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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西躲在角落里,看着那个双手不住颤抖,默默垂泪的老人,他已经须发皆白,拧紧的双眉间挂着浓浓的哀伤,只是短短几个朝夕,便退去了那仙风道骨的风华,沧桑与落寞爬上了他的眉头,这一刻他是在面对死亡,面对消逝,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
“祖父,祖父,您莫要在难过,都是冉儿不好,没有照顾好父亲,辜负了您的栽培。”纪冉的声音哽咽,可手下却并未停顿,不住的在纪大人的身上不断的揉搓着。
纪郎中拭了下眼角的泪,抬起头,对着明宇叫道:“拿针来!”
明宇擦干脸上的泪痕,将随身携带的针包打开,递了上去。
“纪老夫子,请恕下官直言,纪大人的体内的寒气已经步入周身经络了,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顺入心脉了,现下即便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恐在难治愈了。”云天祥的眼里带着轻蔑之色。
“云太医,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神医吗,不是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吗,怎么这一点小小的寒气就让你束手无策了吗?何况这人还未死,我看你是故意不行救治,想治我叔父,我宣王府与死地吗?”小包子啧啧逼人的自角落里闪了出来。
仲夏帝和所有人一样都诧异的看着小包子,很难相信这话是出自他之口。
叶锦宣却抬起一双蓝眸,回身看了看猥琐偷笑的某人。却见她忙将头垂到了胸口,一幅乖巧的模样。一千两,小包子答应给她一千两哎,她当然要好好的谋划一翻了,既不让火烧到自己身上,还要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能救治那纪大人,虽然她不知道能不能有效果,但为了纪郎中她会赌一次的,这次不同往昔,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那寒气的由来。
“噗通”一声云天祥跪在了地上,声音虽低沉,却无慌乱之意。
“臣启禀皇上,世子,臣虽号称圣手神医,但这天下之大,病症何其多,疑难杂症比比皆是,臣只是寻常之人,妙手回春只是坊间传说,臣是可以保证这天下的病症,若臣救治不了,那便没人可以医治。”他眼里的那抹自信让顾小西狠狠的鄙视了半晌。
“云太医如此说,是想保住天下第一圣手药医的称号吗?”小包子不屑道。
“臣不敢,臣只是就事论事,臣只是想说纪大人身上的寒气臣无法医治,那这天下也便没有医治之人。”
“云太医,凡事别说的太过绝对了,天下能人异士应有尽有,不说远的,就说最近吧,我与师傅便碰到一个。”
“明宇,还不快将梅花针递过来!”明宇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纪郎中打断。
“就是,就是,云太医,你还是莫要太过自信的好,说不定那纪大人一会就能醒过来呢,你要知道纪老郎中,和纪冉也是当世名医。”小包子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眉毛轻挑的看了看某人。
顾小西伸出拇指,做了个高明的手势。只是她得意的太早了些。
“下官可以在皇上,贵妃娘娘面前打包票,纪大人的病,普天之下无人能治,决非下官搪塞。”
老皇帝半眯的双眼终于挑了挑,声音威严。
“璇儿,你闹够了吗,云太医乃是我仲夏国医届的风向标,多年来,他救治的性命无数,断然不是那样推诿搪塞之人,更何况纪大人乃是朝廷堂堂二品大员呢!”
“皇伯父,您说的不错,璇儿以前也是这般认为的,但璇儿却觉得此事甚是蹊跷,这各种缘由容后璇儿定然会向您回禀的,只是现下纪大人病情危急,是不是先行救治他为主呢。”
老皇帝诧异的看了看纪冉祖孙几个,个个神情凝重,手下却是不停,沉声道:“纪冉他们不是在救治吗!”
小包子晃了晃头道:“皇伯父您不知道,那纪老神医有个习惯,他在救治病人之时,不习惯有人在身旁打扰,那样他十层的医术只能发挥其五,故此在神的医术也是大打折扣了。”
纪老郎中听他如此说竟然停下了手中的银针,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小包子。
明宇也抬起头,喃喃道:“你,你......”
“师傅,要不要我帮忙呢?”不知何时,顾小西已经凑到了纪郎中的身畔,双眼微眯,使劲的眨呀眨的。那若蚊虫的声音,令纪郎中的身体微疆。
“纪老夫子,璇儿说的可是真的?”老皇帝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这个......咳咳!纪老郎中咳了良久才止住。
“不错,璇世子说的不错。”
“纪老夫子,你要想好,你如此这般,若纪大人能醒来还好,若是醒不来,可是砸了你纪家的招牌了,别忘了纪大公子可是给皇宫炼制丹药的国手!”云天翔的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祖父,您可是有把握救治父亲了?”纪冉的眼底泛起一丝欣喜。
“啧啧.....”小包子不适宜的打破了沉静。
“听云太医这说法,似乎不希望纪大人醒来啊!”
云天祥忙叩首道:“启禀皇上,臣决无此意,臣只是深表怀疑,臣可以跟纪冉和世子爷打个赌。”
一听说打赌,小包子的眼睛一亮,忙悻然道:“怎么赌,怎么赌?”
“请皇上应允臣的提议?”云天祥说着又深深的叩拜了下去。
老皇帝眼敛微挑,看向了叶锦宣。
“锦宣以为如何呢?”
叶锦宣微一躬身道:“臣弟无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