木棒代替就好,虽然这玩应儿也能把人打骨折,但是却好过直接把自己人杀了就好。
目光扫过白起的军队,高顺的眼睛一眯。因为看着白起的军队,久经沙场的高顺忽然感受到一种不寻常的气息,这支军队的血腥味未免太浓郁了,好像是从炼狱中捞出来的一样。这不禁让高顺原本就不怎么放下的心,再次的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