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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叔,你说,我这样做得对不对呢?母亲一定是那个女人杀死的!一定是她……我的直觉不会错的。这些年来,那个女人暗地里怎样对我……忠叔你也知道的。父亲他……他根本就看不见这些事情!我一定要母亲讨回公道……呃……”
带着酒意,彭明义醉醺醺地说道。拉扯着一直随伺的老仆人忠叔,断断续续地说道,随即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少爷,你喝醉了……老爷说得没有错,你不能再这样自毁下去了。老爷年纪大了,还能护佑你多少年呢?”忠叔小心翼翼地将彭瑾移扶到床上,这样说道,也不知道酒醉的彭瑾是否听了进去。
总之,这一晚,大将军府有人萧索有人酒醉,当然,也有人在暗地里不动声色地谋划着什么。
“这么说来,你和彭瑾虽然没有交情,也有过几面之缘的。若是我们想找上他,你能从中牵线让我们见上一面?”听着应南图的回话,沈得善拈着胡子这样说道,眉头是一径的舒展。
“是这样没有错。叔祖父若是有需要,晚辈可以通过友人,约那彭瑾见上一面,并且这个事情绝对不会被人知道。”应南图回答道。他疏朗从容的声音给人一种绝对的信任感。
沈得善十分相信,这接下来的情况就正如应南图说的一样,沈家可以和彭瑾见面。并且不为人知。
“此事,我还要想一想,我还要好好想一想。如流处的消息还没有送上来。宁儿,你对此事有何想法?”沉吟了半刻,沈得善这样说道。他并没有让应南图去做约见彭瑾的事情,反而问了沈宁这句话。
他很想听听,这个以聪慧见称的侄孙女,跟随过俞正道学习过纵横之术的侄孙女,在此事会如何应对。
听了沈得善的问话。沈宁并没有一下子回答这个问题。她没有去参加李家的寿宴,只能凭借沈得善和沈则远的为人,再结合应南图在描述,隐约推测出彭瑾的为人处事。
李氏和彭瑾的恩怨,说到底,又是一则典型的后宅斗争。罗氏在盛时骤逝。若说其中没有李氏做的的手脚,沈宁是怎么都不信的。
那么,李氏和彭瑾之间,势成水火,且无调剂的可能,这是毋庸置疑的了。
耐人寻味的是。彭明义对此是什么态度?一边是嫡妻,一边是独苗。彭明义会是怎样的选择?若是有朝一日,当彭明义必须要在这两者之间择其一时,他会选择谁?
这样的情况,似乎很熟悉啊,沈宁不由得想起了舅父俞正道曾对她说过的一则野史。
史载女帝以继嗣为忧,有贤臣进言道:“立子,则千秋万岁后配食太庙。承继无穷;立侄,则未闻侄为天子而附姑于庙者也。”女帝闻言。深以为是,遂以子立。
这女帝面临的情况,和彭明义如今所面临的情况,何等相似!
虽则一者乃国本之大,一者乃家宅之小,但是,本质又有何差别呢?沈宁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当李氏和彭瑾之间只能留一的时候,彭明义定会选择自己唯一的儿子!
李氏无子,这才是李氏和李家的最大隐忧,也是,沈家的一线生机!
现在的关键是,未尝听闻李家和彭瑾之间有什么实际的冲突,这两者,或有可能共存,甚至,为了李家和彭家将来的发展,这两者或者合作也说不准。
虽然因为李氏的缘故,彭瑾对李家也一并仇视,但是李氏是李氏,李家是李家,届时只要李家做出一个大义灭亲的姿势,弃了李氏,那么这个仇视的因子也就不存在了,李家和彭瑾依然可以握手言欢。
毕竟,一个最宠爱的侄女,和一个将来的西宁卫继承人,孰轻孰重,李家必定会掂量得很清楚的。
彭瑾在李老爷子寿宴上的表现,在沈宁看来,只是小打小闹罢了,这对李家来说,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事情。
彭瑾送乌龟给李老爷子作为贺礼,又打翻茶礼,这倒有些像小孩儿玩的把戏了。以纨绔骄纵之名行事,固然是令李家不快难堪,但何尝不是为了己身有转圜余地?
是彭瑾本人做如是想,还是当前李家、彭家之间的联系,令彭瑾不得不作如是想?这一点,沈宁思绪良多,但是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体现了一个最直接的事情:彭明义希望李家和彭瑾融洽相处,甚至,他就一直在做着这样的努力。
以彭明义这个西宁卫大将军的权位和威势,以彭明义这个父亲大人的职责和威严,想必李家和彭瑾都会按照他的希望办事!这也就可以解释彭瑾为什么在李老爷子寿宴上小打小闹一番了,看来,彭明义才是最关键的啊!
只是,沈宁有一点还是非常困惑,为什么李家至今还留着李氏呢?为什么还留着这个让彭瑾仇视李家的因素?按照家族常理来说,只要李家弃了李氏,弃了这个不安全因素,那么李家和彭瑾之间,就少了很多阻碍了。
这是为什么呢?
所以沈宁并没有直接回答沈得善的问题,而是说出了自己的思绪:“为什么李家依然留着李氏?李家为什么会支持李氏呢?李氏并无所出……”她皱了皱眉,将自己心中的分析说给众人知道,而后提出了这个疑问。
“是了,李氏并无所出……李家何以对李氏这样看重呢?如果李氏没有娘家支持,她敢和彭瑾对着干嘛?”听了沈宁的分析,沈得善也在思考,这样喃喃说道。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