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庄,这大过年的,都讨个好彩头,这家婆娘小子这事也做的太不的道了吧!”一个看起来稍微年长一点的男人说了话,旁边的人也跟着咐呵。
真心看不起这一家人,前不久才被当众打了,这才几个月又出来闹腾,关键是这还做了贼,要是传将出去还不被邻村的笑话死了,整个夏家村的脸都让他们一家丢尽了。
这众怒难犯这个道理夏大庄还是懂的,现在只怕再说什么要被这些人的口水淹死,只能死死的瞪着地上的两人。
那人又转脸对着夏天道,“夏天啊,虽然断了亲但都是一个村上的,这夏健和夏大伯娘做的的确不厚道,这打都打了,不如就这样算了吧,真要传出去咱村人脸上也没有光不是。”
虽说这两人是挺混账的,但是这赔一百两似乎是有点过份了,就是卖了他们一家也还不上这些钱啊!
这转来转去不过是为了求情,其它人听着这么一说也觉得没错,这夏家出了个贼子,这所有姓夏的脸上都不光彩,其他人都一脸赞头的看着夏天。
夏锦觉得十分无奈,这古代人就是这样宗族利益高于一切,只要是有损宗族的事,都得放一放。
兄妹两无声的交流着,夏天对着老人拱拱手:“七叔公,夏天不是个不知事的,只是这夏大伯娘屡次三番上闹挑悻,若是我们再处处忍让只怕到时她更会得寸进尺。”
夏天一翻话说的七叔公老脸通红,夏天说的也是事实,这夏大伯一家人实在是过份,他也真是不该同情他们,唉、罢了,不管了!
“夏大伯,这夏健擅闯我家的确有偷盗之嫌,木捕头是本县的捕头,缉拿盗匪本就是我等不能质渎的,既然木捕头给咱机会私了,你就把字据签了吧,这字据我夏天也不要,就托木捕头收着,这以后只要你家人不再来我家闹事,我夏天永不提赔偿之事,若是再发现类似之事,那么就请木捕头依法处置。”
夏天一字一句的说的分明,又对七叔公拱手致礼道,“七叔公,依您老看这样可好?夏天也不过想过个安生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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