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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放开我.....”顾小西的叫喊声里夹杂着哽咽。想自己两世为人,加在一起也快四十岁了,如今却被个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打了屁股,怎能不愤怒,怎能不羞愧,怎能不委屈。
白颢然见她那泪雨梨花的样,心中不禁一软,却沉声道:“小野猫,以后还敢不敢戏耍本公子?”他说着那手却停在了半空中,大有不服照打的模样。
顾小西止住了叫喊声,忙摇摇头道:“白公子,白大侠,白大爷,我也后在也不戏耍您了,以后见了您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能跑多快就跑多快,也决不会和任何人说我认识您的。”
“啪”又是一声脆响,手再次落在她的翘臀之上。”
“啊。”白颢然,你到底想怎样,我躲你也不行,说不认识你也不行,你到底想怎样嘛?呜呜......”
“看来你的苦头还没吃够是不?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
“我,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啦,在云家我又没给你下药,也没针对你,你干嘛老是和我过不去呢。”
白颢然松开了钳制她的双手,自袖中掏出一张白纸,递到她面前,笑道:“看来你真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
顾小西狐疑的接过那张纸看了看,却见那上面的人很是眼熟,怎么有些像自己呢?旁边写着几行大字,她看了看只认得前两个,是“通缉”
“通缉犯,是,是......”顾小西抬起头看着白颢然。
“没错,就是你,你在云家打伤护院,还放火烧了云家的药坊,使云家几年的心血都毁于一旦,然后又大摇大摆的的自正门走了出来。你以为云婉音会放过你,她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你的通缉令早已贴遍云州城了,想来这两日也会传到燕京来的!凭借云家在燕京的势力,想要举国通缉你也不是何难事,别忘了云天祥可是皇上身边的国医圣手!”
顾小西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道:“我若不那般做,死的便是我。”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活路吗?”
“白公子,白大侠,你不会是想将我送给云婉音吧,就为了那一点点的赏金?”顾小西的心底不由的忐忑了起来。
白颢然却并未答话,而是笑着绕着她转了两圈。
“你,你看什么?”
“我记得在云家时,那云婉音便将你送与我暖床了,好像还没来得急铺榻,便出了那档子事,这说起来,你这小野猫是不是应该服侍本公子啊!还有你刚刚将口水尽数的喷在本公子的脸上,这笔账是不是也该一起清算呢!”
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顾小西在心底暗骂着他,却面不改色道:“想不到白公子也是性,情,中,人,啊!”
白颢然笑道:“食性色也,男人皆如此。”
“是不是小西服侍了公子,那公子便会放小西一马呢?”
“不错”白颢然一脸的奸笑。
“好,本姑娘答应了,但不是今天。”
“别想找借口逃出本公子的手掌心。”
顾小西懒懒的答道:“我哪敢啊,是本姑娘今日来了大姨妈,不方便。”
“大姨妈是何物?”白颢然边说边拿起顾小西刚刚用过的茶碗喝了口水。
那是我的茶碗,贱男,看来这喝口水也上瘾。顾小西在心里暗骂了几句才道:“就是来葵水了!”
白颢然“噗嗤”一声,一口水喷出,接着又是一阵咳声。
咳吧,咳吧,咳死你,要的就是这效果。
“白公子,女人呢总是很麻烦的,您若是不嫌弃呢,小西也无甚顾虑的,但为了您的健康着想呢,小西还是奉劝您,等三日之后在来吧!”她就不相信这男人性急到这般程度,话说这古人信奉乱神怪力,碰到女子的天葵都被视为不吉之兆,想占小娘的便宜,先刺激,刺激你在说。
良久,白颢然才止住了咳声,道:“好,本公子就等你几日又何妨。只不过本公子到是好奇的很,一个小丫头竟然会高超的医术,可以救治那妇人的双面怪疾?”
“你,你跟踪我?”
“跟踪到是算不上,只是不小心看到的。”
顾小西冷哼一声心道:跟踪就是跟踪,说什么不小心,贱男就是贱男。
“高超的医术是算不上,只是略懂罢了,至于能不能救治得了,还要看天命的。只是现下夜已经深了,公子是要在这里留宿吗,我到是无所谓,但公子却是要睡在地上了。”
白颢然耸了耸肩,淡淡的月华之下,那月白色长袍却是水渍斑斑,原本总是一副慵懒随意的笑容,今日却几番变故,他不得不佩服面前这只小野猫了......
送走了那瘟神,顾小西轻喘了口气,慢慢的坐了下去,却又陡然的站了起来,臀部火辣辣的痛,忍不住骂道:“贱男,若有一天捞到小娘手里,定要将你tuō_guāng光,在脱出去去游街。”
白颢然出了那抚柳小院,却是生生的打了两个喷嚏,暗自道:定然是那丫头在暗地里诅咒自己呢,若自己现下转回去定然能逮个正在,要不要在打她屁股呢。想到这他举起了右手,似乎觉得那柔软而又弹韧的之感忧在,想到她那泪雨梨花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
“主子。”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白颢然收回了思绪,沉声道:“如何了?”
“回主子,您猜的没错,果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