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钱庄的唇角轻扬,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上却滑过一道异样的华彩,却是犹如一朵鲜艳罂粟花,让人忍不住的沉醉。
顾小西甩了甩头,驱走心底的那抹怪异,眨了眨眼道:“你,你不是在耍我吧?”
“你说呢?“他说着慢慢低下了头,一道微凉的气息滑过她光洁的额头,落在她的耳畔,“为了你的健康,我决定牺牲一下自己,就免为其难的做一次那吸蛊之人吧,谁让这里是荒郊野外,又没有别的人呢!”
“你,你,你这个渣男,占着小娘的便宜,还在那里说着风凉话,你也不脸红。”
钱庄修长的双臂却是在慢慢的收紧,愉悦的轻笑在空气中回荡。
“多多姑娘,若是你喜欢那头老黄牛呢,钱某决不多言。”
顾小西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那头老黄牛身上,那两只勃发的犄角高耸在它的头顶,它本是在安静的低着头啃食着地下的青草,可当某女那火辣辣的目光落在它身上之时,它似有所觉,竟然抬起了那威武的头颅,立着两只耳朵,对着某女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
“哎呀!”某女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莫非那家伙怕自己侵犯它不成。
“多多姑娘,你可是想好了,钱某可是急着要赶路的,而且那城门怕是就要关了。”
某女闭了闭眼,暗自给自己打了个气,不就是个吻吗!有什么好怕的。前世也不是没有过,再说了,好像也不是被这家伙第一次吻过了,就当是被蚊子叮一口吧!
红日已经彻底西沉,一抹抹红霞映透半边天,那青青的草地若被披上了一层红红的薄纱,却是别样的美。
“死就死吧。”说完这句。某女竟然主动上前一步,翘起脚,双手搭在他的臂膀之上,那温热的唇贴在他略有些冰冷的唇角之上。
钱庄的身体微一僵。他显然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动作,她那温热的身躯带着淡淡的清香之气,柔然的唇若一抹醇香的软糖,白皙的脸蛋此时却染上了两团酡红,那两只杏眼却眯成了一条线,这,这也太诱人了吧!猛然的将她的背脊抵在那大树之上,双唇狠狠的覆盖在了她的唇角之上。
那温热与微凉不断交织着,相互侵吸着,她慢慢融化在他的世界里。他的十指轻轻的插在她的发间,那美味的软糖带着独特的芬芳,令人不由的迷醉,不由的沉沦。
“你是谁,究竟来自哪里?”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迷蒙中似乎有人在自己的耳畔不断的低喃着,那温润的的柔软自她那柔润的耳垂滑到脖颈之上,麻木的与迷离不断的交织着。
“你叫什么?为何会这般与众不同呢?”男人的低语如同情人间的蜜语,令人不由自主的沉沦。
“顾,顾小西。”少女轻喘,声音有些迷离,“来自于上。上海,我的家乡......上海。”
“上海吗?是,是哪里?”男人的吻再次覆上她柔软的唇,本是缠在她腰间的手却慢慢的滑向了前胸。
“中,中国!”
“中国,在。在哪里?”男人轻喘着,手却也跟着游离着
立时,顾小西那麻木的神经恢复了几分清明,迷离的双眸收回了几分焦距,自己是怎么了。在做什么,为何会这般模样,自己竟然沉迷在一个陌生人的怀抱中,这,这也太诡异了吧。
随着她胸前的那只手不断的游荡,她觉得一阵凉风自领口游离了进去,那只微凉的手恰好覆盖在了自己那还尚未发育完全的小馒头之上!
靠啊,那里可是本姑娘的宝贵源泉,竟然被这咸猪手给抢了先机,这,这不是亏大发了。
“呃!”钱庄轻呼一声,后退了两步,轻拭了下唇角的血渍,“你,你属猫的吗?干嘛又咬又挠的?”
顾小西收回了视线,拢了拢衣领,道:“你不是说帮我吸那蛊虫吗?蛊虫到底在哪里?”
钱庄轻咳了两声道:“那个,你不用担心了,已经帮你弄出来了。”
忍耐,忍耐,顾小西默默的告诫自己一定要忍耐,可心中却是有股无名火在来回窜动着,理智告诉她,她这次是真的栽了,栽到这个表面忠厚,可实则是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的手里。
“那,如何证明那蛊虫被你弄出来了呢?”
钱庄摊了摊手道:“就在刚刚啊,刚刚你不是很沉迷吗,想来定然是没有注意到了!”
“你......”顾小西红着脸,却不知道说什么,想不到这世上竟然还有让她窘迫吃鳖的人。
钱庄半眯着眼,捉狭的笑意溢上面容,“你要知道,那东西进入人体循环一个周天之后,被人吸出来,便是见光即化的,你若是不注意,断然是看不到了拉。”
顾小西心底的那个恨啊,虽不知道他说的真假,却也别无它法,因为她真的没没办法证明,那东西到底还在不在她的体内了。
“钱大侠,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在无瓜葛了,为了帮你出城,本姑娘可是费尽了心思的!”
钱庄点了点头道:“钱某心中有数,待有机会定然会厚报姑娘这份恩情的。”
“免啦,本姑娘也不需要你的报答,只要你以后别在找我就成,从现在开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山高路远,后会无期。”她说到这里竟然学着江湖人的样子,双手合拢,做了个告辞的动作。
钱庄半眯着眼,笑着点了点头道:“即如此,那钱谋也不勉强姑娘了,那我们就此别过吧。”他说着也对着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